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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你爸爸托梦给我,说这个人是来害宽宽的,千万不要再让他碰宽宽了。”
巧珍木木地看着谢三娘,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后来,就发生了先前的那一幕。
此时,院墙外的赵牌娘看到事情正按照她的设计顺利进行着,带着一抹得意的笑走了。她要先回场部去,等水到渠成了再来推波助澜一把。
以后的几天,巧珍都处于疯癫状态,尤其见到理疗师,不是抓就是打,弄得理疗师只能站在一旁唉声叹声,却再无办法走近宽宽一步。
“该不会着什么邪了吧?是不是该找个看事儿的给瞧瞧?”一天,谢三娘对满仓说。
满仓本想说“不”,可看看痴傻疯癫的巧珍和躺在床上的宽宽,一时半会儿也实在想不出别的法子来。唉,死马当做活马医吧!他叹口气,点了点头。
两天后,看事儿的先生跟在一走三拧的谢三娘腚后来了。先生先把了把巧珍的脉,又问了生辰八字,然后围着巧珍家的住宅细细观看了半天,最后煞有介事地说,巧珍生来阴气太重,又没了配偶的阳气抑制,导致阴气更甚,总会着些不干净的东西来,所以才会出现这种情况。
“那有没有什么破解的法子?”谢三娘和满仓同声问道。
先生掐指沉吟片刻,回答道:“一般的法子是根除不了的,除非找一个阳气重、命里带锐气的男子与之婚配方可。”
“唉,可是巧珍这个样子,哪个男子肯娶哟!”谢三娘急得右手背拍着左手心,望向满仓,一筹莫展。
满仓没有理会谢三娘,他思量半天,问先生:“命里有锐气是什么意思?怎么样叫命里有锐气?”
先生扶了扶鼻梁上圆圆的黑边眼镜,端详了一下满仓,问:“请问这位怎么称呼?”
“我叫铁满仓。”
先生突然面露喜色,镜片后的目光舌头般上下舔舐着满仓说:“刚阳显露,一身正气,名字中又有一‘铁’字,铁乃利锐之器。说句冒昧的实话,您就是最合适的人选哪!”
第四十二章 一张旧照片
初冬的第一场雪,让申敏在床上躺了三、四天。但说是偶感风凉还不如说是心里窝囊更加恰当。
从牛村回来后,申敏心里就一直气鼓鼓的,眼前不时出现满仓在巧珍家院里帮雇工一起喂牛的情景。
好你个满仓,秀秀死了还不到三年,你就要移情别恋了,而且还是与秀秀的死有着直接责任关系的巧珍!你对得起秀秀吗?她在心里狠狠地骂着。想到满仓今天的一切,都是哥哥给的,一个念头便新芽破土般陡然冒出:不行就废了他,反正秀秀也不在了!
“铁满仓,你既然不顾及我的感受,也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申敏在心里用一种阴狠得连自己都有些陌生的语气说着。然后一骨碌从床上爬起来,迈开两条鸵鸟般的长腿,气冲冲地向哥哥申志强家走去。
申敏本就生的人高马大,加之新念头带来的力量,病仿佛一下子就好了。
哥哥家是一四合大院,前门后门都通。这天是星期六,申敏从后门进去时,哥哥正好休息在家,并坐在沙发上面向南低头看着什么,听到后面有开门声,忙把手里的东西放到茶几的最低层,然后回头若无其事地对申敏说:“来了!”
“嗯。”申敏答应。
哥哥家外表看着很普通,里面装修得却十分上档次。除了两个卧室、一个客厅外,书房、健身房、卫生间也应有尽有,尤其让申敏喜欢的,是客厅里那两扇自上而下的落地窗,厚厚的,像一堵玻璃砖墙,把阳光无限地引进来,在这初冬的季节,胜过了暖气和炉火。
这样好的住宅,偏偏嫂子还不中意。今年农场新盖了几栋住宅楼,嫂子天天念叨着住楼房哪!
想到这儿,申敏环顾四周,问,“嫂子呢?”
“哦,今天休息,回娘家了。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哥哥边问边一指沙发,招呼申敏坐下。
申敏在哥哥的手势之前就坐在了哥哥对面的那对铺着米色底红印花沙发巾的软皮沙发上,她知道哥哥那是习惯性动作。到哥哥家,她从来用不着客气。
申敏的哥哥申志强,和申敏一样,长得肩阔膀大,坐在沙发里,满满地就像一座小山,以至于他每一动弹,申敏的心都同沙发一起发出痛苦的吱呀声。
“有事?”申志强从茶几下端出一盘瓜子放在茶几上。然后两手交叉在一起,整个上身前倾着,用一种询问的目光注视着申敏,仿佛申敏不是他的妹妹,而是他的手下。这是他工作性质造就的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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