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避免要面对比一般行业企业所面对的更大的问题:你在为这么多的人做着什么呢?你在为这个社会做着什么呢?又在为历史做什么呢?从集权的皇宫、宗教的寺院到柯布西耶‘房屋是居住的机器’再到路易·康‘建筑是有思想的空间创造’,建筑始终承载着比建筑本身更多的东西,建筑的创造者也承载着比一般商品生产者更多的东西。”
就是这样,引经举典、旁征博引,我把房地产业吹上了天。而我说这样的话,仅是为了给进一步吹嘘天府房产做铺垫。接下去,我就开始不要脸地大大赞美天府房产。
我这样歌颂它的一个郊外楼盘:在这里,山野与生活将通过它们连接起来,而当我们把镜头拉远,将会发现,自然与人也正通过它们而友好对接。2005年秋天,当我进入这个园区,四面一望,顿然就理解了19世纪末英国社会活动家E·霍华德的“田园城市”概念,并且在眼前涌现出著名的托马斯·莫尔所描绘的理想境界。
我这样歌颂它的一个商业街项目:一个开放的社会中,公共生活与大众文化的成长必然造就民主的街市,因此,广场、公园以及步行街的兴起是市民社会的必然载体,是市民社会发展的客观要求,同时,“充满各种各样五光十色的商品的Shopping Mall代表了稳定、希望和人们对富裕年代的信心。”从这个意义上,这条商业街既是时代的创造物,也是时代的创造者。
我这样歌颂它的一个度假酒店:一首诗歌曾经这样写,人啊,必须暂时离开他的生活。暂时离开生活的方法非常之多,隐居修炼、迷恋艺术、遁身宗教……但这些都并非积极的离开,而只是消极的逃避。“其实,我们可以到庄园去。”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曾经这样写道。这倒不失为一种积极的离开:我们可以到庄园去,到别墅去,到度假酒店去,然后更好地回来。是的,可以到度假酒店去,作一种积极的逃避,以应对今后的人生。由此,我相信,天府度假酒店作为风景区里的度假酒店,一定会对安慰这个社会的奋斗者们的身心起到作用。
在歌颂了天府房产的主要项目之后,我又笔锋一转回到企业:欧文·拉兹洛在他的新书《巨变》中说,未来人类的前途与命运完全取决于人类能否创造出一个新世界。未来不是被预测的,而是要开创的。天府房产作为这样的一个创造者,它的每个产品,从商业街到郊外住宅到度假酒店,无不显示出突破性的力量,自然、历史,以及精神,分别在这三个产品里贴切地呈现出来。A·N·怀特海曾经说:“伟大的社会是商人对自己的功能评价极高的社会。”这个社会正在到来,天府房产却从未这样评价自己。这并非出于谦虚,而只是它的企业性格。伟大的阿根廷作家博尔赫斯说:天才都是不自信的。这句话的确切含义其实是:创造者都是平静而内敛的。恰恰唯有如此,才会创造不息;也唯有如此,企业才会走上那条吉姆·柯林斯所认定的“从卓越到伟大”的宽广之路。
我写这篇文章的最终目的,只是为了巩固同天府房产的合作关系,为搞到即将操作的一个1800亩的别墅项目进行“行贿”。通过这篇文章,我感同身受地体验到,那些媒体记者的文章是怎么敲打出来的,那些所谓广告软文又是怎么泡制出来的。不用说广告策划者、媒体人、地方官员,看看那些专家学者的言论吧,比赤裸裸的欺骗更恶心。因为他们戴着“专业研究”、“实证分析”这样的帽子。上次某大学房地产研究院一个知名专家在某报撰文,引用大量的所谓经济学原理,严肃地教导大家说,房价跟地价没有直接关系,房价上涨,完全是因为本身的经济实在太发达了,老百姓实在太有钱了。老百姓都知道这是假话。事后,这个教授被另一个做某房地产公司顾问的专家揭穿,说某教授是拿了XXX的津贴,利用供求决定房价的理论偷换概念来欺骗老百姓,来掩盖土地储备制度带来的房价上升的事实,为利用土地进行短期敛财的行为打掩护。
我打电话给唐娜,叫她务必提醒邹祥辉读读我的这篇歌功颂德的文章。然后,起身上了街。这段时间,我常常步行逛街,往往会走上整整一个白天,或者走上半个晚上。就是信步乱走,走到哪儿算哪儿。碰到好玩的事情,就停下来看,和其他的旁观者一起评论评论。我变得那么无聊和畏琐,真正成了一个学生时代曾经不屑的小市民,真正成了和任何人一模一样的人,和那些好人、和那些坏人、和那些阴险奸诈的人、和那些贪官污吏、和那些贩夫走卒、和那些假乞丐真小偷、和那些假君子真强盗、和那些茫茫然的大学生、和那些“八十年代作家” 和“美女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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