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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投靠了汝阳王爷,可不义之师难成大业,涵珍还是对他们反叛的胜算加以怀疑,眼下她们的父亲董方达已替王府开始储藏铁器,而自己又成了汝阳世子的侧妃,眼看着董家满门都陷入了这个泥沼,一但事败,一家人将万劫不复。涵珍叹了口气,握住了涵玉的手,“我们全家的希望都在你身上了,你可一定不要再陷了进来,这样,若是事成,接你出来易如反掌。若是事败,你在太子身边得了宠信,我们董家还有保留仲言这一支香火的可能,妹妹,为了我们董家不置灭门,你可一定要站稳了东宫啊”说着,涵珍竟有些泣不成声。涵玉闻言心生悲怆,“那么,陆郎他”“陆大人是个好人,” 涵珍缓缓说起了陆重阳,“世子出去寻花问柳,他虽相陪,但心不在所。他的心藏的很深,若能认定了真心对你,定是个难得的好郎君,不过妹妹你有这个信心吗?他能为了你不要他的所谓大业了吗?你在他心目中的分量有多重你明白吗?”
这些话,句句都问到了涵玉的心上,涵玉一时心思飘忽,惆怅不已。涵珍轻柔的摸着涵玉的额头,突的发现了一块小伤痕,惊讶的问了起来。涵玉又想起那夜自己险些被侮辱,悲从心来,呜咽着向涵珍诉说了原委。涵珍又疼又惜,抱着她不住的埋怨,“无论如何你也不能做寻死的傻事啊,你这样的性子,哪里能在宫里待呢!” 涵玉听这话觉得耳熟,一时呆住了。涵珍摇了摇头,幽幽的开了口,“傻妹子,宫里哪里还希罕人的清白,只要你能占住了宠爱,一切都是你的。”涵珍望着涵玉惊愕的表情,苦笑着继续说了下去,“莫皇后曾在当今皇帝兄长的府中当差,被当礼物送进宫来的;如今的庞贵妃,更是地方官员进献的歌妓,身份低俗的不得了;你知道太子妃吗?”涵珍轻轻着蔑笑道,“她本已与中书省的一官员定了亲,不知怎么走了大运,被当今的太子瞧上眼去,硬是立为正妃。这样的人将来都能当上国母,妹妹你还横着脑筋寻死做什么。”涵玉闻言大愕,“那世子妃?”涵珍冷笑道,“她本是皇后娘娘选的太子妃人选,可惜被人抢去了风光,如今哪里能不恨”
涵珍这一番话听的涵玉呆如木鸡。涵珍笑着抚摸着妹妹的脸庞,“涵玉,你都十八了,也该为自己好好考虑一下了。”说着,转身从枕下掏出了一幅小卷轴,笑着递给了涵玉。涵玉不明其意,缓缓将其打开,只见图中画满了□相拥的小人,形态各异,均为春光乍泻、不堪入目之姿态,涵玉羞红了脸,忙将卷轴扔在了涵珍的身上,数落道,“姐姐拿这□的东西出来做什么!” 涵珍却笑了,慢慢的将卷轴整平,“这东西是□,但也是我们女人生存的法宝,每个女儿出嫁时,做娘亲的都会亲手将此图递去做嫁妆,妹妹你好好收着,这一份可不同于市井俗物,这里面的好处,慢慢的,你会体会到的”
涵玉和涵珍姐妹俩好不容易见上一面,当下在房内好一番低语。涵珍又从匣中拿出了一些珠宝翠玉,塞到了涵玉的手中,轻轻的叹了口气,“我知道,妹妹在东宫要站稳脚跟要有多难,单从太监宫娥的胃口来说吧,就是个无底洞”涵玉惊的站了起来,摆着手想推辞,却被涵珍用力给挡了回来,“姐姐不图你别的,先找时机把仲言从京师学堂给调出来,那里可是汝阳王府的养人处,日后出了事一个都逃不了的最好能调到翰林院所办的京都学堂去,那里耳濡目染,至少还能学到点正气,将来,也许还有救命的余地”
世子妃的庆生宴开始了,涵玉是断然不敢再露面了。涵珍猜想世子今夜定不会来她处过夜,便吩咐丫头婆子安排寝被,要和妹妹同床休息。涵玉却没有涵珍那样的好兴致,她满脑子都被变故和重压给添满了,静下来自己寻思着今日的事情,慢慢的,竟品出了一丝被阴谋设计的味道。难道一直温柔婉约的太子妃也同这世子妃一般口蜜腹剑?可自己并没有威胁到她的利益啊?而且她的表现又是那么的天衣无缝,难道说,她竟会是莫皇后般的高手?可不像啊,涵玉摇了摇头,太子妃的为人和品德东宫是无人不赞的,可如果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涵玉想的头脑发涨,推开房门,想走出去吹吹风。不由的,耳边又回荡起涵珍嘱咐她尽快办好仲言的事情,涵玉一声长叹,想自己只不过是一位卑言轻的仆从,如何能插的进翰林院的手去?可涵珍的话讲的又十分的有理,若自己不赶紧经营设法立足,汝阳事败后,不仅救不了家人,连自己都要被牵连进去,凌迟车裂,满门抄斩,后果不堪设想啊。一阵凉风吹过,涵玉直丁丁的打了个冷战,那样的结局她无论如何也不想要的是啊,涵珍说的对,该担负一些责任了,可自己还不想走典身攀龙的路,那当务之急,就是如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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