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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吐蕃与吐谷浑相战时,象雄国还是个兵强马壮的国家,可如今,不到一个月便将象雄国的都城给争占了下来。象雄国国主李迷夏已带着一小队人马逃之夭夭,不知所踪。
事后,人们才知道。此次征战如此顺利与赛玛噶公主做内应有着重大关系。以至于后世评说此战,都将松赞干布嫁胞妹和亲是假,安插内应是真。也亏着赛玛噶的狠戾与聪明,助了松赞干布扩大了疆土,倒是立了头等功。
就在李昔以为赛玛噶会随着松赞干布回到吐蕃时,跑来送信的侍从递给李昔一封密函。是禄东赞在出发回吐蕃的前一夜写的。信上交代,松赞干布将象雄国由国变成吐蕃的一个封地,划为城,交付给赛玛噶,让她做了一城之主。
李昔看到这儿,压在心中的大石头终于落了下来。赛玛噶爱慕禄东赞的事情众所周知,若要她跟着回来,李昔的日子怕是不好过。谁敢保证,松赞干布不会为了她而在此赐嫁给禄东赞呢。这样最好,不管出于什么样的原因,赛玛噶不回吐蕃,是一件喜事。
信中又写道已抓到军中的内鬼。李昔的心狂跳了一下,这内鬼,她是明白的。禄东赞从来都没有放弃过追查要伤害李昔的人。看来,此次攻打象雄国是件极对的事情。
这内鬼会是哪个呢?信中没有明说,这让李昔很是期待禄东赞的早日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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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宗皇帝望着走出殿门那人的背影,心下一沉。或许当初,他真的做错了。但若要将过去重新上演一遍的话,他恐怕还会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他不仅是一个父亲,更是大唐的皇帝。盛世唐朝,万人瞩目。他的心底是自豪的。毕竟他为的是大唐的江山,祖宗的基业。这一点,无可厚非。
房遗直从麟德殿出来后,长长地吁出一口气。方才太重皇帝讲得句句在理,这些话,他不是不明白,只是在心底从来不愿承认罢了。他与长孙芷的和离,使房家与长孙家陷入了窘境,但他不得不这么做。每个人都有着他的无奈之处,有的可以隐忍,有的却不能。
在他娶了长孙芷之后,他却是懂了一个道理。婚姻不是将就的。他没碰她一个指头。同在一张床上,却是各睡各的。长孙芷和他心结在何处,也是体谅他,想着时间一长,便会淡忘,直到李昔远嫁吐蕃。她终于明白,李昔走了,同时也带走了房遗直的心,永远地回不来了。她哭,她闹,甚至开始不惜诋毁房遗直的名誉。但都无济于事,这种事怪谁。当初,是它处心积虑地想要嫁给他,可她最终得到了什么?是他的人?还是他的心?
她是长孙府的嫡女,有着高贵的身份,美丽的容貌,她是不甘心这样寂寞的。于是。。。。。。房遗直是暗臣,消息得到的很快,几乎是同步。
他将密保就着烛火点燃,嘴角扯出一丝苦笑。他不怪她,他不能给予她的,便不会束缚她让她也得不到。只是顾着房府的清誉,便在某日下午,一处偏僻的民宅里将那对男女抓了个现行。一众来人中自然不回少了皇家的耳目,不需要他的陈辞,和离,便顺理成章了。
去明德殿的路很好认,沿着雕刻有朵朵莲花的青砖小道走,未过片刻,便能看到那几十层玉阶之上巍峨庄肃的宫殿。
每次进宫,房遗直都会到这儿坐坐。
太宗皇帝得知后,只吩咐内侍好生伺候,并不阻拦。对于房遗直的心境,他感同身受。
明德殿里已没有了笑声,静寂的,有些清冷。院子里,还摆放着秋千。午后的阳光照射在院子里。有了暖暖的惬意。恍惚间,似乎可以看到那袭裙裳飘舞的人儿坐在秋千上,秋千向前高高的飞起来,带着她的裙袂迎风翩飞如一只巨大的蝴蝶,炫目,张扬,摇荡,伴着那串无忧、快乐的笑声。
房遗直闭上眼睛,顿时,那笑声无限扩大,深入他的脑海,他的心底。他的头微仰,正迎着午后浓烈的日光,眼睛虽闭着,却仍觉得刺目,感到火红一片。银铃、蝴蝶、烈火。。。。。。眼泪慢慢地沁出眼角,胸口剧烈的起伏。。。。。。
“房大哥。。。。。。房大哥。。。。。。”
这声音。。。。。。
房遗直猛地睁开眼睛,阳光刺得眼睛有些花,只一会儿,他便看清了眼睛的女子,或者说是小女孩。
他苦笑,这眼睛花了,难道耳朵也聋了不成。方才,分明是这小女孩在叫他,他竟以为她回来了。
“臣见过晋阳公主。”房遗直敛了脸上的情绪,对着小女孩深施一礼。
晋阳已经快十岁了。眉目间已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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