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角弯弯,毫无自觉的一直笑着。
荻锦却不知道,正警惕的左顾右盼。
安静的宫苑,只有风及其附属的声音,再就是荻锦自己不安稳的呼吸声,和衣袂摩擦声。
眼前什么“嗖”的晃过。登时不见,说时迟,那时快,荻锦勇猛的一抖手臂,花绝整个人再次带入怀。
搂紧,搂的死紧。
可是搂着花绝,却整个人窝在花绝胸前的为候王储抖的几乎惊天地泣鬼神,希奇的是,咬着牙居然一点声音都没出。
花绝微微一怔,眯起眼睛,想起几年前自己也曾被一样的力道迅雷不及掩耳的猛扯出来,她到底还是傲气,为候的帝姬一如既往的高贵。
思量前因后果,花绝得出不确定,却很接近的答案,试探着问:“帝姬,你,怕鬼?”
“不会,啊。”
回答的太快,声音太响亮,掩饰过于明显,颤抖过于专业。
这一切,只说明,为候长帝姬,现任王储,天不怕地不怕,娇纵跋扈的无所归其有,打落牙齿和血吞的人物,却单单,怕那个缥缈的,对她这等王气十足的人没有任何杀伤力的,鬼。
怕死了。
“刚刚,”花绝轻淡的声音就算是真心实意的解释,听来也像是在淡淡的嘲弄,“是猫。”
怀里的抖动立刻就停止,不带余韵。
然后荻锦慢慢自花绝胸前抬起头来。
“猫?”她问。
“猫。”花绝点头。
“呵呵,”傻兮兮的笑开,人立刻站直,站的笔挺,卓然不群,“就是嘛,我就知道没有什么鬼,不怕啊,花绝有我呢。”说着还煞有其事的拍拍花绝的后背,好象花绝真的被吓到了,然后荻锦在安慰一样。
似笑非笑,花绝扬一下眉,警告意味十足。
荻锦赶忙松开怀抱,但依旧拉着花绝的手,一点放松都没有。
任由荻锦拉着自己冲锋陷阵状向前,却在垂柳环绕的宫苑拐角处,突然变了脸色。正好荻锦专心看前方,没有注意到。
优雅的唇形细微的动着,吟唱出人类无法听到的歌。
荻锦还在瞎转,好运的没有一次让她遇到巡逻的侍卫。
花绝的脸却板起,不仔细看,看不出她的眉微微的拧着。
她刚刚的吟唱什么都没有网到,可那种感觉,分明是魂魄一只,就算现在的自己没有以往的绝对力量,却不至连这样的小小魂魄都擒捕不着。
“帝姬。”花绝软着声音轻唤荻锦。
荻锦立刻停住脚步,转身看花绝,“累了吗?”自己现在是越夜越精神,不知道嗜睡的花绝是不是喜欢夜半狂奔来补足运动量。
刚要摇头,却察觉紧跟其后的力量,改为微微颔首。
荻锦体贴的拉花绝坐下在苑中灯明的巨石上,就是绝对不松开手。
知道自己汗湿的手已经把温度感染上那只无论春夏秋冬温度不变的手,暗喜,咧咧唇,凑身过去,在恍惚的灯光中,瞄准那唇。
花绝转头,唇没触到唇,与耳擦身。
荻锦扼腕。
正要出声抱怨花绝的不解风情,却被一只柔夷掩去不满。
花绝主动伏身过去,唇在荻锦耳边喃喃,与四周温度相同的气息却让荻锦骨头都软去。
可花绝说的话,却让荻锦立刻抖擞,再无酥软。
“有人跟在我们身后,你要让人看现场吗?”
第 9 章
花绝主动伏身过去,唇在荻锦耳边喃喃,与四周温度相同的气息却让荻锦骨头都软去。
可花绝说的话,却让荻锦立刻抖擞,再无酥软。
“有人跟在我们身后,你要让人看现场吗?”
从那个垂柳环绕的宫苑开始,就有什么一直跟着,保持着固定的距离,可是,跟到现在,却突然加快速度袭来。
“有人?”荻锦的小心肝刚刚经过猫儿的一吓,尚未复原,这刻有忐忑的急速跳跃,“是人吗?”
是人吗?花绝思考,确实有人气,莫不是生魂?可是死气却也带的,一时分辨不明了。
“有你在,还怕什么?”扯起唇角,顾左右而言它,花绝趴伏在荻锦肩膀轻笑。
是,啊。
荻锦艰难的吞口口水,天作孽,尤可怨,自作孽,却不可活啊。自己明明怕死了那种东西,为什么,想大半夜跑出来捉鬼?还死撑着面子不停的说什么要保护花绝。
疯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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