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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沃爹自豪:“不曾,三场三赢,你们的神都太不济,当场废了两个。”
长云:“比试讲究点到为止,你这样可有点不太好。”
日沃爹:“这有什么不好的,江湖不正是如此,本事差,比试场上不废他们,以后难免要被人杀。”
长云:“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
台下已经有人不满了:“你们到底还打不打!”
长云瞟了台下一眼,微微叹了口气。
人之初性本善,只要一进了江湖这个大染缸,全都给染成乌漆麻黑的黑色,没一个干净的。
单长云道:“朋友,你说的话甚是有道理,没有本事就该迟早废了这身功夫,不然迟早会闯出大祸,尤其是像一这种连个客套话都不会说的,早晚横死。”
日沃爹冷笑了两声,举起狼牙棒挥了过来。
这力道之纯劲,坐的近的观众都觉得自己的脸像是被扇了耳刮子,瓜子花生飞的满天跑,纷纷向后挪。
长云站在哪里,八风不动,嘴里的话还在继续:“比试向来都是切磋的机会,可若是以命相搏,致对方于死地为乐,你知道这江湖上的人会变得如何么。”
日沃爹:“少废话!”
长云道:“会变得贱命,再见,朋友。”
日沃爹猛虎下山般的扑过来,长云将自己缩成一团从他□□底下钻过去,瞬息到他背后,长长的指头间露出一根细嫩的柳条,干净利落的划在他的咽喉上,落下一道长二寸的伤口。
日沃爹脖子发凉,一动也不敢再动,完全难以置信刚才发生了什么。
长云将柳条收回,双手迅速的将他的肩胛骨,臂腕的关节一处一处的卸下来,右手指头如电般点在几处大穴之上,下手之狠辣干脆,完全无半分犹豫。
经脉一处处的毁,骨头一寸寸的断,日沃爹熊一样的身子瘫软在地,惊天泣地的嘶吼:“娘勒呀!我日你祖宗。”
长云一脚踢在他的哑穴上,将柳条重新绕回自己的腕上。
高台上的火猪神猛然站了起来,双目通红,双手微微颤抖,气的一口气没有倒上来,比试时的旧伤复发,喷出一大口鲜血。
其他万神门的高手表情也好不到哪里去,他们一个个如遭重创,恨如头醋,目光中个个是忌惮与怨恨。
台上的长云悠悠道:“朋友,以后江湖再不见。”
日沃爹被人抬了下去。
之后,单长云以同样的招式,一样的路数,连胜三场。
之后她向台上的神们以及教主一鞠躬,溜着比试台边边走了下去。
事了拂衣去,深藏功与名。
长云回到黑虎潭,摘下面具。
她将面具放到手上,颠倒来回的把玩了一阵,手指头沿着面具的中间重重的的划下去。
单长云似乎可以将任何东西变成刀,纤细的指头所划之处,如同锋利的刀片划过,将面具一截两半。
出完气以后,不禁后悔起来,这可是纯银的啊!戴完要还的啊。
单长云看着被自己暴力摧毁的面具怅然了一会儿,心想,自己好歹赢了今天的比试,总不会这么小家子气让自己赔吧。
单长云一想开,立刻将面具丢到了床底下,懒散的坐在躺椅上等着教主派人来。
教主那死老头子冥顽不灵,认为身为女儿身的自己即使一时在同龄人中出彩,由于体能限制,长大了以后迟早要江河日下。
如今自己就坐在这里,等着他来接自己去赴晚上的庆功宴。
那总得捯饬捯饬吧。
长云从箱子里拿出一件红色的毡子,很费劲的在身上,裹上红巾,风风火火在屋子里走了几个走位,自认为十分有教主风范。
长云走到铜镜前瞥了一眼自己的风姿。
不像教主,有点像起义造反的。
教主看见自己万一以为自己要篡位就大大不好了。
算了吧,还是朴素一点。
于是长云又很费劲的将毡子脱下来继续翻箱倒柜的找其他衣服。
这么来来回回一折腾,门外已经走来了一名弟子,笑容满面道:“长云师姐,教主请我来请您过去一趟。”
长云立刻站起身。
弟子:“外面轿子已经备好了。”
长云:“不用了,我现在不是很饿,路上走着,正好消消中午的食。”
弟子:“请您上轿。”
他的语气很恭敬,却也很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