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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路货,但五脏俱全,具备测高雷达和全球定位功能,在五公里的范围内命中精度不超过五米。在整个战争中虽然只有不到十分之一的导弹命中了目标,但也给敌人造成了巨大的杀伤。雷迪亚兹还在战争中大量使用其他一些可以大批量生产的高科技小玩意儿,如装有近炸引信的狙击步枪子弹等等,同样取得了辉煌的战绩。美军在委内瑞拉战争中的伤亡在短时间内就达到了越战的水平,只得以惨败退出。雷迪亚兹也因此成为二十一世纪以弱胜强的英雄。
“第三位面壁者:比尔·希恩斯。”
一位温文尔雅的英国人走上主席台,与泰勒的冷漠和雷迪亚兹的倔强相比,他显得彬彬有礼,很有风度地向会场致意。这也是一个为世界所熟悉的人,但没有前两者身上那种光环。希恩斯的人生分成泾渭分明的两个阶段。在作为科学家的阶段,他是历史上唯一一名因同一项发现同时获得两个不同学科诺贝尔奖提名的科学家。在他和脑科学家山杉惠子共同进行的研究中发现,大脑的思维和记忆活动是在量子层面上进行的,而不是如以前认为的那样是一种分子层面的活动。
这项发现把大脑机制在物质微观层次上向下推了一级,也使得之前脑科学的所有研究成为浮光掠影的表面文章。这项发现也证明动物大脑的信息处理能力比以前想象的还要高几个数量级,因而使得一直有人猜测的大脑全息结构成为可能。(1)①一种猜测中的大脑信息贮存方式。能通过大脑的任一局部恢复它所贮存的全部信息。希恩斯因此获得物理学和生理学两项诺贝尔奖提名,但由于这项发现太具革命性,这两个奖项他都没得到,倒是这时已经成为他的妻子的山杉惠子,因该项理论在治疗失忆症和精神疾病方面的具体应用而获得该年度诺贝尔生理学和医学奖。希恩斯人生的第二阶段是作为政治家,曾任过一届欧盟主席,历时两年半。希恩斯是一名公认的稳重老练的政治家,但他在任时并没有遇到很多的挑战来展示自己的政治才能,同时从欧盟的工作性质来说,更多从事的是事务性的协调工作,对于面对超级危机的资历,他与前两位相比相差甚远。但希恩斯的人选显然是考虑了他在科学和政治上的综合素质,而把这两者如此完美结合的人确实不多见。
此时,在会场的最后一排座位上,世界脑科学权威山杉惠子正含情脉脉地看着主席台上的丈夫。
会场一片寂静,所有人都在等待着公布最后一位面壁者。前三位面壁者:泰勒、雷迪亚兹、希恩斯,是美国、第三世界和欧洲三方政治力量平衡和妥协的结果,最后一位则格外引人注目。看着萨伊再次把目光移到文件夹里的那张纸上,罗辑的头脑中飞快地闪过一个个举世瞩目的名字,最后一位面壁者应该在这些人中间产生。他的目光掠过四排座位,扫视着第一排的那些背影,前三位面壁者都是从那里走上主席台的,从背影他看不出自己想到的那些人中是否有人在座,但第四位面壁者肯定就坐在那里。
萨伊缓缓抬起了她的右手,罗辑的目光跟着那只手移动。发现它并没有指向第一排。
萨伊的手指向了他——“第四位面壁者:罗辑。”
“啊,我的哈勃!”
艾伯特·林格双手合十喊道。他两眼盈满的泪水映照着远方突现的那团耀眼的巨焰,轰鸣声几秒钟后才传过来。本来,他与身后这群发出欢呼的天文学和物理学同事们应该在更近的贵宾看台上看发射的,但那个狗娘养的NASA 官员说他们没资格去那了。因为这即将上天的东西已经不属于他们。然后那人转向那群军服笔挺的将军们,像狗似的献媚着,领他们通过岗哨走向看台。林格和同事们只好来到这个远得多的地方,与发射点隔着一个湖泊,这里有一个上世纪就立好的很大的倒计时牌,向公众开放,但现在是深夜,除了科学家们外,看的人也没几个。
从这个距离上看,发射的景象很像日出的快镜头,火箭上升后,聚光探照灯并没有跟上,所以巨大的箭体看不太清。只见到那团烈焰,隐藏在夜色中的世界突然在它那壮丽的光芒中显现,本来如墨水般黑乎乎的湖面上荡漾着一片灿烂的金波,仿佛湖水被那烈焰点燃了。他们看着火箭上升,当它穿过薄云时,半个天空都变成了梦幻里才能见到的那种红色,然后,它消失在佛罗里达的夜空中,它带来的短暂黎明也被漫长的黑夜所吞噬。
哈勃二号空间望远镜是哈勃空间望远镜的第二代,它的直径由后者的4。27米扩大到21 米,其观测能力提高了五十倍。采用了镜片组合技术,把在地面制造的镜片组件在空间轨道上装配成整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