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瓦一坐稳,我必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一时沉浸在他的揣度中:“不过料他也难以坐得稳。但看优耳瓦如此胸有成竹,只是不知台上这端庄女子是何来路?”
遂说道:“本将军暂且不服!”
优耳瓦再问付利奇:“付利奇,你可诚服?”
付利奇忖想:“利兹国兵权皆于我等三人之手,如我等三人不服,优耳瓦定不能为利兹国皇上的。”
于是有样学样道:“本将军暂且不服!”
优耳瓦思忖:“我必须于仙子旁立之时,当场将三人兵权悉数释去,否则纵虎归山,必起祸端。”
于是乎道:“毕德夫,此刻阿尔泰已非利兹国国君,你为何还称其为皇上?你是不是有意藐视于朕?”
毕德夫口出狂言大笑道:“哈哈哈!本大帅只认皇上阿尔泰为国君,其他一概人等,不论他是四头八臂而是皇亲国戚,皆为下品!”
优耳瓦一听,怒斥道:“毕德夫,你身为老臣,却妄自尊大,口出恶言,辱骂国君,叫朕今天如何能饶恕于你?来人!”
只见从右侧行出两个畏畏缩缩阿尔泰的前侍卫,来至宦臣斯洛林的身旁,趑趄不前。
优耳瓦一见,申饬道:“你们两个身为宫廷近卫,在正大光明面前本应勇往直前,临危不惧,为何此等畏缩?”
见二人不敢答话,又继续道:“有朕在此做主,你们又何惧之有?”
此刻,一个子高些名“木皆兵”的侍卫见阿尔泰也这般畏缩,优耳瓦又这么自信十足,虽不能明白原委,但料定阿尔泰无戏。
于是迈前一步,挺了挺胸道:“启禀皇上,奴才愿听从皇上旨意,勇往直前。”
另一个叫支华东的侍卫见木皆兵都不怕死了,自己又何惧之有,亦说道:“启禀皇上,奴才愿勇往直前。”
优耳瓦于是厉声道:“速释去毕德夫手中兵符!”
二侍卫行至台下,正欲取毕德夫兵符,毕德夫突出一掌朝木皆兵当胸使来。木皆兵早有防备,闪开一侧,却不敢向老臣出手。
毕德夫忽又朝支华东使出一拳,支华东虽也有防备,侧身后退躲过,但不敢再近其身释其兵符。
此刻,毕德夫怒道:“休怪本大帅无礼了!”
于是腾跃至紫金台上,欲向优耳瓦出手,木皆兵和支华东亦跃于台上加以阻挡,但都被毕德夫打下台去。
艾玛见毕德夫闹得足以定重罪,便轻抬右手食中二指隔空将他定住了身形,姿态甚是优美。
麻蓝源恒和付利奇一见此等身手,何曾听闻过,心中惴惴不安起来。
优耳瓦此刻声色俱厉道:“来人!释去毕德夫兵符,拖下台去!”
两侍卫又上帝位前将他兵符取去,又将他抬至台下放倒,不得动弹。
优耳瓦又道:“来人,释去麻蓝源恒和付利奇兵符!”
二侍卫又拿去了他二人的兵符。他二人不敢违抗。
稍停片刻,优耳瓦趁艾玛在场,须将事做利索了,说道:“朕现在正式宣布对毕德夫、麻蓝源恒、付利奇、阿尔泰的判处。”
话毕,优耳瓦望了望艾玛,客气地道:“仙子,还请施仙法将毕德夫解除定形,以便鄙人对其宣判。”
艾玛又一伸右手食中二指解除了毕德夫的碳基有机物质定形法程序。
毕德夫从地上爬了起来,这回老实多了。
优耳瓦宣道:“毕德夫,九年前国家赋予你重兵,为的是平息西犯。西犯平息之后,你却不依法交回兵权。之后你凭恃手中权力,左右国政,与阿尔泰同流合污,抵制汉语文化。”
继续宣道:“你卖官鬻爵,在民间广为搜刮钱财,欲壑难填。又借名为皇宫选拔才女,到处强抢民女。你一生收受他人钱财,为杀人者洗脱罪名无数。”
继续宣道:“你拥兵自重,以下犯上,竟敢向朕出手,罪该当诛。朕因念你九年前西犯时保卫国土有功,现判处削去你一切职务,没收个人及家庭全部财产,发配南疆充军。你可诚服?”
毕德夫心中明白,事已至此,再无挽转余地,强装洒脱道:“老夫服与不服又能何如?还不是凭你一人决断,哈哈!”
优耳瓦正言厉色道:“来人!把他捆将起来,先行打入大牢,择日发往南疆!”下面的侍卫便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押往大牢而去。
第二十一章 竟有此茗
毕德夫被押走后,优耳瓦又道:“麻蓝源恒听判!”麻蓝源恒于是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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