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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令他难忍地轻微抽搐,吸了一口气,再走出两步,强烈的痛楚下,脑神经似乎逐渐适应下来,忍着剧痛,他努力向茅舍跃去。
由于腾跃时身在空中,在火光照耀下,诸葛龙可以清晰地看到那片以茅草搭建的屋舍约有四十多座,占地极大,因为是建立在草丛中,上方又以鲜嫩青草枝叶编成的大网覆盖掩饰,若非因为这一场大火令这些人撤收草编的大网,露出干黄的茅舍,恐怕谁也不知道这里有一个小型的村庄。
在丛生的草枝上点了几次脚,诸葛龙闪电般飞扑到茅舍村庄中,但是那些人个个慌张惊急的在收拾器物、奔跑哭叫,没有谁去理会他的来临。
站在一座茅舍顶,诸葛龙转身看着火光,风是斜吹向村庄这儿没错。
再一低头,诸葛龙居高临下地看出了些端倪,原来村庄中男子壮丁,有力气的人人拿着工具在草丛割切着草枝,想要清理出一块空地来,以阻止大火延烧到村庄,而妇孺老人则急忙在搬移物品,收拾着准备逃生,小孩惊哭加上老妇尖叫,形成一团乱,但乱中仍有秩序,显然是有个领导人物在指挥。
村庄中他还看到一件希奇的事,他所站的茅舍下,居然豢养着一些动物,对于大火的来到,这些动物是表现得很惊慌,有几个妇人在里面看守,使动物不致于急燥往茅屋外冲,这种人与动物共处的情况对诸葛龙来说十分陌生,不过,在记忆中好像曾经在“生态课程”里教过,至于详细情形则记不起来了。
很快的,诸葛龙就找出村庄的领导人,在隔着七、八公尺的一处茅草屋下,站着一个年龄看起来接近五十岁,身材修长,唇沿留有一络浓胡的中老年男人,身旁还站着两个三十出头的男子,每当他低声说了几句,就有其中一个跑出去大声通知村民,另一个则留在他的身边护卫着,这是极原始,也是极有效的方法,这个中老年人看来智慧也不低。
但是,中老年男子的领导调度能力虽然好,大火烧得这么旺,来得又太过突然,凭他现有的人手工具是来不及辟出足够的空间来防止火舌的吞侵,所以中老年男子略显苍灰的眉头始终紧皱着。
诸葛龙一个纵跃,便跳到这位蓄着一络浓胡的中老年男子的身前,把这人和护卫吓了一跳,天空里居然飞下来一个衣衫破烂,又是满脸尘灰的野人!他们不认得他,惊讶的神情展露在脸上,那个护卫马上大声叱喝着上前要动手。
护卫嘴里说的叽哩咕噜,倒底在说些什么,诸葛龙实在听不懂,他身上有伤,可没有心情与这家伙拉扯拖延,便伸出右手挥出一成劲力的掌风,将那护卫推得倒退三步,险些坐倒。
浓胡的中老年男子眼睛一亮,看诸葛龙没有再进一步迫近,便伸手阻止了护卫,拿眼睛盯着他,要看这个突然而来的野人是想干什么。
“你听得懂我的话吗?”诸葛龙试探性地询问,他希望能像地穴里那样,有人会说英文,那么事情就好办了。
可惜,浓胡男子回应他的是茫然的眼神,与同那护卫相同的咕噜语言,两方面的语言沟通算是失败了。
诸葛龙苦笑了笑,看着在村庄外辛苦除草的人们,没有办法,只有对浓胡男子比了一个请他注意的手势,跟着拔出了手中的宝剑。
那一名护卫见到这野人居然拔出兵器,虽然从没有看过剑,但也知道是可以伤人的东西,遂紧张地斥叫着,将手中持着的草网抓在两手上,作势要仍出,却被浓胡男子阻挡住。
诸葛龙运注功力,立即宝剑青锋上寒气森然,泛起莹莹毫光,剑身轻颤灵动,彷佛在挣扎着欲脱手而出,他将剑对着旁边茅舍下,堆叠着准备用来修换旧茅舍的草砖挥动了一个横削的动作,剑气嘶嘶作响,青芒吞吐,那相隔三公尺外,被扎束得足有一公尺厚的草砖被斩成两段,一下子松弹开来。
浓胡男子眼睛闪亮,喝了一声,像是在称赞诸葛龙宝剑的犀利,但是言语不通,白喊了。
诸葛龙施展宝剑的用意,就是要这人知道它的锋利,然后才将剑交在左手,一指那些正在斩草的壮丁,挥了挥右手,做了一个赶人的动作。
浓胡男子眨了眨眼睛,很快地弄懂了他的意思,回头对传完话正往回赶的另一名护卫高声说了两句,护卫立即就返身奔去。
没有多久,那些除草的壮丁都收手退了回来,脸上一片焦急茫然,不知道浓胡男子为何叫他们住手,难道是想放弃这个家园?
诸葛龙身体上的疼痛越来越激烈,他知道自己身上的伤正在发作,要是无法在还可以支持之前将工作做好,那一切就都完了,他看到壮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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