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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他知道祈禛是真心对待自己的兄长,可是他背后的徐家不答应。
从祈禛还小的时候让他远离皇权,绝不是让他做一个闲散的王爷,否则他的舅舅一族就不会一直掌着权力不肯放手。
祈禛也不是跟徐家一心的。徐家太强势,祈禛不甘心做一个傀儡,也许也不想伤害祁延。这从祈禛麾下只听从祈禛本人号令的军队可以看出来。
至于暗卫营。祈禛的暗卫都是在那里培养的。暗卫一直是祁国的一个人人皆知的存在,没有人会将这些放在台面上讲,但是关于他的传说却是比比皆是。
无外乎,凶残之流。
作为皇家,也是作为权倾朝野的徐家,暗卫营也是一个少不得的存在。
可是据简纾所知,徐家的暗卫营,主掌是玄焰,就是那个愚忠一样对待祈禛的人。而这些暗卫渗透在徐家各处,甚至其他跟徐家有关系的家族。那些已经都是祈禛的触手。
简纾虽不明白祈禛的最终目的,可是他要做的绝对是大事。
这些也是计划良久了。这一次徐家的动作,也许是发现祈禛的小动作,更可能是祈禛背后推波助澜的效果。
当然他的计划中绝不会有孩子这样的异数。这连简纾也是意外的。
虽然祈禛现在没有表示对这个孩子有恶意,可他毕竟还是一个男人。
作为一个男人,大概是没有办法理解女人十月怀胎的成就与母爱。也许现在他还觉得孩子是他生命的延续,是他的血脉,但是当这个孩子破坏了他的计划,甚至毁掉自己的未来……哪怕简纾承诺他未来的生活不会变化,他只会恨这个孩子,恨他改变了自己原本辉煌的生活。
就像自己的父亲。
简纾不允许自己的孩子像自己那样的可悲。祈禛只要一直保持着对孩子的期盼就好了。
“你决定了?”一向喜欢看好戏的白堤这是也认真起来了,“你真的要‘催熟’你的孩子?”
白堤说的不是很好听,可是正是简纾准备做的。
“以你现在的身体,真的能这样做么?”白堤难得说了句关新的话。
“你不知道,男身产子是多么痛苦。”简纾也没见过,可是南疆以及药王谷的记载不在少数。
很多人甚至为此丧命。
有的人是自愿的,可是有的人却是含冤而死。这些人的孩子生活在阴影中,尤其是那些被迫的人的孩子,很多长大以后性情暴戾,做下很多坏事。
没有爱的孩子,总是可悲的。
南疆利用蛊虫让男子生子,母体的情绪和孩子是可以相互交流的,那样生下的孩子总是早慧,性格也是格外的执拗的。
“最早三天以后。”白堤打断简纾要说的话,他要在这三天尽量帮简纾调养身体,祈禛那里也有很多工作要做。
“你总归也要跟他说声。他也是个心思重的人。”
“好。”简纾疲惫的压住额头。
“还有很多事情要做,你还是先休息。”白堤收下简纾带来的夜翅蛾茧,准备我会来做。
这时青衣正好回来了,见到简纾疲累的样子,连忙迎上去。
“大王子。”
“他怎么样了?”简纾半睁着眼睛问。
“已经睡下了。”青衣看着简纾疲惫的样子,剩下的话没有说出口。
“那就好。”
白堤走到青衣身边,小声:“你看着他,我先走了。”说着同情似的拍拍青衣的肩膀。
青衣点点头算是回礼。
白堤走出门,带上房门,深深叹了一口气。
“都说了,什么情啊爱啊的最麻烦了。”拎着手里的药箱,也不管里面有着危险的夜翅蛾茧,晃晃悠悠的走着。
“小青儿也真是,都这样了,还宝贝似得守着那人。也不知道那人看过你几眼的。”
祈禛已经三天没有看见简纾了。他就住在着比韵阁里,除了有人伺候着用餐洗漱,在没有人来。
祈禛也没尝试出去。不谈南疆的皇宫结构实在有够诡异的,但是自己这不明不白的身份,他也不觉得有机会可以随便走动。
跟简纾来南疆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可是他却变得束手束脚,不能离开。
“吱~”门被打开的声音。
祈禛正看着南疆为数不多的用祁国文字编写的书,是从白堤那里要来的。可是白堤只有医书,他趁机要了本讲蛊的看。
现在他是明白自己控制蛊蛛,察觉蛊物的能力是有多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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