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害她们不得不小心,免得被抓起来绑在柱子上火烧,像中古世纪那些女巫一样。
要是真的逃不过一死,一开始掉下溪水的时候就死掉好了,干嘛要这样大费周章?想想,老天爷真是有够无聊的。
「啊!姊姊,有个小女孩在前面哭耶!」蜜菲的惊呼唤回了蜜萝的注意力,她发现真的有个小女孩蹲在前面的树底下哭泣。
「菲菲,我们现在不要多管闲事」
「小妹妹,妳为什么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这里哭啊?」蜜菲一见到有人在哭,滥好人的心让她马上冲过去。
蜜萝忍不住叹了口气,站在后方说着,「菲菲,妳真勇敢,不怕遇到妳最怕的东西吗?」
「啊?是好兄弟吗?」蜜菲最怕这种了,一听,连忙跑到姊姊的后面躲好。
柳香儿看到蜜菲迅速的跑离自己,看起来像是很怕她想到这里,她的眼泪掉得更加急切。
她双手不断的拭去滚落的泪珠,哽咽的声音听起来真是令人不舍。「可是姊姊,她哭得好伤心耶!如果是好兄弟,应该是冤死的吧?」
「那妳想怎么样?」蜜萝神情自若的说。她可不会超渡亡灵。再说,刚刚那个小女孩有脚,应该是人。「我」
蜜萝忍不住又叹了口气,对着始终抱着头蹲在树下哭泣的柳香儿说:「妳有什么冤屈要我们帮妳的?」
「对啊!是要替妳找杀人凶手,还是说妳想要通知妳的父母亲妳的尸体在这里?」
「不要,不要跟我爹娘说。」柳香儿猛然抬头,月光清楚的照射在她的脸上,露出了骇人的面容。
「啊!」蜜菲大叫一声,但是见到柳香儿的眼泪,又连忙捂住自己的嘴,「对不起。」
柳香儿讶异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居然长得一模一样?
她有没有看错啊?她伸手想要揉一揉眼睛,却被蜜萝阻止。
「不要用手乱揉,这样伤口会恶化的。」
柳香儿望着开口的那一位沉静优雅的女子,虽然眼前是两张一模一样的脸庞,感觉却是那样的不同。「反正我的脸注定毁了,没有人可以救我了,我干脆死一死算了。」
「怎么可以这样简单就寻死?妳要知道自杀是会下地狱的。」蜜菲苦口婆心的说着。
自杀是不可能改变一切的,听说跳楼自杀的每天都要在死掉的时间再跳一次,简直比时钟还准时,而且恐怖。
「可是我现在已经活在地狱里了。」柳香儿哭得更加的伤心。
「其实」蜜萝突然开口,「也不是真的没有救。」
这话一出口,马上引起现场两个小女人睁大眼睛围过来。
「姊,妳的意思是还有得救?」
「没有百分之百的把握」
「求求妳们,请妳们救救我的脸。」柳香儿哽咽的抓着蜜菲的袖子哀求着。
「妳叫什么名字?我叫花蜜菲,这是我双胞胎姊姊,叫做花蜜萝,我们十八岁,住在台湾。」蜜菲礼貌的自我介绍着。
「我叫做柳香儿,我今年十三岁,住在前面不远的桃花村。」柳香儿没听过台湾这个地名,在哪里啊?
「话说回来,妳的脸好惨喔!怎么回事?」蜜菲第一次看到有人的脸可以在上面玩ooxx的。
「我」就在这时候,蜜萝又出声制止,「等等,回妳家请我们吃一顿大餐还有给我们睡觉的地方,我们才要听妳说。」
「啊?」柳香儿感觉自己像是被勒索了。
「姊姊,怎么可以这样趁人之危啦!」
「在非常时期就要有非常的做法。」蜜萝冷冷的板着脸,「要或不要,一句话。」
「可是我爹娘不在」
「妳的脸绝对比一顿大餐还有价值。」
蜜菲在旁边猛点头,「对啊!」
柳香儿看着蜜萝,心想着,这个姊姊真是好厉害喔!两、三句话就说服了她,绝对不是简单的角色。
「嗯!好,跟我回家吧!」柳香儿终于妥协。
当蜜萝姊妹俩终于找到容身的地方及饭票而感到很开心的时候,在金曜王朝的宫殿里却有个男人,因为受了伤而在痛苦的发着高烧。「药快点端上来。」
服侍着独魁的是一名长相貌美的女子,白芸,年约二十岁,身分高贵,是左大臣的大女儿,在五年前就被送进宫里当大宫女,专门负责独魁的衣食住行,生活起居。
当白芸端着汤药想要喂独魁的时候,却被他狠狠的抓住手。
「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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