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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兄弟阋墙,则祁国危矣。偏偏有看不清的老东西,喜欢挑拨。这厢事了了,也该是时候清清朝堂了。但是这是后话了,当务之急,是拿下简纾。
当初安排简纾是便把他安在前不着厅,后不着院的中间,最近为了让他露出破绽更是遣退了本就不多的侍人。祈禛只好自己前去找人。眼见就要成功了,简纾心口突然地一阵绞痛,令他不由自主的向来时的方向退。祈禛拼命的又走了几步,绞痛变本加厉简直让人喘不过气,只有退回才好一些。
而房里玄焰死死地盯住门口,简纾就顺着他,让他看,自己也注视着。果然,祈禛踉踉跄跄的跌进了门,捂着胸口,脸挣得死白。
祈禛原以为回到简纾的身边就没事了,谁知体内的子蛊感觉到母蛊的气息,更加的兴奋。祈禛终于忍不住摔倒在地。
“啊……啊…。。”祈禛痛苦的叫着,扭动着想要靠近简纾。
“你对王爷做了什么?”玄焰从没见过见自家主子如此的狼狈过,心疼的连惊讶都顾不上了。
祈禛这样简纾早有预料,他没有失去理智已经让简纾刮目相看了。
“他现在可离不开我了。”
祈禛的痛苦平复了一些。眼前白色的衣料让他愣了一下,下意识的抬头,见简纾半跪着注视他,黑色的长发垂下来,对着他,竟然笑得有些温柔。
作者有话要说:
☆、约定
再醒过来时,祈禛已经感觉不到什么痛苦了。他躺在床上,有点口干。微弱的灯光透过床幔变成很温暖的颜色。看来已经晚上了。祈禛掀开床幔,只见简纾倚在床榻上,一副无害的样子昏昏欲睡。而玄焰难得的没有隐去行踪,直直的杵在房间的一角。虽然看简纾的眼神很是不善,但他们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还算得上相安无事。
听到动静,玄焰虽没说什么,但激动的神色一览无余。而榻上的简纾也张开了眼睛。
房中的三人,本该分成两个阵营,但是气氛却怎么也剑拔弩张起来,反而弥漫着一股的尴尬。
首先退出的是玄焰。作为暗卫,他是不大习惯站在明面上的。祈禛没醒时怕简纾对他不利,才站出来警示简纾,现在祈禛醒了,他便自然地退出了。只留下祈禛和简纾大眼对小眼。
简纾在榻上,祈禛在床上。
简纾先忍不住了,起身退了两步。祈禛居高临下的看着他让他很不习惯。
祈禛在简纾起身离开他时突然又拉住他的冲动,等到反应过来简纾已经走开了。而现在靠近他的愿望越发的冲动,祈禛不禁青了脸。
简纾本就因为那个莫名的荀慕笙的失控,对现在情况还是很无奈的,又见祈禛脸色变了,也知道是同命蛊的原因。好像祈禛对上他后就没讨过好过,想到这儿,原先对祈禛的怨恨不知跑到哪里去了,反而有点同情他起来。
简纾移开视线,改盯着床案上的烛火,颇不以为然地道:“你有什么事我会尽量的帮你。”
“什么意思?”祈禛无法理解,和他还是水火不容的人竟就这样,算是妥协了?
简纾转过头,看火红的光线照在祈禛的脸上,晃动的烛火让人有点错觉,像是与心动的人洞房花烛的错觉。
伸出手指,但又像不敢戳穿幻觉般的不敢触碰。
“意思就是,有一段时间,我会跟在你后面。”
“跟在我……后面?”祈禛从小到大,跟在他后面的人从没有断过,但是没有谁是不假利益关系的真心对他。就连……现在对他也只有该死的愚忠而已。
简纾假装没有感觉出他语气中嘲弄,手指玩弄着垂顺的发梢说:“是,同命蛊已经种下了,”简纾的语气一点也不想先前的气急败坏,“你想跟我分开可不是什么容易的事。”
“同命蛊?那个虫子。”祈禛想到竟有只虫子在自己的身体里。再想听说过的,蛊虫一旦种下,几乎是拿不出来的。语气颇有些不好。只是面对简纾没办法发火,他不想再试试撕心裂肺的感觉。真正意义上的,撕心裂肺。
“是的。”简纾不屑说谎,况且同命蛊无法隐瞒。
“滚。”咬着压的低喝还是从祈禛嘴里泻出。
“什么?”简纾看祈禛还是低着头,以为自己听错了。他以为祈禛不是那么不识时务。
“滚!”祈禛抬头正对着简纾,凶狠道。
简纾见祈禛像是动真格的,又懒得计较,便识趣地退出了房。反正今后有的是时间跟他耗。
推开门,只见两个穿着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