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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他搂紧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暧昧啊暧昧,我也非常配合的脸红,轻声害羞的回答,“好的”。
“那天穿白色西服的人,是你吗?”他眼中散发着令人迷醉的光芒,纯黑的眼眸深邃,仿佛要把人吸入。
“凤学长,你,是说哪一个呢?”装傻,毫无疑问我要装傻,“我是女生,当然要穿裙子。”
他玩味的笑笑,不语,以一种更具诱惑力的目光看着我。
真的很帅啊,口水ING,可比咱家小景还差一点。
不知不觉曲终,我暂时从“沉醉的花痴”一角中切换,稍微关注下命运堪忧的爸爸。
老狐狸仍然一脸苦涩的被LOLI纠缠,妈妈到乐队指挥哪里说了些什么,小景……
?
我还没来的及看小景那里,就被凤镜夜带到一张餐桌旁,他从袖口取下一只黑色的指甲大小的装置,放在餐桌上。
“现在可以说了吧。”他仍是笑,客套的不能代表情绪的笑。
窃听器?录音机?不错,算你有诚意。
可是,你有诚意是你的事,我为什么要有诚意呢?
“凤学长,你为什么要带那种东西?”我故作惊讶。
“你……”他的声音隐有一丝怒意,却被骤然响起的钢琴声打断。
委婉的小提琴配上重雷一般的钢琴,还有风格独特的巴扬,这是……Por Una Cabeza。
难道要跳探戈吗?
一般情况下,家族聚会是不怎么跳探戈的,因为参加的以上年纪的大叔大婶级人物为多,他们还是适合跳舒缓的华尔兹。
我看看凤镜夜,大部分人在探戈的时候都会选择退场,他呢?
他竟再次向我邀舞,应该说他是对自己太有自信了呢,还是太急于知道事实了?
相较于需要温柔注视的华尔兹,不与舞伴对视却将身体贴的更近的探戈更让我反感。
毕竟又不是随时随处发情,没事谁愿意和不相干的人贴那么近啊。
不过,我也是华丽的迹部家人啊,既然你敢邀请,我又有什么好推辞的。
巴杨悠扬婉转,小提琴尖细的拉扯着爬上高音,钢琴的重音突然加入,巴杨和小提琴的声音交错纠结,柔软的扭动腰臂;钢琴转而成为背景,脚下的舞步干脆利落,充满激情而欲应还拒。
撤去钢琴,再度回到慵懒的惬意,我暂时从对乐曲的享受中出来,果然,只有三对,小景和藤原家的二小姐,妈妈和……那不是须王理事长吗?!
妈妈脸上笑容灿烂,得意中透着不为人知的暗爽,老爸则一脸惨戚的立在一旁,眼巴巴的看着。
可是,妈妈,就算要气他也没必要找那个轻佻出名的须王理事长吧?!!
突然觉得相握的手上一紧,他扬起一个邪邪的笑容,贴近我的耳边,“和我跳舞的时候,只能想着我。”
霸道的口吻,不容质疑的态度,也许真的会让人在不自觉间沦陷吧。
我淡淡笑着,不语。
小提琴高调又内敛的引领着旋律,踏着高贵的步伐傲视一切。
脚尖绷直点地;向后轻划半圈;挺直。
巴扬沉稳的附和着,毫不犹豫的追随。
稳健的快走;又停下;旋转至他怀中。
钢琴强有力的冲击,叫嚣着抗议,却又渐渐被同化成一个整体。
紧凑的舞步中;迷恋着。千百肆意地旋转……
与他的配合竟格外默契。
气质美女曾说:探戈是洋溢着激情的舞蹈,相拥的两人即迎合着对方的脚步,也拒绝着,在旋转中纠结,缠绵,沉醉却不愿意沦陷。
也许这样的舞蹈正是适合充满敌意的我们吧。
“愿意承认了吗。”再一次高潮到来时,他低声问道。
“啊。”我只是答应着,没有给出确切回答。
他笑笑,“还有什么好装的呢。”
我大骇。
“植之冢家最强传人的弟子,会被怎样的人一击秒杀。”
我明白,自己已经完全被识破了,确实,当时的情况骗骗须王环那样的单细胞生物大概能行,怎么可能骗过他呢,和聪明人打交道实在是太麻烦啊。
这种情况下,隐藏已经变成了负担,打死不认只会让他的戒心更重,那不是我要的,更何苦他已经取下了录音装置,不用担心留下话柄,还是索性坦白吧,把一切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