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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圈上小巧的铃当叮叮作响。
“我还买了猫沙、食盆、猫饼干……”她一一细数。“还有这件小衣服,穿在我们家喵喵身上,一定很帅气……对了,牠是公的还是母的?”
“原来猫是这位先生养的啊!你女朋友很用心哦!”女店家微笑接口。
他趋上前看了下她最新的战利品,又满满一大包了。
“何必花那么多心思?牠又不懂。”
“爱屋及乌嘛!”她神情愉悦,结完帐和他一道走出店门。
爱?
他停住,侧身看她。
“干么这样看我?”她眨眨眼,回视他。
他摇头,视线往下移。“你不是脚痛?”
“你要背我吗?”她戏谑地随口回他。
他没说什么,在她跟前弯下身。
她呆了呆。
“附近没有车位,我停得比较远。”他淡淡补充。
她犹豫了下,轻轻攀上他肩背。起身走了几步,她小声轻问:“我会不会很重?”
“不会。”
“那你会不会太累?”
“不会。”
“那、那你累了要说哦!”
“好。”
她安心了,将头枕在他肩上。
各自沉默了一段路,她再度开口:“你还没告诉我,那只猫到底是公的还是母的?”
“我不知道。”
不知道?!“你养牠多久了?”
“我是在遇到你的同一天捡到牠的。”
也就是说,他那天真的是路过顺手救猫,并不是猫的主人?
“牠对外界的危险完全不具敏感度,应该是刚被弃养的家猫。”他加注说明。如果他不收留,牠会无法存活。
“真过分!猫也是有感情的,怎么可以说养就养,说拋弃就拋弃!”
他步伐顿了顿。“那你会吗?”
“才不会!我如果要养,就会养到底,除非牠找到更适合牠的主人,自己决定要离开我。”
“是吗……”他喃喃道,若有所思。
当夜,一场汗水淋漓的肉体纠缠之后,她瘫软在他身上,浅浅娇喘。
“还可以吗?”掌心轻轻挲抚雪背,温存搂在怀中。
她无力地轻哼:“我现在知道心影形容的那种感觉了……”
“什么?”
“像是小死过一回……”她喃喃道,缠腻着,赤裸身躯不曾稍分。
他低笑。“你们女人的私房话很劲爆。”
“可惜她死都不肯告诉我,任牧禹最高纪录一晚可以让她死多少次。”脚趾挑弄他,顽皮地勾缠着。
“那你呢?”他没头没脑地问。
“怎样?”
“你会告诉她,我一晚多少次吗?”
“那也得我知道啊!”
“你会知道的。”在她从脚趾玩到他的小腿肚时,他翻身压住她,停留在她体内的欲望火热了起来,他退开,再深深挺入,展开另一波销魂蚀骨的欢爱烈焰。
她狂乱地追随他,燃烧、再燃烧,任那种痛苦却又愉悦的感觉一遍遍冲击着她脆弱的身心。她抓紧底下的床被,几乎无法承受地想叫停,又舍不得这幸福得快要死掉的滋味……
天!世上原来有这种男人,让女人心甘情愿在这既折磨、又快乐的极致瞬间死去。
他俯身吻她,双手叠上她的,牢牢交握,充实地填满她、焚烧她。
狂喜的火焰瞬间爆炸,炸成道道炫烂烟火,她完全不能思考,迷乱得失声尖叫——
他将脸枕在软嫩酥胸上用力喘气,这一回,连动都不想动。
由半恍惚中回复意识,她虚软地问:“我还活着吗?”
他沉沉笑道:“似乎是。”
她伸手抱他,触到他背上一道道抓痕,她一惊。“我弄的吗?对不起、对不起……”
他安抚地轻拍她。“没关系,你不要那么紧张。”
“我明天就把指甲剪掉……”她还在持续愧疚,赵航索性吻上嫩唇,堵住那串忏悔言词。
忘了要说什么,关砚彤半玻ё彭��磷硗�业鼗匚恰�
他,真的是个奇特的男人,可以炽热如火,吻得女人为之疯狂;也可以如此刻一般,涓涓细流,绵远如水地教人融化在他怀中,忘了今夕是何夕。
“彤!”他轻唤,柔吮着,描绘她优美的唇形,指尖柔抚着雪颈、玉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