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1/4 页)
机。他听到空泡声音逐渐减小,然后完全停止,目标消失得无踪影了。“它停下来测听呢,舰长同志。”
图波列夫笑了。“它听不到我们,同志。走走停停,你还听见什么了吗?可能是在护送什么吧?”
执勤准尉又去注意听耳机,并在仪表板上调整了一番。“可能……海面上吵得厉害,同志,我——等一等,好象有些声音,我们上一个目标方位是1…7…1,而这个新声音来自……1…7…5。声音很轻,舰长同志——有一声脉冲信号,只有主动声纳的一声。”
“喔。”图波列夫靠着舱壁。“干得不坏,同志。现在我们必须耐心等待。”
“达拉斯”号潜艇
拉瓦尔军士长宣布这一地区可以通行。BQQ…5型声纳设备的灵敏接受器没有发现任何东西,甚至在使用了信号算法处理系统之后,也是如此。钱伯斯把艇首调转过来,这样那一声脉冲信号就可以传到“步鱼”号,再由“步鱼”号向“红十月”号发出脉冲信号,好搞清楚信号是否被收到。前面10海里又是可以通行的。“步鱼”号以30节的速度出发了,后面跟着的是美国海军最新的导弹潜艇。
“科诺瓦洛夫”号潜艇
“又有两艘潜艇。一艘是单螺旋桨,另一艘是双螺旋桨,我想是这样。声音还是很轻。那艘单螺旋桨潜艇调转得快得多。舰长同志,美国有双螺旋桨潜艇吗?”
“有,我相信有。”图波列夫自己也搞不清楚。目标显示的特征差异并不那么明显。不管什么情况,他们都得注意。“科诺瓦洛夫”号正以两节的速度在150米深处潜行。不论谁来,似乎都是冲着他们来的。也好,他们毕竟也好教训教训帝国主义了。
“红十月”号潜艇
“谁能来驾驶换换我吗?”瑞安说。
“需要伸伸腰是不?”曼库索问道,走了过来。
“对,我本来也可以航行时不上厕所的。但这次咖啡在肚子里直跟我捣乱。”
“我来换你,先生。”这位美国舰长于是坐上了瑞安的位置。杰克往艇后直奔最近的一个厕所。两分钟以后,他觉得好多了。回到控制室后,他弯了几下腿,好让血液流通流通,然后草草地看了看海图。美国海岸用俄文标记,看起来真怪,简直有些可恶。
“谢谢你,中校。”
“没什么。”曼库索站起来。
“现在可以肯定了,你不是水兵,瑞安。”拉米乌斯刚才一直在默默地观察着他。
“我可从来设有说我自己是水兵,舰长,”瑞安欣然赞同。“到诺福克还要多少时间?”
“噢,还得四小时。”曼库索说。“打算天黑以后到。他们有办法让我们神不知鬼不觉地进去,但我不知道是什么办法。”
“我们是白天离开海湾的,要是有人看到了我们怎么办?”瑞安问。
“我什么也没看见;即使有人在那里,他能看到的也只不过是三个没有号码的潜艇指挥塔。”它们白天离开是为了利用苏联卫星覆盖区开“天窗”的时机。
瑞安又点燃一支烟。他的妻子要是在跟前定会大骂他一通,但是他在潜艇上呆着神经太紧张了。坐在操舵台上,除了盯着那一堆仪器外,什么事也干不成。保持这艘潜艇的平衡,比他预料的要容易;他仅试了一次急转弯,就知道潜艇向任何方向改变航程都是不那么灵活轻便的。三万来吨钢呢,他想——怪不得。
“步鱼”号潜艇/“红十月”号潜艇
“步鱼”号以30节的速度猛然超过“达拉斯”号,继续前行了20分钟,然后停在距“达拉斯”号11海里处——离“科诺瓦洛夫”号只有三海里,弄得“科诺瓦洛夫”号上的水手连大气也不敢出一口。“步鱼”号的声纳装置虽然没有新式的BC…10/SAPS信号处理系统,不过也够高级的,但却无法测听到完全不出声的东西,而“科诺瓦洛夫”号却正在那里不出一声。
“红十月”号收到准许航行的信号后,于15:00时驶过“达拉斯”号。艇上的全体人员都疲惫不堪,盼着在日落后两小时到达诺福克。瑞安盘算着他飞回伦敦不知要等多久。他怕中央情报局要他留下来详细报告执行任务情况。曼库索和“达拉斯”号的水手们则在想不知能不能看到自己的家人。他们不指望能实现这个愿望。
“科诺瓦洛夫”号潜艇
“不管是什么,反正是个大家伙,我想是个很大很大的。照现在的航线开,就会离我们不到五公里了。”
“是一艘‘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