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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地肆无忌惮,竟顺着他的小腹一路冲下去。刚才还勉强装君子的小弟,瞬间昂起了头,傲然地显摆它的强硬。解东的大手抓住她的小手,她的小手紧握他的小弟,两人默不作声地在黑暗中较劲。“对呀,你放心吧,一个臭保镖的我能喜欢吗?就是,就是,是你花了钱找他为咱服务的,服务不好就不给他们钱,哈哈,对,你说的对,臭保镖的。”
我日你姥姥的臭“大款”,你敢骂我是臭保镖的,那我先让你的二奶尝尝臭保镖的滋味。解东猛地掀开被子,一个饿虎扑食将李蔓压在了身下。
“啊呦!”李蔓被压得本能地出了声音。
“你怎么了?”“大款”在那头急切地问。
“啊没事,是只馋猫忽然跑屋里了,吓了我一跳。”
解东的嘴吻向了她的颈项,大手上下其所,揉完了玉兔,揉屁屁,直揉得李蔓全身抖动,声音颤,“行——了,我——困——了,哎呦——,我真——困——了,挂了——呦。”也不管“大款”的反应,直接关机了。放下手机后的李蔓就成了情的母豹,迎着解东的疯狂以更猛烈的漏*点敞开了胸怀。两人在李蔓家的那盘大炕上尽情地滚来滚去。
象似为他们的漏*点来伴奏,一阵快节奏的音乐声及时地响了起来。开始两人还没感觉,但那急促的音乐节奏快过了他们的心率,突然间就让他们觉得不舒服了。
带着桀骜不驯,正准备战斗的小弟,解东下了炕。他从上衣兜里掏出了自己的手机。
糟糕!怎么把每日报平安的汇报给忘了?
“喂,老婆啊!”
………【第十三章 有理没理】………
下雨了,是那种细如牛毛的春雨。
李未搀着娘打着伞,娘的胳膊肘挎着篮子,她们走在前面。
李蔓挽着解东擎着伞,头靠在他的臂膀上,解东手里也拎着一个篮子,他俩走在后面。
李父的坟地在一处长满新草的坡地里,周围有几棵开满白花的家槐。
李母把盛着糕点的几个盘子摆到坟前,解东把烧纸和米色的香也送了过去。雨淅淅沥沥地下,烧纸和香火返潮,浓浓的烟雾就在这坟地里弥漫开,阳间和冥界在一瞬间重合了。
李蔓跪在父亲的坟前,撕心裂肺地哭喊,悠久不停。额头、双手、膝盖处已沾满了泥巴。
昨夜的疯狂和此时的哀伤,让解东很难将两者重叠到一个女人身上。
女人心,海底针。你永远抓不着也摸不清。
老婆的电话,让他悬崖勒马,不顾小弟的难受和不甘,用力抱紧还处于癫狂状态的李蔓,象得道高僧一样入定了。李蔓咬着他的胸肌噙着泪,直到天色微明,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
远处的山坡传来隆隆地机械声,在这寂静微雨的清晨格外刺耳。解东向那里眺望,一座厂房的轮廓已经形成,几辆卡车在进进出出地运料。在这个蛮荒之地里建厂房能生产什么呢?石灰?水泥?都不象,是否有合适的原材料不说,最起码也得有高高的烟筒啊。可能还没建好吧?解东为它找理由。
李蔓还跪在那里哭,李母和妹妹劝了几次都不管用。解东走了过去,虽然是假丈夫,可也得表现出关心的样子。
“行了,别哭了,你父亲已理解了你的心情,他会原谅你的。哭坏了身体,他在下面也会着急的。”解东用力把她拽起来,她的身子顺势就扑入了解东的怀抱,满身的泥巴让解东也跟着沾了光。
在离开坟地的时候,解东也许是无意识地问了一句:“那里是在建厂吗?这能生产什么?”
“哼!”李未鼻子里出冷气,“那原先就是我爸爸承包的石坑,让一个什么狗屁外商给霸去了。”
“噢?外商?生产什么?”
“不知道,反正与石头有关,那里全是石头,想找别的也没有。”
外商?石头?解东在脑子里反复念叨着这两个名词。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三三两两来扫墓的人,他们来的是最早的。
看见解东和他怀里的李蔓,人们的眼神都很怪,都是乡里乡村的,与李家也很熟。那个几年不见的李家大丫头回来了,还带着她的男人。她就是给这个男人当了小妾?看他也挺年轻的呀,不象电影电视上有三妻四妾的老财主啊?和李母点头打招呼后,还要回头再偷偷地瞄几眼。
李蔓干脆就赖在解东怀里了,解东没法,只好拥着她往前走。李蔓正眼也不瞧与李母打招呼的这些叔叔大爷婶婶大娘一眼。她只对面前这厚实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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