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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我也以为我迟早是要跟他结婚的,也就没有放弃我的孩子。”邓格拉斯夫人的声音里少见地带着一种憧憬,至于是真是假就只有她本人知道了,“我的孩子,那个在夜晚中出生的男孩,哦,他是多么漂亮的小家伙,那是我生命中的天使。”她的话锋一转,“可是维尔福是怎么说的,我的孩子死了,一出生就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气,“我信了,并感激维尔福在那个时候的陪伴,谁会不感激呢?只是最后命运对我开了一个如此巨大的玩笑,我们并没有结婚,维尔福有了新的妻子,我也有了别的丈夫,那之后我们就断了联系。”邓格拉斯夫人这倒是说的真的,她跟维尔福在那个孩子夭折后不久也在再没什么联系了,当然他们还是会从别人的口中得到彼此的消息,但是也仅限于这样了。
“我那时候以为我们之间的关系也就仅限于这样了,直到前一段时间,维尔福突然找到我,他对我说需要我为他做一件事情,那就是陷害基督山伯爵。”邓格拉斯夫人说得很快,几乎没有跟别人任何时间打断,“他说他已经全盘计划好了,只需要我去说服基督山伯爵参与投资。”
其实关于投资这部分的事情邓格拉斯夫人并不十分清楚,不过从邓格拉斯的叙述中她多少也知道了一些,再结合刚刚基督山伯爵提到的以前的事情,邓格拉斯夫人在短时间之内编好了一整套的谎言,“我那时候并不知道我丈夫的事情,他也很少对我说,所以我当时就拒绝了维尔福的提议,讲一个无辜的人因为不知名地原因陷害入狱,这并不是一位淑女应该做的事情。可是维尔福提起了那个孩子,哦,上帝啊,就是那个孩子。他对我说那个孩子没有死,他还活着,活得好好的。甚至维尔福还向我保证,事成之后他会让我们相见,他说他一直跟那个孩子说他的母亲是爱他的,是希望跟他一起的,所以那个孩子并不恨我。”
邓格拉斯夫人当然是故意的,她怎么会不知道维尔福根本就不知道当年那个孩子的事情,不过这就是她想要的效果,无论是拒不承认还是遮遮掩掩,维尔福都不可能把那个孩子带过来。那么无论邓格拉斯夫人说什么,大家都会信,因为作为另一方的维尔福根本就无从辩解。
至于基督山伯爵,他当然知道j□j,但是邓格拉斯夫人才不会相信他一点怨恨都没有,遇到能给昔日仇人添堵的事,基督山伯爵是怎么也不可能出面解释的。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邓格拉斯夫人想得没有错,只不过爱德蒙并不是顺坡下驴,而是处心积虑。
“所以我最后还是答应了,我一开始只以为那是一次投资,我现在还记得我跟我丈夫提起主动带来一笔本金的时候他的惊讶,”为了自己的计划,邓格拉斯夫人索性将邓格拉斯也一起往外拉,“所以第一次成功的时候我还是挺惊讶的。在维尔福的逼迫下我继续劝服基督山伯爵进行了第二次投资,果然,这次出了问题。而后面的事情你们都知道了,我的丈夫被告知这一切都是基督山伯爵的阴谋。”说着她在胸前画了一个十字,“我本应该一开始就把这些真相说出来的,只可惜我实在是太担心我那个没有机会见面的孩子了,作为一个母亲的私心和失去自己孩子的恐惧让我隐瞒了我的丈夫,做了维尔福的帮凶。”
邓格拉斯夫人顿了顿,之后像是下定了决心,“不过我现在决定说出来,我为我曾经的自私道歉,基督山伯爵阁下已经经历了太多的苦难了,他不应该承受更多。”她说完,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像是终于找回了自己骄傲的天鹅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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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咳咳。。。卡结局啊泪目!
☆、121·洗白的邓格拉斯
邓格拉斯夫人的辩护不可谓不精彩;最起码不少不明真相的夫人们还真是露出了同情的目光;尤其是邓格拉斯反应很快地先是不信、诧异,背叛后的疼痛;之后又是原谅、释然;看向自己妻子的放松,将一位宽宏大量的丈夫演绎到了极限。
邓格拉斯夫人在没有人注意的角度给了自己丈夫一个小心谨慎的眼神,今天他们说什么也要把自己撇干净了。
维尔福的胸膛如同拉破了的风箱一般上下起伏;他想要解释些什么,可是却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先机;周围人的眼神很好地说明了他现在的处境;无论从法理上还是道义上;显然他都不没有优势。尤其是针对基督山的这个局虽然是邓格拉斯夫人提出的,他没有任何的证据。在加上基督山竟然是几十年前那个该死的水手,他的所作所为怎么看怎么都不能自圆其说。
阴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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