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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承志也算有过一眼之缘,当时只落下高大俊美的印象,今日再度巧遇,方知原来还是冰山品种,乔嫣然收回目光,看到自家三哥挤眉弄眼的神情,仿佛恨不得想要落井下石一番,略好奇道:“是何缘故?”
乔庭然简直憋不住笑一般,嘴巴咧的跟一朵盛开的大喇叭花似,自说自乐的讲道:“哥哥昨晚又被老爹训斥,一气之下,去找骆承志喝闷酒,一时喝大了,就直接睡在了他府里,今晨一觉醒来后,你猜,我见到什么好笑的事情啦?”
讲笑话的重点是要说出笑点,而不是只铺陈前奏好不好,乔嫣然有些默默的无语,无奈问道:“什么好笑的事情?”
乔庭然摆出一个“ok”的手势,又着重晃了晃竖起的中指、无名指和小指,笑意跟夏日暴雨一般狂泻而出,道:“他今天早上,一连见了三拨客人,每拨客人都是个老头,这三个老头的来意,竟然还完全一模一样,都是来给他保媒的!噗哈哈实在笑死我啦”
乔嫣然扑哧一声轻笑,难怪骆承志说来乔府避难,原来避的还是重重桃花难,不过,看着几乎捧腹疯笑的乔庭然,很想提醒一下他,你俩是同病相怜好不好,有什么可五十步笑百步的,你以为逃了一次婚,爹娘就会善罢甘休,再也不管你的婚姻大事,兄弟,别天真了,开口却问道:“三哥,你不是和这个骆将军有仇么,你上次还说,要掀翻他的将军府,怎么一转眼,关系看着还挺好的”
乔庭然一脸的满不在乎,再无那日咬牙切齿的愤怒,道:“那天探望你出宫后,哥哥就直接去掀过啦,痛痛快快打了一架,再喝个酒,聊个天,恩怨就随风散去了呗。”
乔嫣然刚“噢”了一声,还未继续讲话,已听到盛怀泽的声音,从前方遥遥唤她:“嫣然。”
一抬头,这才发现,刚刚和乔庭然说话入了神,已不知不觉间,落后盛怀泽挺远,忙快步跟了上去。
盛怀泽瞧着走近的乔嫣然,目光含着暖笑,语带宠溺之味,道:“和庭然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乔嫣然眼中波光粼粼闪动,目光不在骆承志身上多做停留,只面朝盛怀泽清音笑答:“听三哥讲了个笑话。”
盛怀泽看向乔庭然,温声道:“庭然,好生招待你的客人,朕要和嫣然去看望老太太。”说罢,又对乔嫣然道:“嫣然,走吧。”
骆承志和乔庭然均垂首抱拳,齐声道:“恭送皇上。”
盛怀泽与乔嫣然肩并着肩,说笑之间已然远去,骆承志抬起眼睛,目光凝在二人后背,脑中有片刻的恍惚,依稀又回到数年之前,那个大雪初霁的寒冬,他们也曾这般笑着走远。
察觉骆承志罕见的走了神,乔庭然笑嘻嘻一掌拍上他的肩,得意洋洋的问:“嘿,哥们,美人貌如花,你也看傻了是不是?”
骆承志拂落肩头的手掌,声音冷淡的否认,道:“不是。”
乔庭然嬉笑的声音中,含了几分认真的提醒,意有所指道:“最好真的不是,我家的这一朵,早已名花有主,况且,人花两相悦,旁人已没机会能享此艳福。”
骆承志依旧肃冷着脸,声无起伏道:“你想太多了。”
单从骆承志的面部神态,乔庭然也分辨不出话中真伪,认识骆承志这么些年,从未见过他将脸上的冰壳子剥落下来,他的心也许真的如脸一般,早冷凝成了冰霜,于是迈开大步,笑着道:“反正就算你闭门家中坐,也自有数不尽的桃花落下来,若你哪一日,有了想要珍惜的花,我保证会送上一份——你就算抓破脑袋、也绝对想不到的大礼!”
后来某一年的某一天,乔庭然送上的大礼,确实让骆承志意想不到,当然,骆承志在同一年的同一天,会一辈子珍惜的那朵花,也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
盛怀泽随着乔嫣然,一路弯绕行往乔老太太的住处,看着熟眼的景致与摆设,不由笑着道:“嫣然,这几年乔府一直都没变啊。”
回到生活十多年的家中,乔嫣然心情很是不错,亦付之一笑,道:“嗯,景色半点没变,就是人变多了些。”正说着,忽然看到一个小小的身影,不由伸手指向那处,喜动于色,道:“表哥,那是我大哥的小儿子,云哲。”
盛怀泽转脸看去,只见一个约摸三岁的小幼童,晃晃悠悠的迈着小短腿,从花木林间走出来,身后紧跟着照顾他的两个乳娘,一左一右紧张的看护小主子。
小小的乔云哲看到乔嫣然后,登时咧开了嘴巴,脚下也撒起欢儿,蹬蹬蹬的跑动开来,奶声奶气的喊道:“小姑姑!小姑姑!”乔云哲这一小跑,急的两个乳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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