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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晓强拉着黑子的手,高兴的向他的家里人介绍说,这就是他的师傅。一家人都感谢他为刘晓强付出的教导,直到把东西装在车上,吉普车发动起来往前行驶的时候,一家还是恋恋不舍的挥着手抹着泪,表露着真切的情感,让一车里的年青军人们,心里都酸酸的。
驶出了军区的吉普车,就像离铉的箭一样,飞跃过黄河大桥,就一头扎进了了沟壑万千,绵延不断的群山之中,窜行在峡谷峻岭之上。时而在云中窜梭,时而在低谷奔驰。
荒凉的黄土高原上,满目都是苍凉的悲壮。不时从车窗闪过的村镇和农田,都在萧杀的秋风中越发显得和凝重。天空中万里无云,可大地上一片白茫茫雾气不散,群山连着群山,公路就在群山的怀抱里像一条飘带似地,弯弯曲曲的飘落在大地上,显的那么的渺小无奈。要是有阵大风吹过,这像飘带般的路,似乎会被吹到天上去。
吉普车开足马力的在公路上奔驰着,车后拖着长长的一条尘土飞扬的尾巴,在急速的拉长着。小小的吉普车在空旷的公路上就像一粒豆子似地那么渺小,可扬起的尘土却覆盖了整个公路与山谷,就像一层薄雾在弥漫着。
一直向漠北挺进吉普车,远离了农庄与田地,目光所及之处,都是高地不同的山丘和干涸的河床。那些枯黄的野草,一丛一丛的已看不到一丝的生机。羽队长抬起手腕一看,已到了中午吃饭的时间了,可满目荒凉,哪里有吃饭的地方?
也许前方会有吧?他心里在默默的自述着,大睁着眼睛,希望能有奇迹出现。几个小时过去了,群山在不知不觉中消失了,进入眼帘的却是一望无际的沙漠,公路就在沙漠中蜿蜒着。说是公路,其实就是在沙漠上铺了一层碎石子。
车轮碾过的地方是两道深深的凹槽,碎石子都被汽车轮胎挤到路中间和两边了,又形成了三道梁。吉普车行驶在上面极不平稳,掌握不好方向,滚动的碎石子就会把急驶的吉普车滑行到沙堆里,或者就地打滑翻滚。
车轮与碎石子的摩擦发出的声音刺耳难听。凡是经过这里的汽车,尾部都拖着一条风烟滚滚的尘土尾巴,没有风帮助驱散,弥漫在公路上久久不能散去,不但看不清路,还呛的出不来气。
想要找到饭馆吃饭的奢望被无情的沙漠吞噬了,只能吃携带的食物了。羽队长看到一处远离公路的小山包平整光洁,更重要的处在上风的位置,不会受到尘土的侵扰,就叫司机把车开到那里。
几个颠簸过后,吉普车就冲上了小山包,下的车来放眼四周,绵延不断的沙丘,一直延伸到天的尽头,寸草不生。偏西的太阳,已照不到沙丘的另一面,灰褐色的阴影与光照的一面,形成了不同的色差,就像魔方块一样,也有一番景色。
伸腰踢腿后大家围坐在一起,首先打开了刘雪送的食物,是两只烧鸡和切碎的猪肚子、猪耳朵,还有几根黄瓜。大家一看喜出望外,伸手撕鸡抓肉拿黄瓜,各显其能,狼吞虎咽的开始享受。
只有羽队长还是有些睹物思人感受,黑子看到后就说:“吃了人家的嘴软,拿了人家的手短。你是不是答应人家要娶她当婆娘呐?”
“鸡腿还堵不住你那张破嘴?吃你的吧,与你无关,操的心多了短命。”
“哈哈哈……,看你说的啥话?我能不操心吗?谁当你的婆娘,都是我的弟媳妇,关系到我的声誉。我看你小子犯错误的快了,弄出事来,我看是谁短命。”
“哎呀,”刘晓强不耐烦的说:“你们俩个别吵了行不行?抓紧时间吃完了还要赶路哩。呆在这荒芜人烟的地方,心里毛森森的,我有些害怕。”
“你别装嫩了,卖弄的啥感情?咱们在那么荒凉的高原也没有听见你说过害怕,这才过去几天就害怕了?”
“队长,”刘晓强看着四周白茫茫的沙漠,面露惧色:“到高原不害怕,那是非去不可的任务,有一股不怕死的精神在支撑着。再说了,人多车也多,一群哄就不觉得害怕了。现在我们孤零零的一台车,就这几个人,万一车坏了,就没啥指望了。”
“别怕。”羽队长拍了拍他的肩膀,看着茫茫的沙漠:“这片沙漠是腾格里沙漠的边缘,没有多大,就说车坏了,咱们几个抬都能把车抬出这片沙漠,有什么好怕的?把吃饱肚子不想家,抓紧走吧。”
“队长,我就爱听你说这种话,听着给力,即是被你哄死,也愿意上你的当。”
“呵呵……”羽队长得意的说:“这就对了。话有千种说,巧者最美妙。你放心,我怎么能哄你?这片沙漠我跑过,危险不是很大,不信?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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