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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么?”
“不知道。”我老实摇头。
“嘿,饿的,这家伙一星期没吃饭,光喝酒,把自个喝进医院来了。”
我都不知道怎么形容我心情,真想一脚踹死他,这没出息的东西,不就失个恋吗?至于这么糟蹋自己吗!
“而且。。。。。。”毛毛欲言又止。
“怎么了?不会有啥危险吧?”我被她弄得害怕起来,慌张地说,“我有个同事也胃出血,上着班上着班就哇的呕出一大口血来,别提多可怕了,我弟不会也这样吧,那要是这样怎么办呐,还有救不?”
“不是不是,你弟他吧,那啥,那啥,那不好说的地方裂了,就那啥破了吧,那感染会引起发烧,你弟送过来的时候烧得挺厉害的呢,看样子烧了有好几天了,听说要不是你弟旷了好几天班没上,要好的同事担心他,去他家找他,都没人晓得他病了。。。。。。”毛毛咳嗽了两声,又说,“我听说陆栩回国了?他们俩是不是有点什么啊?你弟弟发烧烧糊涂了,还一个劲喊陆栩名字呢。。。。。。”
“等等,等等。”我被她讲得一头雾水:“那刚刚说哪啥啊?”
“就、就那啥啊!你装什么傻啊!”
“你说清楚会死吗?”我郁闷得翻白眼。
“还有哪啥啊!肛裂!”毛毛被我气得一吼,然后又小声靠了一声,没好气地说,“你怎么这么笨哪,气死我了,现在好了吧,整个拉面店的人都一脸欲说还休地看着我呢!”
我脑子空白了一下,后面毛毛说什么我都嗯嗯啊啊,最后挂了好一会儿我才反应过来。
肛肛肛裂?
我无力地捂住了脸,得,弟弟不晓得怎么又跟陆栩扯上了,还把自己给扯裂了。
弟弟压根就没打算死心放弃。
唉,死心眼啊。
赶到了医院,见到弟弟的时候我还真是吓一大跳,像个三岁小孩一样蒙在被子里,只是一周多没见,脸颊两边就深深凹陷进去了。大概是因为长久没有进食,又病得难受,他脸色苍白,眉头皱得死紧。
我坐到他床边,有些迟疑地碰了碰他的头发:“薛思嘉,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子啊?”
他跟谁赌气似的,翻过身,没什么力气地说:“不要你管。”
我被他气死,忍住想踹他的冲动,我冷哼了一声:“哎呦,还跟我甩脸子,不要我管是吧?那你要谁管啊?你说,我给你找来。”他背对着我不讲话,我站起来掏出了手机,“喔,我知道了,你是不是要陆栩管?嘿,早说啊,我给你打电话找他来好了嘛。。。。。。”
“薛思琪,你敢!”
嗯,不错,中气还挺足,看来死不了。
弟弟撑着床坐起来,狠狠咳嗽了几声,等着我怒吼:“你敢把他找来,我就从楼上跳下去死给你看!”
“你幼不幼稚啊,薛思嘉,多大的人了,还整天死啊死的挂嘴边。”我戳了戳他额头,这笨蛋,我根本就没有陆栩电话,摆明了故意激他的,这都看不出来。我重新坐下来,他气呼呼地瞪了我一会儿,就有点体力不支,倒回床上,闭着眼睛喘气。
我像抚摸宠物一样轻轻扶着他的头发,他的头发比我的细多了,摸起来软软的,很舒服。
“你多久没吃饭了?”
弟弟摇头,小声嘟囔:“不记得了。”
“你怎么这都能不记得啊?”
“喝多了就睡,我记不清时间了。。。。。。”
“干嘛喝酒不吃饭啊?”我忍不住轻轻揍了他一下。
“不想吃。”
得,服了他了。
“现在可由不得你。”我站起来,“你休息,我给你买点粥去。”
他闭着眼,没吭声。我就当他同意了。
没问他到底和陆栩怎么了,我觉得我多少能想得出来,铁定是弟弟去找他给碰了钉子,毕竟那天看陆栩就挺不情愿的样子。
人民医院附近有一家厦门蚝干粥还不错,我把外套拉链拉好,穿过马路。
天气很冷,太阳照在身上总感觉微薄,没什么保暖的感觉。
我望着天色,又想到,再过不久就要过年了,该给弟弟准备点饺子了,再买点糖糕唬�昧耍�淙凰�话�裕�抛庞τ�耙埠谩�
唉,陆栩虽说是回来了,可这年他估计还得一个人过。
仔细看了菜单,还是点了最保险的白粥,又要了个咸蛋和酱菜心,我怕那些加了油和料的菜粥弟弟吃了胃要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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