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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分之百的体力。零伤势。來战斗。
两人已在场中大战一百三十多回合。胜负难分。
“哈哈。痛快。这才是战斗。什么刺杀。什么杀手。都是小孩子的把戏。唯有在战场上拼个你死我活來决定谁赢谁败。才是真正的战斗。”
魏延狂笑。手中大刀狠狠劈向吕蒙的座下战马。
武器的长度差距。魏延只能依靠蛮力來搏挡吕蒙的长刀。再找机会进攻吕蒙战马。或在吕蒙被兵器震得身体一酥。反应变慢时。用大刀进行猛攻。
谁也奈何不了谁。战斗白热化地上演在荒野中。魏延越战越兴。吕蒙也相差不了多少。不断的提升自己。是吕蒙最大的渴求。
见魏延的攻击目标又卑鄙地瞄准战马。吕蒙只得伸出长刀护在战马前。保护了战马免受伤害。同时趁机策马回扯。
“咻。”
吕蒙长刀随即一个直线突入。魏延不惊不慌抬刀撞去。
两位将军可谓是龙争虎斗。都擅长力攻强攻。站起來也不知疲倦。
双方士兵看着尘土飞扬的场上。不由替自己的将军捏把汗。照着这种打法。万一被击中一刀。下场就不难想象出是多悲惨。
人们毫不怀疑。被两人其中一人的兵器挥中。必血溅当场。
“嗷~~~”
终于。魏延几十次的蓄谋下。刀刃劈在了吕蒙战马的头颅上。
那硕大的头颅如同豆腐般被一刀两断。从马眼和马嘴之中劈开。
吕蒙嘴角一笑。当魏延发动攻击的时候。他也早有所准备。长刀捅入对方战马的腹中近尺深。内脏炸裂。
“可恶。”魏延得知小觑了吕蒙。暗骂一声。不过神情中兴奋之色大盛。
两只看似猛壮的战马。一齐倒地。殒命荒野。
魏延和吕蒙在战马倒地的那刻。就跃起了身形。双脚平安点在地面上。互相瞪视着对方。
失去了战马。从骑术战转化为传统的地面战。兵器洠в谐ざ扔攀频奈貉有α恕T诘孛嫔稀3け��鞣炊�崾峭侠邸�
人的高度。和骑在马上的高度不同。冲锋的速度也不同。兵器长。会显得碍手碍脚。施展不开。魏延大刀往胸前一横。大笑一声:“怎么样吕蒙。还有和我一决高下的信心吗。”
“拿命來。”吕蒙不多废话。前者那高高在上好似老师教导学生的口气让吕蒙无法忍受。抡起长刀劈了过去。
魏延嘴唇裂开。露出两排白色牙齿。大刀带着阵阵风声。以无与伦比的力量撞在吕蒙的长刀上。
惊人的力气对怦。使得两人脚下的灰尘都瞬间飘荡起一个小方圆的轮廓。
“不错。”魏延很满意吕蒙的劲力。夸奖的说。
这种语气屡屡让吕蒙厌恶。吕蒙拨开对方大刀。纵身一跳。长刀挥起一个完整的大圆满弧度。把砍击的力量发挥到了极限。
魏延心中一惊。理智告诉他不能硬接。便急速退开两步。恰巧使长刀挨着胸前朝下方地面劈去。
长刀砍在地面上。破坏出一个刃型凹痕。
感受着脚下清晰的震动。魏延庆幸选择了明智的打法。吕蒙不肯罢休。以嵌入地面的长刀刀刃为定力点。双手猛按在长柄上。身体拄着柄悬起丈高。
见势不妙。魏延又次后躲。可吕蒙的跃起來的速度比平时快了一倍多。两只脚有力地踹在魏延身上。把魏延踹出去七八步远。
“好胆。”魏延不怒反笑。身体倒飞时大刀也掷去。用最大力气发出的致命一击。
吕蒙暗叫不好。身体落地之前无法以本能控制。只得眼睁睁地看着大刀射來。
急智之下。吕蒙竟用脚底踩向刀背。使尽浑身解数。争取能在被刀射中之前。用脚触摸到刀背。
成功了。千钧一发之际。吕蒙的选择是正确的。两只脚底准确无误踩在了刀背上。改变了刀的方向。
刀刃往下微微倾斜。原本射向吕蒙身体的大刀却斜着插进地面。
庆幸的是。吕蒙的命保住了。不幸的是。因为刀速过快的关系。吕蒙的脚在用向下的力改变大刀方向时也同时受到了等量的反作用力。
脚底毕竟是人身体的一部分。再如何也是肉做的。鞋底的防护有限。无法尽数抵消脚底受到的冲击。
落地后。吕蒙只感双脚传來一阵麻痛。短暂地失去了知觉。不能行走。
魏延并不知道吕蒙的反应。站起身谨慎地一动不动。等腹部伤痛缓解再做出击。吕蒙也借此等到脚底感觉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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