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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还有大量的犹太会堂、学校和医院——所有这一切都由男爵的“官员们”进行监管。尽管他始终坚持他所做的这一切不是慈善,而是建立一个在经济上可以自我持续发展的定居点。爱德蒙特高度家长式的做法不可避免地产生了现在所说的“依赖文化”。到1889年,尽管投资总额达到了160万英镑,还是出现了很多经济失灵的迹象。尽管他在1900年把管理权移交给了犹太人殖民协会,默认了需要在更大范围进行的地方自治,但他仍然继续在犹太人殖民协会巴勒斯坦委员会主席的职权范围内以他们的银行家的身份发挥影响。到1903年,28个在巴勒斯坦的犹太定居点中的19个都部分或者全部地接受他的补贴。完全算起来,他在定居点上总共花了有560万英镑。
埃德蒙的殖民冒险不应该等同于那种目标是建立犹太国家的具有犹太民族主义色彩的锡安主义,也不应该认为英国罗斯柴尔德在犹太殖民过程中有什么样的私人利益。在1890年,纳蒂(与伦敦社区其他的知名人士,比如塞缪尔和科恩一起)出席了英格兰科维维锡安协会的开幕大会,这个协会团结了在1883年针对俄国排犹浪潮在当地所形成的各家锡安信徒组织。里奥对以色列—赞格威尔的犹太疆界组织提供了支持,该组织试图在美索不达米亚(伊拉克和库尔德斯坦)建立犹太殖民点。但是这一代的罗斯柴尔德家族成员中没有谁会真正支持在中东建立犹太国家的想法;事实上,埃德蒙
明白无误地告诫定居者,应该寻求土耳其的国籍。阿尔伯特更是表现得毫无兴趣,他在1895年接到了一份申请,毫无疑问来自一个异常啰嗦的笨蛋,提出的要求更是让人啼笑皆非——10亿法郎,而且还不能少。
到了1895年,维也纳的剧作家和记者希奥多·赫泽尔确信“犹太人问题唯一的解决办法”是离开欧洲寻找他们自己的“犹太人乐土”,遵循希腊人、意大利人、日耳曼人以及其他民族在19世纪时所走过的道路,建立自己独立的民族国家。找到赫希这位同情的听众后,他进行了一系列的尝试,试图赢得罗斯柴尔德家族的支持,因为他相信他们会考虑将他们那没有外人知道的巨额资产“变现”,作为对他们所遭遇的反犹太人思潮攻击的应对,而他可以为他们提供一个“历史性的使命”供他们去投资。但是,尽管经过了维也纳总拉比伽德曼恩的居中协调,赫泽尔致“罗斯柴尔德家族委员会”的信还是一直没能发出。他甚至没有从阿尔伯特那里得到对他第一次尝试的任何答复,因此苦涩地总结说,他的信“不应该摆到罗斯柴尔德家族的面前,因为他们是粗鄙、傲慢而且自私自利的人”。相反,他应该通过动员犹太群众,发动“一场反对那些有权有势的犹太人的战斗”。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四部 世界的银行家 第一章 犹太问题(19)
这种从讨好到挑衅的转变,是罗斯柴尔德家族那些商务联系人中普遍存在的典型特点。巴伐利亚的路德维希二世国王在罗斯柴尔德家族拒绝了他为他那疯狂的童话城堡申请的贷款后的反应也是如此:他告诉他的仆从去抢劫法兰克福的罗斯柴尔德银行。然而,赫泽尔从来没有放弃获得罗斯柴尔德支持的希望。在1896年的5月份,他想方设法试图通过巴黎的总拉比扎多克·卡恩以获得一次给埃德蒙陈述的机会,甚至提出如果埃德蒙能够同意出任领导,他将放弃他自己所创立的运动的领导权。但是当埃德蒙说他认为赫泽尔在土耳其领土上建立国家的想法对他自己的殖民计划是个威胁的时候,赫泽尔转变成了敌对的态度。一年之后,他宣称他们“对于犹太人来说是一大不幸”。他在1896年8月试图获得一次与埃德蒙会谈的机会,然而结果只能是面临一次更大的失望。到1898年,他得出结论说,埃德蒙弱智,因此他应该去请求更有财力的阿尔方索——这个说法通过他在10月份对锡安信徒的访问得到了证实。
开始,他在伦敦没有获得任何进展。1901年时,纳蒂甚至都不愿意见他(尽管有他的表妹巴特锡夫人的求情),而且当赫泽尔在1902年就有关外侨移民的事宜在皇室调查委员会上作证时还发生了冲突。在那一次交锋之后,纳蒂清楚地说明他会“对建立简单纯粹的犹太殖民地的观点感到恐惧”。他宣称:“我弄清楚了一件事,那就是巴勒斯坦之梦是一个神话,而且虚无缥缈。”里奥也反对赫泽尔式的锡安主义。只是在赫泽尔改变了他的战略,认为在西奈的任何犹太人殖民地都可以是大英帝国的一部分的时候,纳蒂才开始表现出了兴趣,把他介绍给了约瑟夫·张伯伦。他的支持在赫泽尔生命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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