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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对方的语气,似乎认识自己,左幙冶不语,还为动作眼前一花,便见夜色中突然涌出四名黑衣将那人护于中央。
左幙冶皱眉,从他们踏进这林中开始,前后已经遇见了好几拨拦截的人马,就为了一个皇子,有必要做到这一步吗?
左幙冶皱眉,没有多余的时间去想那些事,一挥手,身后的将领领命全都轻功闪越飞下,蹭蹭的兵器声响,在夜色中混合风声割人心脏。
跳下马背,左幙冶手拿长枪直接对垒那带着斗笠的男人,二人出手过招,招招狠辣豪不留情,拔出腰间的剑,左羽少看着那边相斗的两人,闪身跃上前去,于左幙冶联手出击。
混乱的战场,刀剑无言,飞扬的红色液体,在雨珠的折射之下,妖炼骇人,有左少羽的配合,左幙冶出手更快,伸出的手一把抓住那人怀里的少年,猛然一扯,直接将人丢给一旁的左羽少,双手紧握长枪,猛烈的刺出却被他灵敏的闪了过去,
四周的黑影有人倒下,一声声的闷响紧扣心弦,在左羽少抱住宫弈棋闪身避开之际,左幙冶手中长枪枪头划过地面,激起刺眼的火花,直逼向那戴着斗笠的男人,轰然一声声响,树木炸开,木屑四溅。
收了长枪,左幙冶转眸四下看去,泥泞的地面躺着两名黑衣男人的尸体,左幙冶皱眉看向一旁的左羽少:“三殿下如何了?”
左羽少皱眉,面色凝重:“怕撑不了多久”
“即刻回去”左幙冶下令,翻身上马,一群人又快马加鞭的朝林外奔出。而那个自从被鹤望点了穴道便在没有醒来得人,呼吸微弱得难以让人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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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寂无人的屋里,他一个人躺在塌上,泛疼的身体让他忍不住想要翻滚,充斥在口中铁盐的气息,让他几度崩溃的大脑,又寻了丝丝清明,放弃万万不能。
“忍一忍便好了,忍一忍”模糊之中,熟悉的温度拂过他的脸颊,将他轻轻包裹起来,他疼得浑身都在颤抖,却仍是伸手,一把将那包裹起自己的气息抓住:“大哥……”
开口轻喊,音未落,手里一空,除了冰凉的空气,在无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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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幙冶开门进来,看着那坐在榻边,起身收拾药箱的长者双眉微拧:“殿下的情况如何?”
长者转身朝左幙冶恭谨的行了一礼回道:“殿下身体本就孱弱不堪,此番又受了寒气攻心,老朽实在无能为力”
左幙冶闻言,面色微沉:“当真是回天乏术?”
长者捋须长叹:“若仅是病疾,老朽尚可尽力一搏,可三殿□内的毒素已是渗透五脏,实在……”
“毒素?”左幙冶皱眉:“他们居然对一个孩子下了毒?”
长者叹息:“哎,三殿□内所中之毒,乃是鸠之毒,老朽已经施针为他暂时压下毒性,可若想要解了此毒怒老朽无能为力”音落,长者背起药箱便朝门外踏去。
看长者背起药箱踏步便朝门外走去,左幙冶皱眉站在门边,面色凝重。左羽少一身白衣,踏步来到门口,见长者摇头叹息一副为难之象,心头疑惑,侧眸,却看见自己父亲站在屋里面色沉凝的样子:“爹,发生什么事了?”
听见左羽少的声音,左幙冶轻叹一声抬头看他:“望京现在情况如何?”
“柳妃已余昨日被皇上下令绞刑,二皇子和五公主都被皇上发配寒江,今日便动身离开望京”
左幙冶闻言皱眉:“皇后那边如何?”
“暂时没有什么情况,只是皇上听说三殿下出了事,如今正派人四处寻找三殿下下落”
“可有查到日前暗杀三殿下的是何人指使?”
左羽少皱眉,略显青涩的容颜透着一份干练之气:“望京那边传来消息,说此事乃是柳妃所为”
“柳妃?”左幙冶皱眉,眸中闪过继续困惑:“柳妃有何能力调动如此功夫高强之人?”
左羽少皱眉没有回答,眸色一转看向榻上的身影,开口问道:“三殿下还未醒来吗?”
提及此事,左幙冶也只有长叹的份:“三殿下身中鸠之毒,只怕是命不保夕”
“鸠之毒?”对一个才十三四岁的孩子,有必要下这样的狠手吗?又是暗杀,又是剧毒,左羽少皱眉:“或许华重胥能解此毒”
华重胥?左幙冶困惑了:“此人是谁?”
“我在江湖中结识的一位朋友”
左羽少回答简单,并没有过多解释,左幙冶对他的事也甚少过问许多,及冠之年已过,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左羽少都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