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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进他那辆别克轿车里之后,他俩不由地都沈默了下来,舒畅在黑暗中偷偷地看了他一眼。发现他的眼神,竟是那么光采焕发,莫非,她的陪伴,对他而言真的是那么重要吗?
良久,沈培勇才像是从沈思中醒过来,兴冲冲地对她谈道:“好吧!我们可以上路了,来这里快一天半的时间,这下你总算是给我好脸色看了。希望这一趟出去,咱们能相安无事!”说罢,他就发动引擎,将车子开动。
“很抱歉,哥。”舒畅沉默半晌,才轻声地应了这么一句,声音小得几乎只有她自己才能听得见。
车子驶进了奇卡奴街道,微弱的街灯,照射在宁静的街道上。夜里,一切都显得好安详,但是沉默中,舒畅却感到一股难以言喻的不安。
她下意识地玩弄着手中的手帕,忍了许久,才鼓足了勇气开口道:“哥!别像这样一句话也不吭,我好不习惯。”
沈培勇抿了一下嘴角,一丝淡淡的笑意自他眼神中散射而出。
“不习惯?怎么不想想我俩以前是怎样在一起度过的。”
舒畅听他这么一问,不禁百感交集,闭着眼睛,若有所思地说道:“以前的事,我当然都还记得,而且历历如昨,我甚至觉得自己一辈子也无法忘掉。”
他的神情,突然间软化了下来,并将右手伸向她的脸庞,轻柔地抚弄她的双颊。
“那有何不好呢?”
舒畅转头凝望着他那壮硕的身影,自己也搞不清究竟想从他身上再找到些什么,“当然不好。从小,我一直都在受你的影响,将来若没有了你,我真怕自己的生活会陷入真空……”
他的眼睛,始终都盯着前面的街道,从未正眼看她一下。
沉默了许久,他才试探地问道:“难道你没想过,也许你根本不必和我分开吗?”
天呀!多少年来,她一直梦寐以求的,不正是这个事实吗?但是……舒畅勉强地笑了笑,应道:“你未来的妻子,哪里能容得下你对我的关爱呢?”
“我有说要任何人容忍吗?”他温柔地反问道。
舒畅吞了下口水。“又来了,这种话怎么可以乱讲,”她懊恼地说道:“很多女人听到这种话,都会误以为你是在……”讲到这里,她才发现自己羞于提出那个字眼。
“是在向她求婚,是吗?”
舒畅深吸了一口气,突然问,她发现自己真的是无言以对。
“怎么,说不出话来了吗?”稍后,沈培勇才又主动地打破了沈默。
“这么说,你最近真的是在考虑结婚的事喽?”舒畅喃喃地问道。
“不错。”
此刻,她真希望车子能早点抵达巴勒里农场。
“至少也该告诉我对象是谁,也好让我道贺一番啊!”
她的声音变得好微弱,她甚至杯疑那会是她的声音。
“目前还没决定,”沈培勇从口袋中拘出香烟,“过几天再告诉你好了!”
奇卡奴的太子农场位于一个小港口附近。大约十分钟后,他们的车就离开了大路,沿着海岸线驶去。
接下来舒畅一直都没再说话,沈培勇也闷不吭声地,连续抽了两根烟,似在咀嚼这份不自在的宁静。
透过车灯的照射,可以看见太子农场的农舍。车子继续行驶不到两分钟时间,就来到农场的大门口,同样是华裔的主人夫妇也已站在那儿等着他们了。
进门之后,沈培勇立即和主人张铁汉聊起机械的事情,丝毫没浪费一点时间。
舒畅则跟着主人的女儿,躲到她几个妹妹房里去看时装杂志去了。
“到外头来喝点咖啡吧!”大约一个小时过后,女主人的吆喝声自前厅传了过来。几个女孩听了,当即叽叽喳喳、高高兴兴地应声跑了出去,这时主人的儿子张诺得从外面回来,也就和舒畅聊了起来。
“你刚才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是指他儿子的事!”沈培勇不说地应道。
她转身着了他一眼,心中不禁感到一阵怒火。“哦!诺得他邀我出去,我答应了,这有什么不对呢?”
“你不能这样,这是不公平的。”
“不公平?”她大声反驳道,“奇 怪{炫;书;网},这有什么公平不公平可言呢?”
“出去当然是可以,”他懊恼地问道,“但为了安全起见,好歹也该跟我商量一下呀!”
“我跟谁出去是我的自由,你大可不必再以保护者自居了!”她恨恨地把头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