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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随便丧心病狂一下都能把林森柏这种老江湖震出去十万九千里,既然本就不是什么好鸟,要这么容易就被一个雨季少女玩死,那她活应该被拉出去枪毙十分钟才能告慰郝家列祖列宗。“不过我一直很奇怪,对方到底什么背景,你们居然能这么彻底的介入,公安连沾都不沾一下,这确实省了很多的麻烦。”
郝君裔几乎要把肠子都咳出半截来,咳完顿显红光满面泪光莹莹,抹掉眼泪,她抱赧地讪讪一笑,刚要开口说话,华端竹便拧着纯白的手帕凑到她鼻子下替她把刚流出来的鼻涕擦掉了,“让你调皮,感冒了吧?”
不过都是呛烟引起的正常反应而已,这么明显的指鹿为马,汪顾都忍不住要替郝君裔申冤了,可郝君裔本人丝毫不以为意:反正华端竹说她感冒了,那她就得感冒,不冒也得冒。自从有了这种觉悟,她的日子好过多了。至于事实?呵,无论是她,还是她们家,乃至这个社会,整个国家,从来教导端竹的,不都是把扭曲事实当成事业来做么?
作为这样一位身先士卒的老师,发生在她身上的事实当然就没有了被关注的必要。所以古老的哲人才一再强调自作孽不可活的重要性。哲人真真诚不我欺。一到期末考试就捉急的各位想必深有感触。
“因为查出阿三那边除了专业蛇头之外,还有几个军方小干部专门假公济私地在印巴边境屠杀绑架倒卖儿童器官,他们这样非法入境,就算明知没有进行间谍活动,由我们处理,也是再合适不过的。公安插手的话,容易添乱子。就算要处理。。。咳咳咳。。。咳。。。轻点儿拍,疼。。。就算要处理,也是我们抓我们审我们给出结果,再由他们公布执行。”
郝君裔的身子自之前受伤以来似乎总处于一个死不掉也好不了的观察期,体重原因不明地持续下降,原本皮肤上的小麦色也渐渐消退为一片灰白,底里青紫血管蜿蜒爬行,打眼一瞧,很像是被纹出的未名图腾。跟现在的她比起来,师烨裳都堪称健康活泼,偏偏连老军医也查不出她到底病在了哪儿,不怪郝家上下执意将其过度保护。
华端竹居高临下地盯着这样的郝君裔,喉间一动,咕嘟的吞咽声回响在耳内撩得自己心痒痒,不禁像要掩饰什么般别扭起来,“雨太大,今晚就住医院吧。我让人送你去楼上休息,剩下的事我来解释。”一边生硬地说着,一边在自己右耳窝上敲了三下,楼梯口立刻闪现两条人影,她朝汪师二人抱歉地笑笑,转身便将郝君裔推走,半点儿没有征求谁同意的意思。
“这是。。。鬼畜系的?”汪顾愣在原地,呆呆地去看师烨裳,小声,“这才多久没见她俩,郝董怎么就活成这怂样了?”
师烨裳也有点没拧过劲儿来,但潜意识里似乎早就知道事情会发展成这怂样——两年来,华端竹与郝君裔同吃同睡,是最亲近郝君裔的人,何况她有她的居心不良在,就更会全心全意地为郝君裔设身处地。所以,无论她做什么,怎么做,都更有可能是郝君裔的意愿。这么推断下来。。。师烨裳觉得,郝君裔的确有疏离这个环境的理由:她要把自己关起来,切断一切可能得到咪宝讯息的通路。
就像一条已经在岸边搁浅的鲸鱼,要用尽最后的力气,扭曲挣扎着彻底游上沙滩,只为摆脱曾经赖以生存却明知再也回不去的大海。
这样的生物,本就应该,也有资格傲慢冷漠目中无人。若非师烨裳觉得风向有异万不得已向她求助,她是根本不会插手的。她今天出面,应该也纯粹是卖师烨裳个脸而已,毕竟尺有所长寸有所短,郝家历代从政,对商业算不得精通,她郝君裔更是无心于此,今后华端竹在生意场上少不得师烨裳的提点照顾——若非如此,买肾救人这点儿死死生生的小事,根本入不了她小太爷的法眼,更枉论让她在一个大雨滂沱之夜,冒着娇气皮毛被雨打湿的风险特意前来。
谁不希望好好活着,偏要生病呢?
“闲事莫问,闲事莫理。”师烨裳捋顺来龙去脉,心里便有了一本谱,但在尚未弄清汪顾心态之前,她还不想把这些太过残忍的事实告诉汪顾。拧头斜眼看向枕边人,师烨裳从鼻子里呲出一股怨气,好整以暇地秋后算账道:“怎么?这会儿不悲天悯人歇斯底里了?”
话虽说得难听,她却是比谁都更愿意看到汪顾这副寡廉鲜耻缺良心的姿态。此般蜕变,是汪顾通往璀璨巅峰的必经之路。既然汪顾不若华端竹,在汪顾的世界里没有其他恶人能够为汪顾的善良真挚降温,她只好亲自牵着汪顾往这条路上走。无论今后汪顾会不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她都认了。
可这个被她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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