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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去找间厢房休息一会,我去让婆子和丫鬟来陪着你。”晋宁又贴近了她一些,存心想要逗她。
卢彤杉这一次看见了晋宁眼中促狭的笑意,也不躲闪了,嗔怪的看着晋宁,小声道:“莫要胡闹。”
晋宁道:“哦?怎么个胡闹法儿,可是这样……”
卢彤杉忍住翻白眼的冲动,扯开话题道:“夫君不是说要去寻赵妈妈和白鹭吗。”
“嗯。”晋宁这才收敛了,恢复平时清俊儒雅的贵公子形象,换来一个小师傅,让他准备一个厢房。
晋宁叮嘱卢彤杉待在厢房里不要四处走动,才出门去寻赵妈妈与白鹭,却不想范氏的婆子将一切看在眼里,晋宁前脚刚走,那婆子就匆匆忙忙的去回报范氏。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的话都留给你们说
☆、设计
晋宁刚阔步走到门口就被一个老妇人叫住,老妇道:“公子的夫人可是姓卢?”
晋宁不明所以的点点头,气道:“不知道您如何得知。”
老妇道:“您夫人在后院里不慎崴了脚,又恐撞见旁人不好,恰逢老身经过,让老身来唤公子。”
晋宁不疑有他道:“有劳。”
又从怀中拿出一个银锞子递给老妇人,让她去寺庙门口报个信,让丫鬟婆子小厮都进来,老妇见了银锞子,笑得见牙不见眼,连声说自己一定办好,晋宁没工夫听她闲扯,敷衍了几句,才匆匆朝着后院去。
晋宁脸色不太好,心道刚才才交代过让她不要四处乱跑,好生在屋里待着,结果他才离开没有多久,就生出这样的事情来。
谁知,晋宁按照老妇所说跑到后院里,并未见卢彤杉,正奇怪时,忽然从旁边蹿出一个年轻女子,猛地撞进他怀里,晋宁还未来得及反应,那女子便已跌到在地,还将他腰间系着的玉佩也扯了下来。
晋宁并未放在多心,刚想蹲下问那女子可曾伤到,怎料那女子忽然扑进他身后人的怀里,大哭着叫道:“姐姐,你可要为我做主……”
来人竟然是晋宁遍寻不着的卢彤杉,晋宁正欲发作,却见卢彤杉腿脚灵便,全然不像是崴了,于是他安静的站在一旁,卢彤杉不动声色的打量着扑进她怀里的卢彤语,好一会儿才抬起卢彤语的头,拿出贴身帕子替她擦了擦挂在脸上的泪,柔声道:“妹妹这是怎地了。”
“刚才那位公子……”卢彤语故意话到嘴边留半句,给人无限遐想的空间,再加上她此刻手中还拿着一块玉佩,容不得人不多想。
卢彤杉见卢彤语今日着一件西施粉镂金绣芙蓉妆花缎春衫,水红刻丝福纹素软缎石榴裙,粉白黛黑,靡颜腻理,螓首蛾眉,唇红齿白,双目含泪,饶是身为女子的她见了忍不住想要怜惜三分。
再偏头看着晋宁阴沉的脸,卢彤杉心中冷笑,暗道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她说怎么好端端的在屋子里准备小憩片刻,结果却被一个妇人告知她夫君让她到后院里等着,有惊喜送给她,卢彤杉来到后院恰巧撞见卢彤语和晋宁相拥的那一幕。
幸得她对晋宁并无什么非分之想,否则只怕不是惊喜而是惊吓了,不知卢彤语以为她会作何反应,大哭着跑开,还是气不过给她一巴掌,上演一场女版全武行。
如果卢彤语真的这么想,怕是要教她失望了,卢彤杉只作不知卢彤语那点心思,道:“妹妹莫要哭了,你姐夫如何你了,只管说与姐姐。”
“姐夫……”卢彤语瞪大眼睛,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姐姐对不起,我不知……”
言毕,又开始嘤嘤的伏在卢彤杉肩头哭了起来,卢彤杉轻拍着卢彤语的背脊,不知情的人见状,肯定要以为她们姐妹情深。
卢彤杉含笑看着晋宁,想知道他会如何做。
晋宁冷着脸道:“我娶了她便是。”
卢彤杉眼里带着笑意,面上却装作难以置信的样子道:“你……”
卢彤语闻言,抬头悄悄偷看晋宁,她上次与范氏躲在屋子后面偷偷看过晋宁,只是一个侧脸,已让她神魂颠倒,如今晋宁就站在他旁边,一身紫檀色宽袖直领对襟褙子,在领口和袖口都镶了蓝地金色回纹宽边,朗目星眉,越发衬得晋宁英俊,宛若神邸,让卢彤语觉得还被她握在手心里的那块玉佩也开始发烫起来。
“这可怎么使得……”卢彤语期期艾艾地离开卢彤杉的肩头,用袖子掩面,“我断不会教姐姐姐夫为难,大不了削了头发,在庙里当姑子罢!”
“休要胡说八道!”卢彤杉板着脸怒斥,“你真要当姑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