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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兰儿!”飘姨大为赞赏庄书兰点了庄夫人哑穴的举动,如果庄书兰不出手点了她的穴,那飘姨也打算着亲自动手一巴掌拍在庄夫人的脸上。亏她还是丞相的大夫人,说话如此尖酸,真不知她与那十八位姨太太是怎么相处的!
“娴惠,过来!”庄德懿沉下了脸,同时也心惊了,他不知道那个看似柔弱的女儿居然会武,而去还是个中强手,竟能在别人毫不知觉的情况下点了娴惠的穴,不过娴惠怎么能这样说话?
“虽然当年我年幼不记得五岁前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不喜欢有人这样侮辱一个已经往生了的人。一个连对人基本的礼貌也不懂的人,还有脸面在这里对人指手画脚,我算是见着了!”庄书兰懒懒的睨视这仍旧把指尖对准自个儿鼻头的庄夫人,“说实话,我现在很能理解你那宝贝女儿为何跟你一样不讨人喜欢了,把你那龙生龙的名言用在你们母女身上,真的很合适!”
“娴惠,过来,还站在那里做什么?”庄德懿被庄书兰这番话给呛着了,也羞愧了,因为她用漫不经心的语调把他也骂了——他也曾说过这样的话,而且还是当着很多人的面。
可惜娴惠还是不为所动,指着庄书兰鼻尖的手也没有放下来——因为她被庄书兰点的穴不只是哑穴,顺道定了她的身,让她不能动弹。
“姨,您有话与他谈就快说吧,不用顾及我及这樽木雕的。”庄书兰边打着呵欠边口齿不清地说。
可站在一旁的飘逸瞪了庄德懿半晌后,才咬着牙缓缓地恶恶地恨恨地说,“有什么好谈的,你娘就是被他给害死的!他让你娘死得不清不白、死不瞑目,倘若我不是顾及你,我早就请人来把他给杀了,为我的姐妹报仇!”
“姨,那样太浪费钱了。”庄书兰点头轻笑,“为这种人而脏了自己的手,不值!”
“可是,可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飘姨用力强调,想到姐妹的屈死,而他还像个无事的人,每年娶一房小妾,飘姨就憋不下这口气。
“姨,放心啦!我这个人,虽然没什么大志向,也没有多大的才能,只有一个优点,就是恩怨分明,该讨的债我一份也不会少拿的。”庄书兰哈哈一笑,却很飘渺,“很快就会有好戏看的,姨,您就安心地会醉春宛,倚在榻上吃着瓜子等着开戏吧!”
“庄书兰,你做了什么好事?”庄德懿心下一惊,自打发现庄书兰的真正能耐后,庄德懿的心就从没安定过,他总觉得庄书兰不会轻易地罢手饶过庄府,就算她数月来没有什么动静,但庄德懿可以感觉出他的小女儿庄书兰不像她娘一般纯朴,她为了离开庄府的所作所为就可以看出,她可以为了某一目的而隐忍数年。当然,隐忍得越多,就越容易反弹,至于她会反弹到哪种程度,庄德懿不敢估量。
“确实是好事,地地道道的好事!”庄书兰微微一笑,很是神秘,“好了,天机不可泄露太多,否则会坏事的!”
“兰儿,你不能做危害爹的事。”庄德懿软下了声,语重心长地道,“就算爹以前做了糊涂的事,但爹始终就是你的爹,你不能大逆不道的。”
庄书兰沉默,开始闭目养神;飘姨也坐到庄书兰的身旁,默默不语;庄夫人几下站着抬着手,欲言还休。
“庄书兰,你这是什么态度?”庄德懿急声喝道,想他堂堂一国之相,竟然受这种鸟气,若不是因为她将嫁之人有可能会成为他的敌对势力,对他影响较大,他用得着在这里来看她的脸色吗?
“我以为你已经明白我的意思了!”庄书兰故作讶然状,然后以看白痴的目光看着庄德懿,“好吧,那我就再重申一次:我庄书兰,与你,庄德懿之间的父女关系早已经脱离,这可是你当着朝廷众臣的面亲口说的,而去你把我赶出庄府也是不争的事实。所以,如果你现在想来一句过去的事就过去了、随你回去好好地过几天然后等着嫁人这种事,最好别来烦我——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前些日子还恨得牙痒痒的人会在短短的时日里改变这样大,着实很让人怀疑你的动机。最重要的是,你是一国之相,能拉下这个脸面来‘请’我这个赶出去了的女儿回家门,可见这件事的后面或许真有什么见不得光的阴谋!所以,你是不用白废心机了,我是一正常人,不会做一些脑子进水的人才会做的事!好了,话也说完了,我也不想多奉陪丞相大人了,恕我不送客了。”
第二次赶人,以庄德懿高傲的面子心理,一定会甩袖走人的。
果不其然,庄德懿二话不说,冷哼一声转身就走,走了两步后见庄夫人还那样站着一动不动,又狠狠地瞪了庄书兰一眼。庄书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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