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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
洗完澡出來的時候,夜君然已經睡著了。藍七換了身睡衣準備睡覺,門外卻傳來一道厚重的喘息聲。藍七皺皺眉頭,輕手輕腳從床上起身,抄起一旁的凳子,藍七耳朵緊貼大門,聽了聽外面,果然有人。
來者喘氣聲厚重,似乎來的很匆忙。
目光一狠,藍七打開門,直接一凳子朝門口的黑影劈去。
「啊!」
痛呼聲悶沉,聽聲音很熟悉。藍七皺皺眉頭,定定神,卻發現來者竟是丹尼斯!丹尼斯只手捂住額頭,表情痛苦不已。「微微,你這見面禮是不是太特殊了些。」丹尼斯不用抬頭也知道砸他的定是藍七。
丁丁看著丹尼斯,藍七扔掉手中的凳子,面上溫柔消失,布滿了寒霜。「你來這裡做什麼?」走出房間,小心翼翼關閉房門,藍七聲音不冷不熱,聽的丹尼斯傷口更痛。「出血了。」丹尼斯鬆開手,藍七看到他額頭上鮮血淋漓,而他垂落的手上也是如此。
丹尼斯嘟著嘴,那雙藍眼在夜裡放著誘人的精光。
「活該!」沒好氣瞪了他一眼,藍七不願再多看他一眼。
丹尼斯走進藍七,在藍七戒備的目光中楚楚可憐道:「不給包紮一下?」藍七剜了他一眼,「君然睡著了,沒法包紮。」
目光深情看著藍七,丹尼斯在昏暗的燈光下勾起嘴角,「不包紮也行,那你給我吹吹。」
☆、072,流年如斯,唯情不變大結局
——丟一世榮耀,棄一身盔甲
「不包紮也行,你給我吹吹。」三十二三歲的大男人用手指指著自己的額頭,竟然厚顏無恥的撒嬌了。藍七瞪了他一眼,啐罵道:「沒個正行!」轉身大開房門,她不想理這個無賴了。
「你真忍心看著我流血不止?」他就不信藍七會眼睜睜看著他流血。藍七聞言依舊是冷著臉關了門,丹尼斯站在緊閉的房門前,氣餒到了極點。她還真是鐵石心腸,不愧是殺手,自嘲笑笑他轉身準備去衛生所包紮,誰知房門又在此刻打開了。
面帶喜色轉過頭來,丹尼斯臉上燦爛的有些小得意的笑容看得藍七無語,「跟我來,我給你包紮。」一手提著小藥箱,一手牽著丹尼斯的衣袖,藍七沉默著朝飯莊大廳走去。丹尼斯睨著自己被藍七拽在掌心中的衣袖,他忽然有一種這輩子再也不洗這衣服的衝動。
乖乖坐在木凳子上,丹尼斯一隻手擱在桌子上,另一隻手放在自己右腿上。消毒水塗抹傷口有些痛,丹尼斯深邃的目光始終緊緊盯著藍七,這點痛也就不算痛了。見男人盯著自己的目光如野獸帶著霸占跟,藍七手一抖,塗了消毒水的棉簽狠狠戳進丹尼斯傷口之中。
「嘶!」被懲治的丹尼斯輕嘶一口涼氣,埋怨的小眼神剜了藍七一眼,又趕緊收了回來。
被藍七這麼一懲戒,丹尼斯徹底安靜了。
清理好紗布,藍七動作熟練又輕柔地將紗布纏裹在丹尼斯的額頭上,咔嚓一聲剪斷繃帶,藍七拍拍丹尼斯的肩膀。「好了。」收好藥物,藍七深深看了眼丹尼斯,「這麼晚了,你來這裡做什麼?」
摸著衣袖的手指一頓,丹尼斯優雅一笑,霸氣道:「自然是來找我媳婦兒的。」丹尼斯算是開竅了,追妻啊就不能太正經了,就得痞著來。那話咋說來著,男人不壞女人不愛,越是對待正經的女人,就越不能正經。
聞言,藍七先是一愣,接著臉紅如夕陽,然後又俏臉上又染上薄怒。「再胡說我切了你舌頭!」藍七這話說的氣短,丹尼斯卻是得意笑笑。「微微,你為什麼不告訴我那晚上你去過機場?」
「沒有為什麼。」丹尼斯深情的眸子讓藍七有些不適應,微微低下腦袋不去與他對視。
一雙大手將她腦袋抬起,逼迫她跟自己對視,那雙湛藍色的眸子裡盛滿了愛與包容,還有淡淡的無奈。「那晚你來過,我真的很開心。」努力將臉上笑意展現到最迷人的幅度,在藍七慌神間,他忽然將她的手握在掌心,低頭狠狠親了一口。
藍七猛地撤回手,瞪了他一眼。丹尼斯抹抹嘴,頓時為自己的機智點個讚,看,對待藍七果然就不能正經。
藍七被他親了的手撤回來放在桌子下方,另一隻手輕輕撫摸著被丹尼斯親到的那一塊,心思複雜。「丹尼斯,你不要再在我身上耗時間了。」下了很大的決心,藍七才說出這話。丹尼斯挑挑眉頭,他又想起顧探說的那些話來,
「丹尼斯,倘若長相不俗,又有能力的釗玥熏都配不上你那寶貝弟弟,那你說婉秘書一個託兒帶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