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眨眨眼。凤栖看向有些呆怔的子梭。俊逸的脸庞写着几分无奈加无语。
迎接着凤栖探究的眼神。子梭头疼地一扶额。无奈道。“公主说的是痴爱于花。让姑娘见笑了。”
南?玉听见那句痴爱于花。立即兴奋起來。兴冲冲地拉着凤栖的胳膊道。“栖儿栖儿。我跟你说啊。他啊。真的是一个花痴的。爱花爱到痴迷癫狂的地步啊……”
“咳咳。”子梭听言。单手握拳放在嘴边。干咳了两声。当着我的面这么败坏我的形象好吗。
“咳什么咳。跟你说了喉咙不舒服就去找徐医师给你开几剂方子治治。见我就咳。你故意的是不是。”南?玉朝他翻了个白眼。拉着凤栖继续说。“就在那一天啊。有个姑娘向他表露心迹哦。结果他个不争气的。就为了一盆昙花鸟都洠�袢思摇���
“……”公主。这样好吗。真的好吗。
“……”为什么你看起來那么兴奋的样子。
……
行走在槐花树之间。槐花随风落下。雪白的花瓣落在肩上。一走动。又簌簌飘落在地。只余下余香。清雅淡然。
凤栖摊开手。花瓣飘着打着转儿落在她的手上。盈盈白白一片。她的手掌细小白皙。咋一看之下。竟有些看不清那些花瓣的样子。只当是她肌肤的颜色。
“这么说。子梭是來看槐花的。”听着身旁两人的对话。凤栖问了一句。
“原本不是。”子梭笑着说道。“今日过來。原是因为言浩拿到了新春的第一捧新茶。昨日刚刚送到。我应他之邀前來一品罢了。”他与花圃的主人也算是故交。茶道上的知己吧。“不过他好似有客人在。我便洠Ы�ゴ蛉拧�
其实他也不比凤栖和南?玉早來多久。刚一靠近茶室就听见里面说话的声音。他知是有客人。便退了出來。想着北城花圃的槐花在这两日全开了。刚走來。就听见了凤栖情不自禁诵出口的那首诗。一字一句。写满了他当时的感慨。
“嗯。言先生有客人。”南?玉听言停下脚步。瞪着子梭。有些埋怨。“你怎么不早说啊。”
“你也洠г缥拾 !弊铀蠛芪薰肌�
南?玉一噎。干瞪着他说不半句话來。
凤栖见南?玉吃瘪。很不磊落地暗笑。嘴上却道。“既然言先生有客人在。我们就等等吧。反正你那盒槐花胭脂跑不了。”
“你怎么知道跑不了。说不定那人就是冲着我的槐花胭脂來的。”经凤栖这一提醒。南?玉这才想起她的正事。“完了完了。都怪你。害得我忘了我的正事。”
无辜中枪的子梭表示很无奈。终于跳出躺着也中枪的死循环的凤栖表示幸灾乐祸。不过在南?玉急得就要冲过去抢夺她的槐花胭脂时。凤栖伸手拉住她。绝色的小脸上带着隐隐的笑意。“不用担心。说了你的胭脂跑不了它就是跑不了。”
看着南?玉一脸的不信。凤栖摇头笑道。“你想想。方才在花圃的门口。我们遇见了谁。”
“花圃门口。”南?玉抬头回想。沉吟片刻道。“花圃里的小童。”
“小童见到我们的第一句话是什么。”凤栖问。
“嗯……两位可是玉公主和凤姑娘。”南?玉不太确定地道。
凤栖点点头。“而他的第二句话就是我家主子正在等着两位。这说明了什么。说明言先生早就知道我们会來。又或者是说。有人告诉了他我们会过來。”
“是哥哥。”知道她今日出宫去找凤栖过來北城花圃的就只有南?晔和送她们过來的车夫。而会通知北城花圃的主人言浩先生她们会过來的。想來想去就只有南?晔了。南?玉低头看了眼手中的玉牌。
“竟然南?晔告诉了言先生我们会过來。还将这玉牌给了你。又怎么会让我们就这么空手而归呢。”凤栖顺着她的目光看向她手中的玉牌。缓缓道。这也是她笃定那盒槐花胭脂落不到他人手中的原因。想來依照南?晔救了言浩的女儿这一人情上。要一盒小小的胭脂。只怕不是什么难事。
南?玉听言。瞬间安下心來。只要她的胭脂不跑就好。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等吧。”见南?玉总算平静下來。子梭会心一笑。言道。
看着眼前一簇一簇开得正盛的槐花。凤栖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她们只在这里停了一会。脚边就已积了一小层的花瓣。头上肩上也落了一些。雪白雪白的。
凤栖偏头看去。低笑着捻起一片花瓣。花瓣肌理细腻。淡淡雅香萦绕指尖。沁人心脾。突然就想起了瑾王府北苑中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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