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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了农业与花卉的发展,可见事在人为。当然以色列又依靠了高新技术,我们要很好学习别人的长处和经验。用水量大的项目,要建在丰水地区,切不可先搞建设,然后临渴掘井。
*的这一批示向全党、全国各级领导机关传达之后,郭开的“大西线”调水工程在更大范围内引起了各阶层的关注,正当人们仔细研究贯彻细节时,长江、松花江的特大洪水,成了举国上下关注的焦点。1998年特大洪灾之后,人们的注意力依然回到中国缺水问题的研究中。
2003年3月24日,周子健病逝。
经他的作用,郭开的调水方案送达到中国最高领导人案头并得到及时的回应。作为一个事关中国前程的巨大课题,“大西线”调水工程计划不再以纯粹民间状态存在。它已经进入决策层视野,并开始进入酝酿动作阶段。对此;周子健功不可没。
“大西线”调水怎样解长江险患(1)
长江功德无量,但脾性暴戾,有待驯化。三峡抗洪能力有限,难负驯化长江之重任。朔天运河将长江上游洪水引向北国,从根本上解除了长江水患,还能有效保护三峡及三峡上下的黄金水道。
朔天运河能使百河受益,首先获益的就是长江。
长江亿立方米的年径流量中,4/10是以洪水形式注入大海的,这仅是寻常年景。遇到灾年,麻烦就更大了。
长江历来水患多。
据历史资料记载,自唐至清近1300年间,长江水灾共223次。其中,唐代洪灾16次,平均18年1次;宋元79次,平均年1次。越到后来,洪水灾害越频繁,仅20世纪30年代就发生两次特大洪灾。1931年的特大洪水,灾情遍及川、鄂、湘、赣、皖、苏6省,淹没农田300多万亩,死亡14.5万人,汉口被淹3个月之久。4年之后,长江再度水灾,淹死14.2万人,财产损失无数。
长江洪灾大多因暴雨而成。
川西地区多年平均暴雨日在5天以上。其中的峨眉山到雅安一带,多年平均暴雨日数为6.7天,该区1938年出现日雨量565毫米的最大记录。人们将这里称作“雅安天漏”、“西蜀天漏”。这里多年平均降雨日219天到264天,为我国大陆降雨日最多的地区。雅安一年中降雨历时平均达2397小时;峨眉山年雨时平均在4144小时,年降雨量和洪水量大得惊人。另一个暴雨中心位于北川、安县一带,多年平均暴雨日数为6.9天,安县曾有24小时577.5毫米的特大暴雨。
这些暴雨,加上四川境内其他地区的大面积降雨,这就形成了川江大洪。
这股洪水冲出三峡地区,给荆江以下河段带来了洪灾。
荆江是指湖北枝城到湖南城陵矶这段长江干流。因为它流经古荆州地区,人们称其为荆江。
荆江流在平原上,河道蜿蜒曲折,水流宣泄不畅,来自川江的泥沙沉积河道,使河床远远高出了地面。为了保住平原,人们只得加高堤身。千百年来,荆江在沙淤、水涨、堤高的恶性变化中形成了黄河似的“悬河”、“地上河”。这是枝城到藕池口的上荆江的情景。
藕池口到城陵矶为下荆江。这段河道特别弯曲。两端间的直线距离不过80公里,实际河道却有240公里。江道弯弯,时而向南,时而北拐,大大小小16弯,素有“九曲回肠”之称。洪水宣泄不畅,加重了对江汉平原的威胁。如遇下边的洞庭湖或汉江同时涨水,上下顶托,荆江的洪水威胁则更严重。一旦大堤决口,水从10多米高处冲向江汉平原,势必造成严重后果。所以,人们常说:“万里长江,险在荆江。”
为了分泄过量的洪水,降低荆江水位,减轻大堤压力,这里兴建了荆江分洪等一系列分洪和蓄洪工程。1954年长江发生了50年一遇的洪灾,荆江工程开闸分洪,保住了荆江大堤免受坍塌,并减轻了武汉及中游地区的人员伤亡和经济损失。这次洪灾,加深了人们对治理荆江的认识,其后若干年来,治河之声不绝于耳。尤其是那年冬季及20世纪60年代后期,为了进一步增大荆江泄洪能力,人们根据河道流向趋势,因势利导,将最弯曲的中洲子和上车湾两个弯道进行裁弯取直,扩大了荆江的泄洪能力。并使荆江河道航程缩短了60公里。
通过加固荆江大堤、荆江分洪、下荆江截弯取直以及沿途湖泊蓄水等一系列工程建设,大大加强了荆江的抗洪能力,1998年之所以能够取得抗洪救灾的伟大胜利,除了百万军民的英勇奋战,荆江水利工程的可靠基础也是一大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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