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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夫妇小别胜新婚,你去凑什么热闹?”沙也子嘲讽的说。
“是不是你通知南诺扬来的?”朱靖于指着她兴师问罪。
“我是很想这么做,可是人家丈夫早了一步。我早说过,如果真正相爱的人,不会只凭一封信就相信这一切。还好他来得够快,否则你和宁初不知又会做出什么下流的事。”沙也子心里也有气,心上人竟然吻着另一个女人,真想狠狠他两拳。
“你什么都不知。”朱靖于横了她一眼。
“谁说我什么都不知道?南先生全告诉我了,根本是一个大团圆的结局。”沙也子有点得意地看着他。
“你胡说什么?”他局促不安地问。
沙也子将南诺扬稍早为了取得她的信任而透露的真相全部说了一遍。
这个让宁初开心的消息,对朱靖于而言却是一记青天霹雳,他的白日梦就只是白日梦,永远不可能有美梦成真的一天,苍天啊!为何他的快乐如此短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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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好吧?”沙也子看着他的表情,有些担忧地同。
“能好吗?”他苦涩一笑。
“没了夏宁初,还有我呀。”
朱靖于阴郁地看着她。“我真的只是把你当作普通朋友,就像宁初永远也不可能爱上我一样,我也不可能爱上你。 够清楚了吗?”
沙也子难过地流下泪来,“为什么?”
他笑了笑,“如果我知道原因。也能对症下药的话,我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
朱靖于返回家时见夏宁初一个人坐在椅子上掉眼泪,觉得不可思议。不是已经真相大白了吗?应该允喜相聚、有道不尽的温柔情怀才是啊,怎么——
“宁初?”他叫了一声。
南诺扬呢?他看了看屋内,没有人。
夏宁初止住泪水,坚强地朝他扯出一抹笑。“我真爱哭,老是让你看到我哭。”
“人呢?”他狐疑地问。
“走了。”她强颜欢笑。
“走了?”他像鹦鹉似地复诵一遗。
“我想离婚。”她润了润唇。
“怎么会这样?不是已经证实你们之同没有血缘关系了吗?”他太震惊了。
“我知道,也很高兴。但是我和他在一起无法快乐,还是分开比较好。”
“你以前能快乐,现在却不能快乐,没有道理啊!你为了要帮助他重生,还不畏死的跳下纤细断崖,你忘了吗?你脸上的疤痕不就证明了你对他的爱?”
她又摸着脸上的疤痕。“再也没有比这道疤痕更刻骨铭心的了。现在的我心情反而轻松了些,我现在只想赶快找到宁远,然后安定下来,把宝宝扶养长大。”
朱靖于观察着她,心想女人真是难以捉摸,人谓:女人心海底针,一点也没错。
但是这个令人难以捉摸的女人却让南诺扬天堂、地狱全走了一遭。
离开夏宁初住的地方后,南诺扬宛如行尸走肉的在街上走着。
宁初不再爱他了,就这么简单。
但在他的心里却无法这么简单的释怀,他已经不能没有她而独活了,她却……
她的爱人是谁?朱靖于吗?在他为着她的不告而别痛苦时,她竟交了新的男朋友。不,他们早就认识了不是吗?
他的孩子呢?他刚才实在太绝望,来不及看孩子就离开她。
她不要他!?但他要孩子。是的!如果她也要孩子就必须留在他身边。他知道他这样做很卑鄙,用孩子来牵制她等于牵制她的自由,但他管不了这么多了。他爱她,也爱孩子,他很贪心,全部都想拥有。
“南诺扬先生?”这时,有人由背后叫住他。
他转过头,纳闷的看着叫住他的女子。
“我是胡敏啊!你忘记了吗?”那女子笑着看他。
胡敏?她没有死!?
×××
“天气愈来愈冷了,就算在这里住了七年,还是有点不习惯。”胡敏泡了一壶茶,倒入精致的瓷杯里递给南诺扬。
“在这里遇见你,真的很讶异。”南诺扬口热茶后道。
他感叹的摇摇头,这一团混乱,不就是因为胡敏的死亡而衍生出来的吗?
“我没想到你们全以为我投崖自尽;其实我很怕我父亲,也很怕死,要我跳海寻死更不可能。难怪我父亲一直没有来找我,原来是这个原因,我正想过了冬天,明年春暖花开时回家看看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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