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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更厉害一些。
怀都到了这个时候,也明白自己遇上了平生劲敌,不再敢托大,稍稍屏了下呼吸,又是接连几箭射出。这边铁残阳毫不示弱,箭箭将怀都之箭射落。
交手了十几箭后,怀都忽然狞笑了下,从右边箭壶里抽出了一枝又长又粗的箭枝,当空一箭就向铁残阳射去。
铁残阳见这箭来势汹汹,不敢大意,急忙将手伸进箭壶,但立刻心中就叫了声“糟糕”。原来蒙古士兵中善射者往往喜欢身上带着几壶箭,但宋朝士兵就不一样了,一般只带十二枝箭,多的也至多就带十八枝箭。
怀都是唆都元帅手下第一善射手,上阵总是携带四壶箭。而铁残阳一时大意,忘记了箭枝数量,再想躲避已经不及,眼看着这箭就要射中自己。
第十六章 丹阳三十六骑
“破!”王竞尧暴吼一声,宝刀出鞘,快捷凌厉的一刀斩在箭身之上,这一刀来得又急又快,箭身被一砍为二,此时箭头已失准星,“夺”的钉在了身边的城楼上。
铁残阳向王竞尧勉强笑了一下,这一笑要多难看有多难看,这个人仿佛生来就不会笑一样。
这时已有士卒重新递上两桶箭来,铁残阳接过,缓缓地吸了一口气,然后慢慢吐出,扬声说道:“来而不往非礼也,鞑子,也看看汉族好汉的手段!”
说话间接连六枝箭射出,一枝比一枝去势更急,快若闪电,动若流星。怀都也学着铁残阳的样子连发三箭,射落了三枝箭,第四枝却无论如何也不敢这么炮制了,眼看到了面前,怀都尽全力用手中铁胎弓一挡,没想到那箭来势太急,力量又足,竟震得怀都手臂发麻,铁胎弓险些掉地。第五枝箭奔若雷霆一般到了眼前,怀都再也无力格挡,也顾不得什么颜面,拼尽全力从马上翻下,样子狼狈不堪。但危险还没有过去,铁残阳的箭象是算好了怀都的举动一般,第六枝箭竟直直地向地上的怀都射去。
怀都总也算是蒙古勇士,见大难将至竟是一横心,伸出右臂想要强行挡住这箭,右臂受伤,总比送掉性命的好。但是,让怀都震惊的事情发生了。
这枝箭,忽然一分为二,在措不及防间,分左右向怀都扑来。怀都大惊失色,原来这汉人射出来的第六枝箭竟是由两枝并成,再想躲避,已经不及。右边一枝箭洞穿了怀都右臂,左边一枝径取怀都左胸。
怀都闷哼一声,左胸中箭,立时鲜血喷薄而出。这怀都倒也是条硬汉子,从地上爬起,强撑着不倒,对着城楼上大叫道:“好汉子,好箭法,我怀都不如你!他日常州城破,我怀都必将你万箭穿心,让你也尝尝这味道!”
城楼上的铁残阳暗暗叫了声可惜,这箭伤得怀都虽重,终于还是不能要了他的性命。他冷声喝道:“他日我杀到蒙古草原,必将你和你的族人碎尸万端,鸡犬不留,让你们这些鞑子也尝尝家破人亡的滋味!”
怀都听得大怒,伤口迸发,再也支撑不住,昏厥过去,后边蒙古士兵慌忙将他拖走。
“神箭!神箭!大宋神箭!”城楼上的常州军民一片欢呼。铁残阳惊世骇俗的箭法,不管是汉人还是鞑子都已被他彻底折服。
而铁残阳却重新把弓背到背后,一声不响的立到了王竞尧身后,就象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见蒙古人在比箭上折了一阵,此时军心挫动,王竞尧见机不可失,大喝道:“谁敢与我冲突敌阵!”
边上丹阳人司徒平一单膝跪地,说道:“常州步兵都押官司徒平一愿带本部兵马冲突敌阵,请营指挥使大人恩准!”
“准!”王竞尧拔出铁血之刀,向城外指道:“给我在鞑子阵中走上两个来回,带几十颗鞑子首级回来。司徒押官,你要带多少兵马出战?”
“本部丹阳兵三十六人足以!”大笑声中,司徒平一站起身来,接过一杆厚背砍刀,豪气满天地说道:“自古丹阳兵精甲天下!兄弟们,上马,随我出城杀敌!让鞑子看看丹阳兵的手段!”
“杀!”三十六个丹阳兵骑在马上,齐齐拔出腰间单刀,刀尖朝上,如炸雷似的爆发出一阵怒吼。
王竞尧注意到这些丹阳兵个个都是左手持盾,右手拿把单刀,与大宋官兵的战法大是不同,倒有几分象蒙古鞑子的作战方式。在他的记忆中,丹阳兵的作战方式适合与步战,马战就要差上许多了,显然这些人是经过司徒平一精心训练的。
城门霍然打开,司徒平一带着三十六骑旋风一般的杀出了城外。
城外的那些蒙古兵卒一来想不到被团团包围住的汉人竟然有那么大的胆子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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