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部分(第1/4 页)
破空而来的声音,从一旁传来,那想要击杀宫弈棋的人,却与此时被逼的挥手斩断一旁射来的冷箭,羽箭应声而断,随即的咻咻之声又传了过来,齐发的四支羽箭,分别瞄准了黑衣人身体的几大部位,想要斩断这羽箭是不可能的了,黑衣人唯有闪身越开,不料仍是慢了一步,冷箭贯穿了他的小腿肩头手腕,让他一时难以指控跌落地上,随即一旁的六人涌上,手中兵刃利索的架上黑人肩头,喝令:“别动!”
秦笥一身冷汗,见了此景,顿时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宫弈棋伸手拍拍他的后背,没说什么只是错步上前,反倒是秦笥自己有些怔愣。
伸手扯下黑衣人的面巾,宫弈棋面色挂笑,温温和和的笑靥,不见一丝拂怒之意,反倒教人看得心里舒畅:“从皇宫到天罗,本宫也该回赠一份贺礼了”说着,拿过了一人手里的长剑,硬是一剑刺穿那黑衣人的胸口,红色的液体飞溅而出,沾染上了剑身,后又缓缓滑落而下。
“斩下他的人头给汝王爷送去,再将尸首给本宫挂在城门之上”略带了狠意的话,听不出与往昔有何分别,只是他眸低的那一丝笑意,有些像是滴了血的玫瑰……
☆、第零十八章:燕帝现身
天罗城城门上突然出现的无头尸,将当地百姓吓的心头惶恐,远在望京的燕帝,听闻这里的风声,又想着皇后回去时那一副哀怨的样子,当下再顾不得其他,直接快马加鞭赶来,亲自来接人回去。
书房中,宫弈棋左手拿着毛笔,神色专注的练着左手书房,秦笥推门进来,看他这有些吃力的样子,忍不住问了一句:“殿下,好好的怎么用起左手来了?”
宫弈棋看他一眼,笑道:“闲来无事,练练也没有坏处”
秦笥点头,端了托盘放在桌上:“殿下,药煎好了”
听药煎好了,写字的手微微一顿,宫弈棋抬眸,就见秦笥将药碗端到了自己面前:“哎……这每日三次,怎也不见这身子有何好转”从有记忆开始,这汤汤药药的就一直是他生活中重要的部分,要是哪日可以完全脱离不再食药,该有多好?
看他喝尽汤药,秦笥微微皱眉,有些不解:“殿下是怎么知道会有刺客夜袭呢?”发生这事之后,他想了几日也想不明白,事发之时他不太敢问,可今日见宫弈棋神色温和,面容挂笑,秦笥便开口问了出来。
喝了药,刚将药碗递给秦笥,宫弈棋轻笑:“有人想置本宫于死地,却又忌惮左将军在此,未眠夜长梦多,必定会选在左将军等人离开的当夜动手”
秦笥皱眉,有些不太明白,他怎么会算得这么死,宫弈棋像是明白他心里想的一样,嘴角挂笑续道:“若你了解自己的对手,必定可以做出相应的对策”
秦笥迷茫,他一个小老百姓没有那么多心思,他所知道的就是有恩报恩,有仇报仇而已,至于其他的,想多了他脑袋会打结。看他那样宫弈棋轻笑出声,却于此时听得一旁敲门声传来:“进来”宫弈棋开口,接过秦笥给自己准备的梅子,含入口中,就见婢子推门进来:“殿下,皇上来了”
宫弈棋微微一怔,继而勾唇轻笑:“也该是时候了”说着转身直接朝外踏去,桌上沾了墨汁的毛笔,却因他这突然的转身离开,竟是被带的缓缓滚动,最后落下桌角……
“儿臣,参见父皇”
皖辰殿里,看着那一身便衣的男人,宫弈棋举步上前,双手作揖规矩的朝他行礼,燕帝转身看他,并不上前,可眸低却透着无奈之色:“为什么不随你母后回宫?”
“儿臣不敢,儿臣只是遵守父皇旨意,留在天罗养病”生疏的语气,也不知到底从何时开始,已经没有了儿时的那份撒娇随意。
燕帝皱眉,心口隐隐拂怒:“便是朕传了口谕,你也不认?”
“儿臣不敢”
“不敢?你敢做的又何止这一件!”燕帝拂怒,错步走到宫弈棋的面前:“是不是朕亲自来接你,你也不要回去?”
看燕帝那拂怒逼问的样子,宫弈棋双腿一曲,朝着地上跪去:“弈棋不敢!只是如今弈棋身份难定,在未查明之前实在不宜返回宫中”
“你!”燕帝简直头疼死了,喝怒而出:“谁敢说你不是朕的儿子,朕必定抄他满门!更何况血脉一事,除了朕与皇后,谁人有资格在此胡言乱语?!”
“可汝王爷却一口咬定,儿臣并非父皇母后所出,如此父皇是否抄他满门?”
宫弈棋突然的反问,将燕帝怔在原地,看燕帝闷住,一时间竟是答不出来,宫弈棋蹩眉:“混淆皇室血脉,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