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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楚苒低斥了一声,“真是胡闹,你把婚姻当成什么了!”情人、未婚夫妻之间或多或少都会有些较为亲密的行为,他也不是那种老八股,古板到不能接受这一类的事,但是,如果小荏从一开始就不打算嫁给人家,为什么能允许人家对她做那般亲密的事?
“大哥,你听我说,事情不是你看见的那样……”楚荏在心中极力思索着该怎么简单扼要的把事情解释清楚。
“不用说那么多了,你们都和我回去,有什么话自己去和爸妈说。”楚荏不再听他们的各说各话,径自作了决定。
鬼魁欣然应允,“当然好,我一直想去拜见一下未来的岳父岳母,却没有‘适当的机会'。”在提到适当的机会时,他还特意朝楚荏投去一瞥。
“大哥——”她哀嚎了一声,却是大势已去。
“半小时后我要看见你们进门。”楚苒径自撂下话,也不管他们有没有回答就转身离开。
“没问题。”鬼魁一口答应。
第八章
“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此刻他们就在回楚家的途中,楚荏瞪着正在开车的鬼魅,终于按捺不住地出声了。
经过方才的调戏,促使她决定要跟他把事情说清楚,不管会有什么后果,她都顾不了了,不然再拖下去,她也无法预料烈火还会做出什么逾矩的事来。
他无比惬意地瞥了她一眼,“放过你?这话怎么说?我都是依照你的要求去做,不是吗?”
她有种感觉,他似乎早就看穿一切了。楚荏深吸了一口气,抬手将额头上的纱布撕下,“我的伤并不会留下疤痕,缠上你、要你娶我这一切都只是恶作剧,就为了要让你不好过,如此而已。”
鬼魅的视线停驻在她额头上粉红色的伤痕处好几秒钟,看得出来那伤痕即将痊愈,而且不会留下劳什子的丑陋疤痕。
问题出在哪里?
“然后?”他的语气温和得有些诡异。既然她额头上的伤根本就不会留下疤痕,那……当初鬼斧为什么会那么说?以他的专业不可能看不出来,思来想去就只剩下一个可能了——鬼斧也凑了一脚整他。
该死的鬼斧,竟然和外人联合起来整他冤枉,这算哪门子的好朋友嘛!
她有些反应不过来,愣了一下,“你一点也不生气?”这不像是一个被欺骗的人该有的反应!难不成……难不成真被她猜中了!他早就看穿她的计谋?
那……他为什么不拆穿她?就为了反整她一顿吗?连那些调戏她的举动都是设计好的吗?楚荏的眼神不由得瑟缩了一下,心里有些难受。
“你认为我应该生气?”他饶富兴味地微笑问。心中却咬牙切齿着,这笔帐他回去再和鬼斧讨回来。
“那当然,我缠上你是假的、伤口会留下疤痕也是假的、要你娶我为我的一生幸福负责也是假的,我耍了你,你会生气才是正常的。”而他此刻笑容可掬的模样让她头皮发麻。“就算你气得想把我吊起来毒打一顿,我也无话可说。”
鬼魅的脸上挂着魁惑人心的浅笑,“我不打女人。”
他的意思是不跟她计较了吗?楚荏不大确定,“你可以停车了。”
他狐疑地打量了一下附近的景致,没有依言停车,车子仍维持固定的速度前进着,“为什么要停车?你家还没到,不是吗?”
“现在事情已经水落石出了,自始至终都是我的恶作剧,你既然没有娶我的义务,当然也不用去我家了。”先将烈火的事解决,她再回去和父母亲解释清楚,就可以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没错,就这么办!
只可惜她太一厢情愿地把事情想得太美好了,而不如意事十常八九。
“怎么可以不去?”鬼魅似笑非笑地扬起唇角,“未来的岳父岳母是非见不可的。”
听他的意思,他该不会不打算解除婚约吧!楚荏几乎要惊跳起来,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什么意思?”
“小心,别撞到头。”他关切地叮嘱了一声,随即笑了笑言归正传,“婚既然已经订了,就没有必要再费事解除,太麻烦了。”
就没有必要再费事解除?太麻烦了?这是哪门子的理由?楚荏不敢相信他此刻所表达出来的意思,他就因为怕麻烦所以要娶她?“你是在开玩笑吧!”所有的事情都已经弄清楚了,他怎么可能还愿意娶她?
“你看不出来吗?我再认真不过了。”他特意加强语调。
“一点也看不出来。”她毫不迟疑地回答,事情应该到此结束,不然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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