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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来满足他们的胃,当时什么事都还没发生。
直到那一天,她和霍咎刚离开不久,她早已不记得当时是什么东西落在那儿,才让她折回去取的,若是早知道,她宁愿这辈子都不要那样东西,也不会愿意见到那一幕。
他亲昵的抱住她,不知在耳鬓私语着什么,目光是那样的温柔,像是抱着一件珍宝,接着她浅浅一笑,他更是视若无物的吻住了她,二人缠绵许久,至始至终都未曾注意到炎艳的目光,炎艳瞪大着眼睛看着这一幕发生的全部过程,自嘲一笑,眼神却是从冰凉到绝望。那是她第一次流眼泪,被父亲抛弃时、背叛他父亲,为了他,亲手送她父亲上断头台时,她都未曾流一滴眼泪。她恨,恨自己不争气,也发誓从此不会再为他流一滴眼泪。果然,她做到了。只是,不爱他……
回想以前种种时,她的目光扫到角落,才发现了他。他独自缩在角落,头靠在墙壁上,眼神空洞的望着前方,一身的落寞和无助,她从未见过那样的上官玦,像是当年被父亲抛弃,没有遇见师父时的自己。她知道那种感觉,被全世界抛弃的感觉。
她不禁叹息:可是,你如今已经拥有了天下不是吗,你应该像曹操那样,宁可我负天下人,不教天下人负我,那才是你啊。又或许,这才是你……
她轻轻走过去,想抹去他眼角残留的泪水,他却忽然盯住她,像是野兽盯着猎物一般,她伸出去的手顿时停在空中,放也不是,伸也不是。就在她想收回来时,他却一把抱住她,野蛮的吻住她,侵占她嘴里任何一个角落,她被突如其来的吻吓住,忘记了反抗,知道他开始撕扯她的衣服,粗矿的气息把她整个包围住。
她意识开始清醒,推攘着他。他停止撕扯,只是将她搂的更紧,吻虽然不再霸道,却没有停止,他细细品尝着她的美好,不停的挑逗着她,吻了许久,直到她喘不过气。
他趴在她的肩上,闻着她脖颈间淡淡的香味,他尤其喜欢她身上若有若无的味道,这个味道让他安心,许久才放开她:“琯杺已经为双儿抵了命,何况如今上官笉也回到你身边了,不要把什么事情都怪到自己身上。”
话音结束时,他人已经走到了门口:“你想要的,终有一天会实现的。”
不知为何,她感觉他的话里充满着忧伤,而且有说不出来的怪。她想着,大概是琯杺的死,让他受的刺激太大,也就没有多大在意。
作者有话要说:
☆、御驾亲征
琯杺入葬已有好些日子了,从那之后她就再没见过上官玦,甚至在琯杺入殓当天,他也只是匆匆现身,又匆匆消失。琯杺的死,让她重新陷入深思,像是一切回到原点。
她坐在双儿的墓前,坐了许久,回想这几个月来发生的种种,看着眼前的青山绿水、蓝天白云,她不禁苦涩一笑。若是在三年前,有人告诉她“一切都是命”这种话,她定会耻笑那人没出息,可如今走到这一步,又是谁的错。
如果上官玦没有找到她,如果没有这个赌约,如果她没有让上官玦喝下忘情水,如果她没有认识上官笉,如果她没有下山,如果她没有爱上上官玦……
师父说过,一切皆由情起,皆由情灭,此中,皆是命……
“双儿,我看到了你的信,以前我便说你聪明,果然你什么都知道。”她哽咽的一顿,“可是,你为什么不怪我,还让我原谅你,你有什么错,何必非把自己逼的那么苦,师父说,这一切都是命,我开始信了。双儿,下辈子,等下辈子,你做公子,我做丫头,再还欠你的债。这辈子,我想先还欠他的债……”
回竹屋时,想着顺便给笉带些一品楼的糕点,以前他便最爱吃这些小点心,尤其是一品楼的点心,见他最近总是没什么胃口,心事重重的样子,她大概也能知道他在想什么,只是并未多说什么。
“老板,给我包一盒‘一品酥’,带走。”
“好咧,您稍等。”
刚进一品楼就听见街道上吵吵闹闹的,进城门时她便留意到,街上比往常人格外多,只是官兵倒占了其中一半。
“老板,今儿街上是怎么了?”
老板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她,像见着鬼似的:“姑娘,您不知道啊,看着您应该是京里人啊?”
炎艳尴尬一笑:“我平常都住城外。”
“哦,难怪,北边藩王连夜起兵造反,已经攻占了北边两座城池了,听说京城也是刚刚收到的消息,咱们皇上便立即决定,御驾亲征啊,还说藩王造反属于家事,他必须亲自去,姑娘你说,当今皇上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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