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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泪水于事无补,哭泣并不能保护她不受伤害,反而使对方色心大起。眼看着就要扑上前来。
凌雪漫大声哭喊,大叫着“不要!!不要!!!”。
嚎啕声惊动了屋外之人,轻寒一跃进入,见到眼前这般景象,二话不说抽出长剑扬洒一挥,那男子连惊喘的余地都没有,直接断了气。
旁边几人一看,生怕也被他夺了性命,连忙跪倒在地一个劲儿地磕头求饶,只可惜,这一招对轻寒来讲毫无用处。他连眼都没眨一下,顺势将长剑分别送入几人心房,实力悬殊,对方毫无招架之力。
接连着噗通几声,方才还意图染指凌雪漫的几名男子瞬时已成了地上一动不动的冰冷死尸。
而凌雪漫,经不住这般接二连三的打击,终是晕了过去。
失去意识之前,她朦朦胧胧感到自己被抱入一个温暖而又宽厚的怀抱,好像父亲的一样,让她安心
但是父亲,躺倒在那血泊之中之人,是否再也不会醒来,唤她“雪漫、雪漫”了呢。
轻寒将凌雪漫带回凌烟山庄的事情,当时白道之中并无人知晓,而天绝门也在那时被灭了个干干净净,这世上,除了他,不应会有第二人知晓才是。
更何况待到凌雪漫醒来之时,因精神上受不住如此打击,失去了全部记忆。连她自己都不记得自己曾经是谁,更何况他人。
经历了一个多月的光景,轻寒请了无数大夫为昏迷不醒的凌雪漫医治手腕。寒冰锁至阴至寒,六岁幼女怎能抵得过这般侵蚀,所幸左腕被困时间并不很长,药石针灸齐齐用上,总算挽回了她一条腕子。
只是,定然是与寻常人的有所不同。
一个多月后,凌雪漫终于清醒了过来,只是她已记不得自己是谁,记不得轻寒是谁,亦不记得天绝门云云,轻寒索性顺水推舟,为她改名——缦舞。
自此,天下再无凌雪漫其人,只有凌烟山庄多了个名唤缦舞的小女童,被轻寒收为座下三弟子。
而凌雪漫即是缦舞一事,在轻寒心里足足藏了十三年之久。
将十三年前细则一一道来,轻寒眼神霍然犀利,投向桌边正怡然自得喝着茶水的南风,质问道:“南风兄,事已至此,仍不肯亮出你的真实身份么。”
南风一副笃定的样子,勾勾唇角,微微笑道:“轻寒兄说笑了,在下明月城南风,你不是早就知道的么,还有何别的什么身份可言呢。”
轻寒冷冷哼了一声,又进一步,“在下一直觉得奇怪,三年前天绝门门主凤珝离奇失踪,恰巧三年前阁下进了明月城,又不多时去了凤珝首级,这事无论怎么想都觉得蹊跷。”
“哦?”南风放下杯盏,轻轻一挑眉,“轻寒兄何以这么认为?难不成不相信以在下的实力不能取了那凤珝的性命不成?”
轻寒斜睨着他,又道:“那南风兄又可否告知在下,缘何一直要戴着面具示人,莫非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还是说,担心被人认出来呢?”
缦舞的视线落在南风腰间九龙佩上,回味起轻寒那一番话,不无道理,合计着南风莫不成真是凤珝假意伪装的吧?
这样的念头一旦生出,便会如同雨后春笋般在心田间疯长。
细细打量下来,这南风的身形的确与凤珝相似,唯有声音听着并不相同。这一点着实令人费解。
只是,天下间身形相像之人数不胜数,一枚九龙佩也并不足以说明什么。反观轻寒,好似早已吃准了南风的身份非同一般似的,今日誓要揭开其本来面貌。
“轻寒兄果真如此不信任在下么?”南风语调微扬,“这可如何是好,咱俩可是歃血为盟,立了约定的。轻寒兄这般怀疑,着实叫在下甚感为难呐。”
轻寒不为所动,“那不如就由南风兄来给在下一解疑虑,摘下面具让我们一看可好?也好让在下确认一下,阁下并不是三年前失踪的凤珝。”
本以为南风定然会推托其词或是断然拒绝,万万唯有想到,他竟再不多费口舌,径自从凳子上站起身,面朝向轻寒与缦舞的方向,大臂一挥,脸上的银质面具瞬时落到地上,叮当作响。
那是一张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面容,一入人群即会被湮没其中。与凤珝那惊世骇俗的绝美沾不上一丁点儿的边。
南风嘲弄般笑了笑,见轻寒一副意想不到的微楞表情,心底冷冷一笑,出言提醒:“轻寒兄,这回你可瞧仔细了吗?怎样,在下果真不是什么凤珝之流,轻寒兄可放心了吧。”
决然不曾料到竟是这般,轻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