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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赫尔岑的印证,他在1849年造访了拉斐特街):
“你让我非常生气!那不是真的!让我安静一会!”这些便是他展示给我的礼貌只要我对一个交易指令发表自己的看法,这样的情形便会上演。需要牢记的是,由于他所用的怪诞语言以及他的口音,经常很难听懂他说的是什么。
一天,提及一只股票的价格时,他暴跳如雷,把我的报价单撕成两半,然后强迫我再次粘起来,并称我是“该诅咒的白痴!”
其他人,甚至他的犹太同胞同样得不到他的好脸色:“‘啊!你敢这样,你这个该死的德国犹太佬!’有一天他骂一个去他办公室的犹太同胞那个不幸的人目瞪口呆地站在那里,灰心丧气,哑口无言,脸色灰白。”一个名叫曼努埃尔的交易员敢于向詹姆斯说出自己的想法成为交易所神话的一部分。“早上好,男爵,”他进到詹姆斯的办公室里,然后说,“您今天怎么样?”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詹姆斯没好气地回应说。
“您说得很对,”曼努埃尔大声说道,“我站在这里的时候,您或许会暴毙;而我才不在乎一条狗的死活。”
当时如此多的巴黎人认定詹姆斯是内森的继承人,一点也不奇怪。
但是詹姆斯在罗斯柴尔德家族内部是否也有他哥哥那样的权威,远没有那么清楚。在内森死后,毫无疑问他立刻试图将自己的权威施加到侄子们的头上。他在1836年新的利润分配时写给列昂内尔以及他的弟弟们的信,以非常肯定的口吻说:
我请求你们,我亲爱的侄子们,能够耐心地读我的信,因为我今天十分坦白,因为我非常希望按照我与你们过世的父亲合作的方式,继续与伦敦合作。不要(让我)被迫写言辞激烈的信,因为要管理好企业,只有在小生意上花费的注意力赶得上大生意上花费的精力才行。
信的后半部分内容指出了伦敦分行犯下的3个“罪过”。这些冲突在之后的10年里不时地出现,詹姆斯经常挂在嘴边的批评就是他的侄子们光顾着读信,而很少回他的信。特别暗示内森在世时做事的方式,也并不是詹姆斯一个人这么做,其余3个兄弟同样如此。“你们现在应该明白我当时是何等的正确,”萨洛蒙要人领情式地在1837年写道:
我就生意问题曾写信给你们,你们现在必须承认,我亲爱的侄子们,我们必须推进生意。这是你们父亲过去一直说的一句话。无论他什么时候看到别人试图将我们排挤出交易,他就会在信里说:“我亲爱的兄弟,我们必须渡过难关。”现在也是一样,无论我们遭遇亏损或收获利润,无论我们赚到什么或失去什么,我们都不能让别人骑到我们头上,或将我们挤到一边。我希望你们听从我的建议,我亲爱的侄子们,不管我们是收获利润还是遭遇亏损,我们都要推进生意。
不久之后,詹姆斯写信给伦敦指出:“你们爸爸在世的时候,他通常会以2�5%的利率给我们提供贴现票据,但现在优质票据在伦敦也已按照3%的利率贴现,其他银行在这方面会取得优势因此你们如果希望能够与他们竞争并做生意的话,你们必须给我们提供同样的条件。”阿姆谢尔也经常在这个问题上唠叨。他和詹姆斯在1839年感慨道:“失去我们的兄弟内森是一个可怕的打击,我们不能期望年轻一辈会表现出与上一辈同样的尊敬、恐惧和信任。”
罗斯柴尔德家族第二部 金融统治者 第三章 领头人的去世(1836年)(15)
就如詹姆斯抱怨贴现利率一样,欧洲大陆的罗斯柴尔德分行抱怨最多的就是伦敦分行忽视他们的利益;这与内森生前出现过的指责一模一样。实际上,从另一个角度说,这也证明内森的儿子们成功地捍卫了他们相对自治的地位,从而使得内森去世一年后仍然会出现类似的指责。这种指责在这之后也一再出现。比如,1839年9月,詹姆斯指责伦敦分行获取了西班牙生意一半的利润,但却让巴黎分行承担了所有的风险。他抱怨说:“我认为唯一正确且合理的方式是,我们下一次的行动中,巴黎分行应该与伦敦分行承担同等的风险,两家银行的地位平等,不能有一家凌驾于另一家之上。因为只要一家发现这类(不平等的)行为,就会引发不信任的感觉,那么所有事情都会搞砸。这是绝对不能发生的事。”一周后,他再次诉说了他的“冤屈”。“只要我活着,”他对纳特说,“我绝不会支持我们当中的一家银行试图寻求对另一家的优势地位,或对另一家做不公正的事情。”但是“当你们(指伦敦分行)看到一宗交易进展顺利时,你们就会说,‘我们把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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