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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猎民吗?”王满说得金五炮心动,金五炮便当了王满的下手——副镇长。
金五炮当副镇长,其实还和以前一样,吃肉喝酒,不问政事。不过,他和王满两人喝酒却有了共同话题,话多酒多,两人感情日渐深厚。王满见金五炮还是王老五一个,没事儿爱跑妓院,便由他做主,他把的亲妹妹嫁给了金五炮。王满的妹妹王腊梅,那一年芳龄十八,长得如花似玉,把个金五炮乐得如同一个面瓜似的,对师弟王满更是言听计从。后来,王满被提升到省里,便把镇长的位置让给了金五炮。金五炮道:“我这个副镇长当得都不知道怎么回事,还怎么当镇长。”王满现在是金五炮的大舅哥了,说话也不在乎了,道:“妈拉个巴子的,啥事还有当官容易。”王满走时,给金五炮留下了一个兄弟,当副镇长,话虽说当官容易,但以金五炮那德行,啥事儿不管,也不是个法子。王满留下的这个兄弟便是让他帮金五炮处理政事的。
王满留下的这个兄弟叫刘小平,能说会道,人年轻,长得帅气,颇得金五炮的喜欢。金五炮一应政事,便由他打理。而他还是老样子,喝酒吃肉,只是没事儿上山打猎的次数多了,他现在打猎并不是为了换粮食,只是那是他的一大爱好。人往山中一走,脑袋空了,眼睛亮了,再打上几枪,全身舒服得如同抽了雅片烟。
这样的日子金五炮过了三年,却在这一年的秋天出事了。那一天,金五炮打猎归来,推开屋门,却发现他妻子和刘小平滚在床上。两人见金五炮推门进来,脸儿吓成烧纸,双双给金五炮跪下,求他放他们一条生路。金五炮脸色铁青,沉吟不语,半天说道:“你们穿上衣服往外边跑吧,跑出一百步我就开枪,躲过枪子是你们的运气,躲不过枪子是你们的命。”两人听后也只得如此,他们往外走了一百步,然后拼命的跑起来,就在这时枪响了两声,两人同时感到头上一热,全跌倒在地,一会儿睁开眼睛,发现自己并没死,一摸头上,只是头发掉了一绺。他们知道,这是金五炮有意放他们一马。两人又走回来,给金五炮脆下,感谢他不杀之恩。金五炮道:“你们俩如果有这个意思和我说一声,我会给你们方便的,也犯不着这样偷偷摸摸的,这是让我看到了,让别人看到我这个镇长的面子往哪搁。”然后,金五炮给了他们一些钱,让他们连夜离开,不要再见他。
王腊梅走后,金五炮的镇长也不当了。他背着猎枪,在山中自己盖了一间小屋,靠着狩猎生活。除了换个油盐什么的,他从不到镇上来。他在山中小屋呆了不到半年,王腊梅自己跑回来了,原来这刘小平是个花心男人,他带着王腊梅到了佳木斯,见满大街都是漂亮女人,不久就把王腊梅扔了,他又和另一个女人跑了。王腊梅思前想后,还是金五炮这人老实,有情有意。金五炮道:“你回来也行,但你要和我守得住这山中的寂寞。”王腊梅道:“只要你让我吃一口饭就行。”
光阴荏苒,金五炮和王腊梅也不知道在山中生活了几春几夏,这一天来了一个日本人和翻译官。日本人哇啦了一通,翻译官道:“太君的说啦,为了实现大东亚共荣圈,要实行归村并户,你们这里通通的搬到镇上去住。”金五炮道:“这是我的家,我就爱在这住。”翻译官把金五炮的话翻译给了日本军官,日本军官骂了句“八格雅路”挥手打了金五炮一耳光,金五炮一挥手打了一枪,日本军官顿时脑浆迸裂,腥红的脑浆喷了一房顶。翻译官这时吓得磕头如倒蒜,金五炮道:“一人做事一人当,他打了我,我打了他,你走吧。”翻译官不知道自己是怎样跑回的镇里。
天傍黑时,一排日本兵包围了金五炮的小屋,他们离很远便向小屋开枪。金五炮让王腊梅炒菜,他提着一壶酒先坐在门前。日本兵有一个露头的,他一枪过去,便扔掉一个,再有露头的他又一枪过去。王腊梅把菜端到他面前,他边吃边喝边打,半壶酒还没进去,便让他打死了十几个日本兵。后来,日本人组织了冲锋,只见金五炮左手上子弹,右手开枪,枪响的绸密程度比日本人的冲锋枪还快。一排排日本兵倒下了,借着夕阳的光线,王腊梅看到那些日本兵还大多是半大孩子,不由在屋中喊道:“老头子,你别作孽了。”金五炮听此,一口把余下的酒全喝净,然后扔掉酒壶,又一挥手,把猎枪摔断,冲日本兵喊道:“现在,该你们打我了。”日本兵离远处看着金五炮这一行动,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半天明白过来,一排又一排枪扫过来,金五炮坐在那里纹丝不动,最后几个胆量大些的日本人边开枪边走上前来,一看,金五炮金身已被打成了筛子眼儿。这一仗,日本人死了二十八人。临离开时,一个老日本兵指着还坐在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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