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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纾拉着祈禛,也不问他疼不疼,直接将他拉回了刚出不久的屋子。
“你做什么!”祈禛拉了几次,不但没有成功,反而让自己越陷越紧。
“我说了。”简纾扣上门,脸色阴暗的像是阳光打在门上的阴影。“寨里的女人你惹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
☆、祭司与误会
祈禛看到简纾这么阴沉的脸色;心里有些忐忑,但不至于害怕。
“我没有。”
“是吗?”简纾嘲弄的语气对着他。不出半天,那个女孩子就一定会公开对祈禛示爱,偏偏简纾还没有任何制止的理由。
其实不算是祈禛的错,但是他惹得麻烦。
“算了,你的事情我不会管了,若是觉得好的话,留在这里我也不介意。”简纾本来想好好的教训下祈禛,只是没有立场。
真是不知道为什么为他烦心。
不过一件事还是确定了的。
“那条帕子是你母亲的?”
祈禛受不了简纾一会儿阴一会儿阳的样子,想着自己还是不要惹恼他。
“是的,母亲一直戴在身上。”
母妃被诬蔑是妖精,除了这个全被烧毁了。
“是吗?”简纾看向祈禛的眼神怜悯起来。“你好自为之。”
简纾决定以后对祈禛好些。
想来想去,只有烟水夫人的堂妹。她很久失去了踪迹,原来是在皇宫。这样说来,祈禛的舅舅外公想必也不是真心对他的。
和他一样的身世。
祈禛等到简纾出了门,才松了口气,后悔没有学些功夫什么的。平常有玄焰他们保护不觉得,现在才发觉,在简纾气势全放的状态下,自己连平常的心态都无法维持。
推开房门,除了有几个年老的人坐在自家门口抽着旱烟,寨子历史在没有什么人。自己又不想躲在房里,更不能与那些老人聊天。
祈禛心里抱怨着,不如硬着脸皮跟着简纾也罢,至少有个人可以说话。
自从自己跟着简纾从都城跑出来,简纾至多在言语上占他的便宜,其他的对他说实话还不错。
算算离开都城已经有两三个月了,可是简纾说的祁延应该还在床上。他这个哥哥只要不死,朝堂一时还乱不了,只要在约定的时间赶回去。
祈禛想着握紧了拳,计划了十几年的事情,想必不久就可以实现了。
“你……”
清甜的声音,虽然发音有些生涩。
“嗯?”祈禛抬起头,正是先前捡了他帕子的女孩子。
“你的衣服。”女孩羞涩的将手里的衣服递给祈禛。
“白色的……”祈禛皱了眉,这不是他的,是简纾的。
但还是伸手接过。
如果没有看错,这衣服刚才还在水里泡着的。
怎么转眼就干了。
祈禛不禁隔着衣服摸了摸怀里的帕子。怎么跟自己的帕子一样?
据他所知,母妃但这块帕子却是六宫都没有的珍贵。
简纾的衣服竟是同样的材料吗?
他记得简纾在去出岫城前就是这样的打扮。
不对,是在馆子里见到后,他不久就是这样子。
喜欢穿白色的衣服,却总也不脏。还总是带着白玉箫,可是看样子却还没有对肩上的血蛛珍惜。韵律也只是通的马马虎虎。
祈禛不知道怎么,直觉简纾在洛阳的武会和之后在馆子里不是同一个人。即使简纾已经从很多方面证明了他自己,可是祈禛还是觉得奇怪。
可是简纾这张脸明明也的很多人的认识。
不对。
有一个破绽。
出岫城里,简纾一直保持的是,脸上有着云纹的状态。
或者,简纾根本就是“两个人”?
在雪山派上扮演着少年侠士,出了山就是药王谷的蛊师?
可是就连雪山派的人都没有察觉?
祈禛觉得不可能。
或者这个人根本就是占了简纾的身体?
他和简纾仅仅是长得像?
想到这个可能,祈禛白日下觉得身子发冷。
不是不可能。简纾用的奇异的蛊,或许真是这个问题。
如果想要摆脱他的话……雪山派的宗师……
不。
只是猜测。
祈禛下意识的不愿相信这个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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