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第23章(第2/4 页)
如云,居大隆之首,可这江南美女才是真正的出水芙蓉,天然去雕饰,宜家刚出的新品,小小心意,望三娘笑纳。”
“远处便闻着味儿了,城南王还是一贯大方啊。”她帘开布,各种成色的胭脂使人眼花缭乱,都是上好的妆品。
颇为满意继续说,“你我之间何须在意这些,且双悦楼近年来不少得你照顾,这小小的忙,不说我三娘,屋檐下的每个姐妹都不会袖手旁观。”
李郢湛眉眼一笑,如这香气四溢的庭.院,有种散不开的多情,“来日我是要在众娘子身上讨回来的,怎么算也不会失亏。”
她招来下人妥置放好,搭一把手抬起匣子,吩咐道,“当心点。”
回望头顶阴天,恼他一眼,“只是阴雨连绵,一时难以见晴,小娘子身子刚好,再冒着风雪,怕是会再添新病。”
阮厢正打量说话的两人,对上三娘目光,微微颔首。
“这方人多嘈杂,来寻个乐子倒是美妙,常住怕是也不妥。”他云淡风轻说。
三娘注意到阮娘子视线还留他身上。
“你是担心她学坏了?也是,这般纯洁的娘子,可不能染上风尘气。”
他噗嗤一笑,“三娘还是头一次看贬自家,你知道我并非这样想。”
“我看得出来阮娘子对你不一样,我瞧着也喜欢。”
三娘拔高声音,对着他后背的阮厢招手说,“地儿不是什么好地儿,但好在也能遮风挡雨,阮娘子是城南王的友人,如若不嫌弃的话,从今以后便也是三娘江湖上的妹妹了。”
平康坊正门璀璨生光,即便是白日里头也点上蜡烛灯笼,确实有着烟火人家难得热闹,一时竟是忘了时辰,对这股胭脂水粉香味也渐喜上。
她小心挽起裙摆,雨滴肆意,却还是粘上几滴泥点子,她也不是什么娇气之人,反倒这什物远远看倒像是花儿印一般,着实美妙,便从容地走了过去。
“阮厢虽不懂江湖规矩,却也知道拜把子可是要说予神明,烧香磕头,许诺终身的,三娘是阮厢京城里的第一个认识好姐姐,可如此便是要按规矩来。”话说得体面,人也正气十足。
想来三娘也是染上凡尘,不拘小节之人,她便不觉处处要敬重,学着坊里的姑娘大方攀谈。
三娘被她装模作样的侠客气势惹了笑,拉着她的手亲密无间,这几日都熟络了。
“三娘祖上是大隆打下江山的一代,若是按规矩来,得是要官家礼聘,受过众人承认才可。”李郢湛也跟着开起玩笑。
阮厢生疑,风巧着歪道连带雨点子侵上人的白嫩脸上,她顺手一抹,水滴从指尖甩了开形状,飞到李郢湛衫袖,圆圆饱满的几滴附着在其,他目睹一切,却只是静静盯着人看。
似林中大虫吃人般。
阮厢忙得把帕子拿出,替他涂涂抹抹,从嘴巴到胸膛,哪里不湿的,这会儿全皆有帕子打湿了,末了还闪烁盈盈晶眸,歉意问道,“这雨滴实在出其不意,脏了城南王的贵体,城南王不会计较吧。”
谁都看得出来是故意为之。
他任由方帕在身上擦拭,人杵在雨中,眼底风起云涌,看起来漫不经心,实质将一番故意都看得透透。
淡淡说,“不碍事。”随即手拿着的油纸伞偏到阮厢一侧,把人笼罩在密集的雨水之外,“别再淋了雨害病,我李某可不是什么善者仁翁,见死不救亦是常事。”
“谢城南王关心,阮厢好真呢。”
三娘见两人拌嘴甚觉好笑,“你啊就别开玩笑了,祖上与我隔着十万八千里呢,我看阮娘子性子洒脱,与我很合得来,不如像城南王借个人情,替我俩作个证。”
李郢湛斜目油伞观天边如针细雨,再扭头看着雨中如柳条不经风吹的阮厢,看她冻得绯红的嘴唇紧抿起,像一块冰柱。路途遥远风大,等雨停了没差。
“也好,天公作美,便在此成你二人之谊。”
“拿我披风来。”
一使眼色祁商便知道了要如何做,与阮厢说,“天冷,娘子披上吧。”
阮厢接过,欠身于城南王,“多谢郎君,阮厢不冷,拿着暖暖手便好。”
李郢湛默言。
三娘抬声,“我看院子中间位置最空旷,刚好物无所挡风雨皆来,天时地利人和,就在那一处吧。”
京城什么都好,就是这天气变化多端,阴晴不定,坊间总把此比趣风调雨顺,年年受得上苍庇佑,福泽众生。
李郢湛不爱玄乎,也就看看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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