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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福伯慢吞吞地洗净了手,又喝了两杯凉茶,口气玄乎极了,“很明显,这是有人跟你过不去呢,要对症下药。”
“跟我过不去的人多了去了,我哪知道对症下药。”苏九坐立难安,“福伯你就别买关子了,知道我不耐烦想这些。”
“既然知道自己不耐烦想这些,就要多锻炼一下,呐,我帮你分析,既然是冲着潇潇来的,当然症就在这啊。你说关键在哪?自然是潇潇以前的身份,退一万步说,最最乐观的情况就是,对方没证实她是花魁,但人家猜得也八九不离十了。”福伯耐心地解释。
“这些我都知道啊,所以我问你该怎么办嘛。”苏九焦躁得连腰间藏着的红箫都觉得咯得慌,手贱地把它拿出来放在桌上敲,
福伯白了她一眼,伸手抢过了红箫指了指她的脑子,“你再想,京中传来消息因太后凤体有恙,皇上仁孝,将原定于重阳节前后举行的恩科会试推迟到了十月。马三公子听说之前是因为感染了风寒,所以无法参加,可眼下恩科都推迟了整整一个月,也没听到赴考的动静,你就没想想这其中的问题?”
“是没听说马温有赴考的准备,但谁会去打听这个啊……”苏九怔怔地反问道,似乎好像抓到点子了,但福伯就在眼前,实在是惰性太深刻,没法子专心思考啊。
“解铃还须系铃人,想解决此事当然要从这马三公子下手。”福伯闭上眼,不肯多说。
苏九咬着牙,如果这个马温真的认出了潇潇的身份,只怕没那么容易放手——但是马府的宴会,既然已经怀疑了潇潇,却并未出面,那个马温莫非如今已病入膏肓?难不成是想要潇潇过去冲喜?
福伯听她在神叨叨,也不接话。被苏九逼急了,来来回回也只有几句话,“还没到生死存亡之际,你就当活动下生锈的脑子吧。不过时间也不多了,潇潇那丫头的将来可就交到你手上了,你可千万别发懒。”
“谁发懒了……”苏九嘀咕着。
“你没发懒?一开始你揽下了潇潇的事,那是个好孩子,你救下她这我也不怪你,但既然揽下了,就要对她负责。如今是什么世道,就算你换成男装,带着个如花似玉的妹子,什么根底都没有,你以为就安之大吉了?”
“我也没……没有什么都不做啊……”说得好像她始乱终弃似的,明明那个吃干净脚底抹油的是苏堤才对。
“弄成现在这幅局面,还不都是你之前没考虑清楚。这事早在马知府第一次出现你就应该警惕,你倒好,那个上官宁一出现就头昏脑胀了。再不济被邀请去马府赴宴总要再三思考下了吧?你就光顾着担心上官宁会不会去,等到人三番两次上门来提亲,你也不自己先想想,反而跑到我这来,闹出这么多事的人又不是我。
被福伯好一顿教训,苏九立刻就焉儿了,抢过了红箫重新别回腰上,“知道了知道了……那我先回去了,这就回去好好自己想想。”
唉,早知道就不来了。
燕三儿正在庄子门口给马喂草,看苏九出来垂头丧气的,便担忧地问道,“师爷,怎么了?福伯没有好办法吗?要不,我去叫大哥?二哥?二哥点子也多啊。”
“三儿啊,咱们有了问题,不能老是指望别人来帮忙,知道不?”苏九闷着嗓子道。
“噢……”燕三儿卸了缰绳,扶苏九上马。
苏九一扬鞭,也不等燕三儿就往回奔了。策马扬鞭,却不觉丝毫快意,只觉得秋风甚凉,刮在脸上生疼,看样子她就是个操劳命,做不来江湖人士的潇洒。
到了后院,扔下马给后头的燕三儿,苏九刚好见着小二捧着礼盒往账房送去,“这什么情况?”
“掌柜的,你回来啦,这是马府给送来的赔礼。”
“赔礼?”苏九看了眼是淑心斋的八大件八小件,要价不菲,“怎么就收下了?小蔺呢?不是让他看着等我回来的吗?”
蔺孝如从账房里出来,嘴角还沾着糕点屑,“我在这呢!马府说是之前派来的媒人无礼,得罪了掌柜的,这不送些点心来聊表心意。”
苏九没好气道,“这就收下了?”
“不过一些点心而已,又不是什么贵重东西,吃完下肚,连点屑都留不下,怕什么。”蔺孝如挥手示意小二继续扛进去。
“还说留不下,看你吃得脸上都是!”得,马府现在是在走送礼轰炸路线了。苏九懒得与蔺孝如争辩,只问道,“怎么就你一个人,潇潇呢?”
“马家四小姐来探望她,两人正在二楼天字号包厢说话,怜儿在旁边伺候。”蔺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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