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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并不好。
“妈，上车，边走边跟你说，其实杜本草说什么你不必当真的……”
马莹莹了解刘芳，没有特别大的打击是不会如此表现的，所以也不再劝说，而是帮着她打开副驾驶车门。
“杜本草是杜小月的弟弟？”
但上车之后刘芳缓解了不少，没等马莹莹说话当先开口问道。
“是啊，所以我们根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我来买小衣，他在卖小衣。”
马莹莹有些吃惊，她没想过杜本草真的会实话实说。不过也好可能他也知道纸里包不住火，这反而省去了她跟刘芳解释的麻烦。不过既然妈妈知道了事实为什么还如此失落呢？
“呵呵，妈，你不是真看上他了吧？”
马莹莹无奈笑着问道。
“那孩子第一眼看起来就眼熟，就印象很好，怪不得，怪不得，不过，唉……”
“他说他是个囚犯刚放出没几天？”
“我真不敢相信，莹莹你知道他因为什么被关进监狱的吗？”刘芳逐渐在理清脑子里混乱的思路。
“这个他也跟你说了？”
马莹莹更加吃惊，因为说出自己是个囚犯是件很艰难的事情，何况他才只有20岁，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开始有些隐隐作痛，是心疼妈妈或者她突然意识到一直以来她可能都错怪杜本草了，因为她是警察，警察对囚犯天生就不会有好印象，尽管她很确定那天是杜本草出手救了她，可她骨子里依然认为那是因为杜本草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怕她查到才不敢承认是他出手。
所以她深呼一口气打算稍微替他解释一下，也许妈妈知道实情之后心里会好受一点。不过她还没来得及开口刘芳却借着告诉了她一个更加惊人的事实。
“莹莹，你知道么，杜本草就是杜正义的儿子！”
马莹莹瞬间被震惊。
“妈，你不是糊涂了吧。你是说家里爸爸一直放在床头那张合影上的杜正义？救过爸爸把一等功让给爸爸的老班长？”
马莹莹大声反问，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是啊，已经确定了，刚才给你爸爸打电话他没有接……”
刘芳幽幽说道，眼睛有些失神的看着窗外。
“哈哈，这是大好事啊，现在事情都说清楚了，我跟杜本草没那种关系，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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