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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上面的老王八蛋是谁?”
我一听吓出一身冷汗,正是老王的号,我暗叹女人的直觉果然够准。我强压住内心的紧张:“我一个同学,叫李建。为人比较下流,我就这么叫他。”我随口胡诌了一个名字。
小然哦了一声,没有再追问,然后把手机递给我:“喏,要是他回来了告诉他我找他呢啊,你不是有我手机号么,让他给我打电话。”我点点头:“好的。”
小然走后,我长吁了一口气,暗想以后再也不接这种活了,吓死老子了快。
下午老王检查完毕回来,一进门就一脸苦瓜相,我小心翼翼的问了问:“中彩了?”
老王点点头:嗯。
我吓了一跳:“不是吧,什么啊病啊,不会真是艾滋吧。”
老王说:“医生说我包皮破裂,以后一个月之内不能上床。”
我一听不是艾滋,放心不少,同时也比较气愤,娘的,都他妈来吓我。
我一巴掌拍他后背上:“操,活该,让你乱搞。你还真他妈行啊,都能弄破了。有那么饥渴么?”
老王扭头无比愤慨的看着我:“那是她好不好,我原以为就是普通牛逼,没想到这么牛逼!”
我说:“你都知道是牛逼了你都敢上,不怕一蹄子等死你啊。”
老王泪眼婆娑的看着我:“可不,都蹬破了!”
我说你活该,谁让你不戴套的,要不顶多就是套弄破了,几十块钱就回来了,你看现在这样,可得养呢。
老王发下誓言:以后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恩!
我觉得老王真没救了。
一个月后,老王看刑期已满,便迫不及待的带我走遍大街小巷寻找可供发泄的场所,我说你悠着点,这才刚刚一个月,至于么你。
老王扭头看我一眼:唉,你这个小处男是不会体会到这种饥饿的痛苦的。
我一把推开他:滚!
我俩逛了半个多小时,终于在一家名叫“军供宾馆”的门口站住了,老王捅了捅我:要不我先进去?看看有没有军妓什么的。
我一听,差点没笑岔气,我说你也太会联想了吧。老王郑重其事的点点头:那是!
说归这么说,老王真没敢进去问。一想到这,我不禁笑出了声。
现在想来,仿佛都还是昨天发生的事情。可事实上距离现在却那么遥远。
“哎,先生。乐什么呢?”正在联想的我被一声温柔的话语打断。“您到站了。”我睁开眼,还是刚刚那个乘务员。我起身道了声谢,扭头走下火车。
一下车,我就给棒子打了个电话,棒子声音从电话里面传出,“伟哥,啥事啊?”
我说我到你们县了,来火车站接我。
棒子说你不是忽悠我呢吧。
一阵冷风吹来,我打了个喷嚏:没有,赶紧的,我都快冻死了。
棒子撂了一句“我马上到”挂了电话。
我出了火车站,迎面而来的是一个大大的横幅,上写七个大字在风中不断的摇摆:a县人民欢迎您。
我叹了口气:可算到了……
第二卷3。哥也是道上的人了。
趁棒子还没来的时候,我四处观望了一下。到底县城和省会就是没法比,连火车站的钟楼都矮了一大截。我看着钟楼对了对表,发现时间不对。我的表足足快了十多分钟。我也不知道我是在城市呆久了,生活速度变快了影响着手表指针的进展,还是县城的生活速度过于缓慢影响了钟楼指针的进展。总而言之,如果没有比较相对准确的时间的话会耽误很多事情的,于是我决定入乡随俗,把分针往前调了两大格。
等了将近快20分钟,棒子才晃晃悠悠的感到,真是回到县城了,以前在学校往食堂冲刺的时候就数这丫跑的最快。
棒子还是老样子,一点没变。邋里邋遢的德行。一边挖着鼻孔一边乐呵呵的朝我打招呼。我很想贫他两句,但一想毕竟是在他的地盘,要是弄得一个不高兴,以棒子的为人,直接把我衣服扒了擦鼻涕我觉得他都能干的出来。我躲过他想要拍我肩膀的那只挖过鼻涕的手,问道:你怎么才来啊,你家不是离火车站不远么?
棒子见我躲开了,也没在意:刚刚处理了点小事情。
这时,我发现棒子的额头开始渗出血丝来了,我指了指他额头问:怎么都流血了?来事了还是打架了?
棒子瞪了我一眼:别和牛叉那傻×学,什么好人呢?刚刚你打电话的时候我正收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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