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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在衣襟的手滑到腰带处,解开了腰带,手下更加放肆地滑到亵|裤,那里已经微微抬头。被他毫无隔物地握住最软弱的地方,强烈的快|感蔓延四肢百骸,唇被他堵住,连一丝声音也发不出。
第33章 阴谋·水落石出
… …
柳夙羲离开他的唇;细碎的吻沿着下巴,划过脖颈,下到锁骨;在胸前的梅花处流连。琉渊先是用手掌在他的后背摩挲,他的皮肤细腻嫩滑;如一块上好的和田白玉。被吻得身子酥软的琉渊主动抬起右手解他的腰带;不多时,两人褪去了衣裳,皮肤摩挲着皮肤,四肢纠|缠。
到了最后一道关卡;柳夙羲缓缓地进|入;最私密的地方结合在一起;琉渊喉间发出一声闷哼;双手攀上他的脖颈。柔声道:“把被子盖上,莫要着凉了。”
盖上了被子,柳夙羲才在他体内缓缓抽|动,墨绿色的被子好似湖面上的波浪,层层滚动却不剧烈。琉渊的背擦着床单一进一退,伴随着阵阵轻|喘,上好的桧木床发出轻微的声音。春|宵帐暖,房中弥漫着一股暧|昧的气息。
被他连着要了三次,琉渊早已精疲力尽,眼皮如铁一般沉重,经不住重负而要合上。
“雅清……”迷离之中,耳边回响着他的声音。
“嗯?”琉渊应了一声。
他伸手一捞,将他揽进了怀中,手掌抚着他背后的一袭青丝,低声唤他,“雅清……”
琉渊将头靠近了他几分,迷迷糊糊地回应他,“怎了?”
柳夙羲不再答话,而后,房里没了声音,琉渊便安稳地睡了过去。床帏外的烛火还未燃尽,柳夙羲手上捏了一个法印,房中起了一阵风,快要燃尽的烛火瞬间熄灭,房中一片漆黑。
第二日,琉渊一睁眼,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张精致的脸,那人同样睁着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他,“醒了?”
“嗯。”绵长的语气,还带着几分温情过后的慵懒。
伸长脖子在他额头上落下一吻,柳夙羲轻声问:“可还记得昨夜发生了什么?嗯?”
琉渊脸上一红,不答反问:“莫非你不记得了?”
“此等大事,我怎敢忘。”柳夙羲抚着他的侧脸,“我只怕,你一早醒来又想不认账。”
上一次明明就是他用了续情花,琉渊神志模糊才会在第二日记不清。就如琉渊所说,在下面的是他,痛的也是他,装可怜的却是柳夙羲。琉渊不禁觉得好笑,“谁的账?你的,还是我的?”
柳夙羲额头点上他的额头,“自然是你和我的。”
“什么账?”
“情账。”
琉渊嘴角噙着笑,“那这笔账你要跟我怎么算?”
“这笔账,你这一辈子也算不清。”顿了顿,柳夙羲继续道:“我也算不清。”
琉渊轻抿着唇,轻轻开口道:“这辈子算不清的,下辈子再来算,可好?”
“好,怎么不好?”柳夙羲眉眼携着浅笑,“趁着水还热,先沐浴。”
听到他说这句话,琉渊才知道柳夙羲早已经穿好了衣裳,和着衣躺在他身侧,而自己则还是裸着身子。
柳夙羲连着被子把琉渊裹着抱起,屏风后准备了浴桶,浴桶的水还是热的,冒着缕缕白雾气。琉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说:“我自己来。”
柳夙羲低头看他,“腰不疼?”
琉渊脸上泛起了红,“不打紧。”
柳夙羲将他放进浴桶,便转身出了屏风,随后又将他的衣裳拿了进来,搭在屏风上。胸膛处多了一双手,身后的人侧脸贴着琉渊的侧脸,“可要我这个搓背的?”
“不必。”耳垂被后面的人含在嘴里,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琉渊按住那一双从后面伸过来的手,水雾迷蒙中,他说:“安分些,在外面等。”
湿热的语气扑打着耳朵,身后那人轻声道:“好。”
沐浴之后,在客栈用了早膳,便先去了找了这附近颇负盛名的铁匠,一人买了一把剑。策着马出了城,一红一白的身影便向着鄞州骏倪山而去。
三日后,骏倪山。
骏倪山是鄞州最高峰,处于鄞州东南,乃鄞河的发源地。骏倪山被鄞州人奉为灵山,听闻这山巅之上住着长生不老的神仙,曾有人爬山最高处,有幸见得这位仙人,并得仙人指点,修道成仙。因此,大江南北的修道人士十分喜欢聚集于此谈经论道,期盼自己早日成仙。
后又有修道人士在半山腰上建了道观,名为太虚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