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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咂嘴:“现在的人也太没有良心了。”
“信息化时代,骗术也与时俱进。”我说,“以前公司里就有一个文员,以为自己哥哥出了车祸,被骗走两万,哭也来不及。”
“人心险恶。”
我收拾碗筷去洗。牧牧又犯困,母亲便带她上楼睡午觉。
猛听得外面有人按电铃。
我匆匆擦干两手去开门,外面已空空不见人影,黑色的雕花铁门下有一张雪白信封。
母亲在楼梯口问我:“谁?”
“可能是谁恶作剧。”我走出去,拿起信封,上面赫然四个大字:木晓亲启。
这并不是通过正常渠道寄来的信。我连忙拉开铁门,左右看看,不过几个周围住户在走动。
我捏着信封走回客厅。
拆开封口,一张巴掌大的照片掉出来,如秋日黄叶幽幽飘落。
我弯腰拾起。
照片上是一男一女。亲亲热热搂在一起,各举一串烤肉,对镜头笑得开心。
背景是繁华夜市。照片下方有日期:X年X月X日。
距今不过一个星期。
那男人的脸已被利物刮花,但绝非我认识的任何一个人。女人我却认得。
——沈珺。
我心中五味杂陈。
沈珺刚刚流产不久,竟然又有艳遇。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与周宴轮流戴一回绿帽,不枉夫妻一场。
哈哈!实在可笑。
我将照片拿给母亲看。她戴上老花眼镜,吃一惊:“真是狐狸精。”
“也许流产让她大受刺激?”
“狐狸精变的女人,一辈子都是狐狸精。”她脸上有鄙夷表情,“我最看不起的就是这样的女人。”
她问我:“这照片哪里来的?”
“不知道。”
“这个人以为你还在乎那个姓周的?”
“也许。”
“不管他。”她想起牧牧还在睡觉,压低声音,“我们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让他也尝尝被背叛的滋味,才知道你当初有多不好过。”
“他才不会介意。”我收起照片,“我只是想——会是谁送这照片?”
“跟周宴有仇?”
“那也未必站在我这边。”
“希望你看见照片会高兴?”
“我怎么可能看见这张脸还会高兴?”
“现在的人真奇怪。”她说,“都做莫名其妙的事情。”
不了了之。
第二天中午又有门铃响。
我有预感是送信人。赶紧出去看时,门下放着一只雪白信封,人已不见。
里面果然还是一张照片。只是不如昨天的清晰,且离二人很远。像是私家侦探偷拍。
上面是一男一女靠在车边拥吻。
不用说也知道那是沈珺。她身上那件裙子乃是去年牧牧生日那天来幼儿园时所穿。我记忆深刻。
我还是把照片交给母亲过目。
她撇一眼:“那车不是姓周的车。”
“已经可以肯定她出轨。”
“还是没有看见送照片的人?”
“可能按了门铃就跑。连影子也见不到。”
“鬼鬼祟祟。”
她说:“你想出什么线索没有?”
我苦笑,“我的朋友都不会做这样的事。”
“姓周的那边呢?”
“都是生意朋友。一个个财大气粗,谁会做这个?”
送照片的人比照片上的事实更具神秘性。
第三天我们有所准备。母亲在阳台上看,我在楼下时刻等候。
谁知等到日落,一个人也没有。
“奇怪,怎么不来了?”
母亲下楼问我:“亏我还准备了望远镜。”
“可能只有两张照片。送完就不送了。”
我只好去做晚饭。
做到一半,忽听门铃响,我与母亲对看一眼,几乎是跳起来去开门。
外面竟然站着舅舅。
“阿晓,你怎么回事?”他说,“脸这么白。”
不是送信人。我怅然若失。
母亲招呼他进来:“今天小宇回家了?”
“回来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