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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朋友,更是我这一生最爱的人,即便是才过四分之一的人生!这些年你不知道我有多感激田妈,是她冒着生命危险把你带到了我的身边,我无法想象,如果没有你,我在这个世界该有多么的寂寥!”林森慢慢走近,把张香拦进怀里说着。
“如果没有你在我身边,我都不知道我会变成什么样子?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庆幸我能一直有你陪着!就算用尽我这一生的运气,我也要这样早早地认识你!”张香伏在林森的肩头落泪说着。
“谢谢你来这个世界陪我,认识你是我出生以后最幸运的事!”林森把张香搂在怀里闭上眼睛说道。
“答应要一起的,答应什么都要一起的爱情,我擅自做了决定,”张香头靠在林森的臂弯里噙着眼泪,接着无声地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这是张香长这么大第一次说“对不起”这三个字,虽然只是口型没有声音,但也是头一次说出来!张香在林森的怀里想,是不是自己名副其实的叫做蛮不讲理和恃宠生娇,只是不知道,原来任性的滋味也这么不好受!
张香从小就嘴硬,誓不低头、死不认错,不管犯了什么错误,怎么挨打,张香从不说“对不起”,从不说“我错了”,但张香是个很快改错的人!因为张香觉得“对不起”、“我错了”是这个世界上最无力最无能的话,是对已经发生的事情追悔不作为的表现,但凡有承认错误的时间,从速改正挽救才是真正的知错!光嘴上说说,又有什么意义?但是张香这样“死鸭子”的硬骨头小时候却给自己招来很多打和罚!即便是父母亲也不理解的张香死撅的这一面,在如今的用耳看人的社会里,是有多么吃亏,只有林森一个人知道!
张香其实不是个有人陪在身边就能幸福的人,因为身边的人,张香放弃了什么,张香真正想要什么,张香真的梦想什么,林森是最清楚的,所以林森能说得出和张香一起走的话,却无法开口留下张香。自然而然的疏远,是张香对别人最擅长的,也是张香心中最痛恨自己的地方。正因为如此,张香离开的念头在过去的十年里想了很多遍,却打消了更多遍。然而,一次分开就能永远分开的特长对林森和张香,是不是一样有效果,这十分让人拭目以待。
人生在世总是有很多的极限和制约,人的本性都是向往自由的,可是在拥有六十亿人口的地球上面对有限的生存资源,局限性就油然而生了,所以在人类社会群居的人们充其量就只能拥有被凌迟过的规则内自由,虽然有些严酷,但是毕竟是为了大多数人的利益着想,所以人们才对一些极限运动如此狂热,为了那偏离地心引力的几秒钟的解脱,暂时把人际交往、世俗惯例、社会义务、家庭责任、职业规章、制度条例等等等等那些把人们圈在一个又一个的小格子里的枷锁统统地暂时放下,是多么地难得!可是,离开是多么无力和善良的举动,张香饼不知道,如果所有人,都选择离开,只会让所有人都失去力量,让所有人都迷路,这是张香作为还没有离开过的人尚且无法体会的。
霍正或许有喜欢或者珍爱一个人的心意,可是并不懂得如何去爱一个人的方法,也不知道怎么去守护那个人和那份爱。因为不懂得别人对自己的好,就不知道怎么去对别人好,所以曾经自认为,“我爱你”这句话不过是与悦己者容类似的悦心者言的讨好之语,过眼云烟地看着恋爱中数百数千次地将这三个字脱口而出的人,并不知道那三个字代表的沉重意义。所以霍正觉得不懂得爱情是什么的人,没资格轻易地说出“我爱你”三个字。张香辞职以后,除了家里,霍正没有张香出行的固定路线图了地,一有时间就找借口跑来。一进门就说,“现在我才发现了,原来无业游民才是最有福气的!”
“大把的票子赚着,大疤的伤口剌着,你倒是说得很轻松啊!”张香鄙夷道。
“如果时间就是金钱的话,你岂不是个富婆了?”霍正不计较地问。
“不先成泼妇,富婆是没指望了!”张香自嘲地说。
“年轻就是本钱,那么多的时间,多有本儿啊?”霍正示意地问。
趁着霍正来张香家里,张香拿着最后一次CT和MRI的结果出来到天台,问霍正,“我是不是什么都可以做了,高空跳伞也行么?”,故意说给不远处忙活的林森听。
“跳伞?”霍正声音高了八度地问道。
“嗯,我一直很想去的,之前住院的时候以为可能会死掉,都没有来得及跳,很不甘心呢!”张香笃定说。
“你不是恐高吗?记得上次在天台上看见你从陡梯上下来,一直在深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