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员貌似认识郑天任,拿起电话打了个内线,半天却不见有人接听,抱歉道:“郑总暂时不在,您先在楼下等等吧。”
郝林点点头,坐到大堂一边的沙发上,心里却有些不爽,抬脸看了看身边墙壁上挂着的牌子,按照等级的分布,猜到郑天任大概应该是在办公楼的六层或者七层,趁那几个工作人员没注意,溜进了楼梯,先走一层,再改坐电梯上楼。
晚上的缘故,办公室的灯几乎都没有开。郝林走在黑乎乎的楼道里,偶尔才看到几处亮光,悄悄走过去,探头,见里面都是正在忙碌的职员,便知道自己走错了地方,换个方向继续找,最后在楼内转了一圈,终于见到郑天任。
当时郑天任正和一位同事从一个办公室里出来,转脸看见郝林,就示意那同事先去一边等着,走过来,“你怎么来了?”
郝林把一个盒子塞进郑天任手里,“还你钱。”
郑天任把那盒子打开,一下子笑得扶墙打抽。
郝林皱眉:“怎么了?”
郑天任摇摇头,忍住笑:“没事。诶、我说,你也太可爱了吧?什么年代了还用现金还钱啊?”
郝林一愣,恨不得找个地方躲起来,恶狠狠地把手里的点心和礼物也一并塞给郑天任,转身就走。
郑天任又看了看另外两个盒子,抬眼叫住郝林:“这些是什么?”
“很晚了,不知道你吃没吃饭,给你送来。”
……郑天任再也忍不住了,笑得就差没用脑袋砸墙,最后转头看着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郝林,才想起正事儿,“那我送你回去吧?”
郝林生气了,甩头走人。站在旁边的那同事看了郝林和郑天任一会儿,笑问郑天任:“他谁啊?”
“朋友而已。”
那同事一脸不可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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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下午,郑天任有一个应酬,到场的时候跟所有人打完招呼,才发现廖延钊也在,于是走过去坐他旁边:“嘿,你也来啦?”
应酬的对象是一位在北边做生意的种子商人,称李总,几年前赶上粮食大涨价,小赚了一笔发家,这几年想找一些其他项目投资,但是资金又不够,正好认识了廖氏里的两位高层,有意向合作。郑天任也不是第一次和他吃饭了,但是郑天任真的应付不了这种不喝酒不兄弟的人,就算自己酒量再大,一斤二两的白酒掺水下肚,人也得喝吐了。
廖延钊就是听说了这个问题,专门前来镇场子,顺便学习应酬技巧,几句客套话就把张总说服,以茶代酒,看得郑天任一愣一愣。郑天任摊手,心说廖延钊都这个程度了,还有啥好学的?可放心地开始工作。
晚上,生意谈完,终场得有些尴尬。那张总似乎是个比较多疑的人,虽然郑天任把自己拟定的两套方案和预计结果有理有据地解释了一遍,但李总就是一直闷着,半天也答应不下来,暗示郑天任应该带几个底牌人物,所以双方不得不又约一席应酬。
从会所出来,廖延钊就跟郑天任表示,说自己不看好这个李总。那种人自己成不了事,总想着从合作伙伴手里挖资源,又不敢冒风险,最后只能死守着自己那点儿钱过下半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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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
听说郑天任有应酬,不能来看自己,郝林呆在家里看书,一不小心看入迷,磨蹭到晚上九点半才洗了澡准备睡觉,手机却响起来。
郝林见是廖延钊的来电,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晚还打来,解锁手机屏幕,接起电话:“廖延钊?”
“我在你公寓楼下。郑天任醉了,你下来接一下。”
郝林听后虽有些疑惑,但还是迅速道了声好,穿上衣服跑下楼,看廖延钊从车里下来,招呼自己过去。
“郑天任居然也会喝醉?”
廖延钊把副驾驶座的车门打开,将郑天任从座位上拉起来,扛下车,朝着公寓走去。“喝混合酒很容易醉,你有没有解酒药?”
郝林也过来帮忙,伸手搂住郑天任,立刻就闻到一股刺鼻的酒精味,皱眉道,“有解酒药……他怎么醉成这样?”
廖延钊按下车钥匙锁了车门,“刚刚给我打电话的时候还没这么醉呢,大概是酒劲刚上来,差点吐在车里,还说了不少胡话。”
两人架着郑天任上了楼,把人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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