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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的玉息香直接吞了,功效甚至能直接炸破那人的肚子。
所以玉息香只能慢慢的吸收。可是玉息香药性散发的太慢了,等她自然的消散,恐怕他和祈禛的孙子也要出世了。
墨梅,催化的效果很不错。
祈禛听从简纾的吩咐,躺倒在睡榻上。其实他觉得没有必要。
半柱香后。
“简纾,这是怎么回事?”祈禛开始以为是自己的错觉,可是眼前的事实让他无法否认。他的腹部似乎变大了。
与小腹一同变大的还有祈禛心里的恐惧。
他感到孩子一开始还动弹了几下,可是越来越没有声息了。
一旁的简纾却是漠不关心的样子。
至少祈禛看来是这个样子的。简纾还坐在青石盘上,手里拿着玉瓶,面色严肃,瓶子略略的有些发光。
祈禛喊了几声也就住口了。
令祈禛意外的是,入口被从外面封住了。而他感觉不到饿。
也不知已经过了多久,封闭的山洞里看不清时光。但是祈禛肯定过了很长的时间。他已经没有力气从睡榻上起来,而简纾却一直盘坐在青石上。
祈禛说不清已经过去了多久。
他只记得,刚开始的时候他的肚子膨胀的很厉害,厉害到让他害怕会不会就这样撑破肚皮。但是没有过多久这个过程就缓下来了
这种反自然的运动,后果显然对简纾和他自己来说都不是什么轻松地事情。
很难受。
不是疼痛。祈禛不知怎么形容现在的状态,只是觉得难受。
或许他可以接受刀起刀落的痛快,可是没有办法忍受这绵绵的困倦、笨重之感。
祈禛歪过头看简纾,只见他也没有开始的从容之态了,消瘦了不少,白色的单衣已经被汗水染湿了。
洞穴里的气氛几乎液化了。祈禛已经分不清是真正的有雾气,还是自己的眼睛花了。就在祈禛以为要这样等到天荒地老的时候,从外面传来了不太真切的声音。
像是笨重,悠远的铜鼓,似真似幻。
祈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意识已经恍惚了,反正他没有听到太大的动静,可是简纾却像是惊弓之鸟一般整个人几乎是笔直的弹起来。
满室的花香气登时像是泄了气,一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简纾抬手抹了一下粘在嘴角的血迹,睡榻上的祈禛已经沉沉睡去。
不同于他的计划,祈禛的肚子大概有七八个月的大小了,现在停下来没什么。
简纾小心的将玉瓶盖好,放进祈禛的衣襟里。
到底是谁?
简纾记得自己吩咐过,任何事都不准打扰。但是外面的动静,像是不止是打扰了。简纾清楚温泉洞从外面看是什么样子,所以他一点不担心会被人发现。至于城外……
南疆人习惯于席天幕地,寨子里面的人大多会逃向附近的树林,甚至王宫里也不会有太多的守卫留下。
南疆人少,每一个人的性命都很珍贵。南疆没有征兵的习俗,也因此南疆不论男女老少,都是能上战场的好手,也都练得一手的好功夫。
驯兽、施毒、用蛊,是南疆保命的手段。
现在要做的就是等。
如果是简纾一个人,大可大方的出去。可是内室里还有一个祈禛。
简纾猫在洞穴边缘,脸色苍白。几天几夜的用功,即使有灵药滋补,简纾也感觉到不支。确认脚步声走远了,简纾走回内室。
有三长老在,出不了什么乱子。现在还是祈禛更重要。
躺在床上的祈禛显出前所未有的脆弱。
与纤细的身材不搭的巨大的肚子,让他整个人有种病态的感觉。简纾伸手,将平躺的祈禛侧过身去。没有清醒的祈禛嘴里咕哝了一声,微微调整了姿势,又沉沉睡去了。
简纾脱力的坐在祈禛身边。
外面的情况他不是不担心,只是在没有余力了。
简纾无意识的握住祈禛的手。祈禛的态度他也明白,这件事了结以后恐怕他们的交集也就了结了,所以他自私的想要延长彼此在一起的时间。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已经没有什么声音了。简纾在外围查探了一番,没有人。奇怪的是寨子根本没有毁坏的样子。
简纾在山洞时做了几番猜测。
山贼?不可能,不谈南疆几乎没有人能脱离人群独自居住,即使有,那他的本事也是不屑做这种事。
敌兵?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