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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的一样,阿谀奉承,不由皱紧眉头,脸上的不耐尽显,可是当那清越的声音再次响起时,他几乎忘记了动作。
“纵观历朝历代,皇帝数百位,明君少见而名臣颇多。有明君,名臣自然出世,无明君,再怎样有能力的臣子也是尸位素餐。想各朝亡国之君,哪一位朝中无几名能臣,但无一不是偏听偏信,致使能臣贤士或含恨而终,或惨遭杀身。如本朝前面三位君王主政时,名臣迭出,不是因为人才多,而是因为有能识才之君在位。贤臣好比千里马,明君则是伯乐,千里马常有,而伯乐不常有,故,明君比贤臣重要。”
☆、025风波渐起
一番陈词,慷慨激昂,条理分明,或论或辩,侃侃而谈,一时间,殿内众人都折服于他的绝世风采,久久不能回神。
容华微眯着眼睛,神思有些恍惚,太像了,一样的从容不迫,一样的潋滟风华。不同的是,一个清冷如高山秋月,气质卓然,却略带凉薄;一个淡然如世外谪仙,飘渺莫测,却出入尘俗。
“你叫什么名字?”
“草民南阳谢允!”
霎时,殿内众人像炸开了锅般纷纷赞叹羡慕不已,就连符云想和容华也面露惊异。
要知道民间有过传言,凡南阳谢氏子弟,仙人之礀,智慧无双,但家族却有严规,后世嫡亲一脉代代不得入朝为官。没有人知道原因,也没有人知道谢氏一族到底传承了多少代。自新朝建立之初,南阳谢氏就已经存在了。但由于他们不入朝,不做官,不经商,朝廷也不曾注意过。正因为这样,谢氏一族在世人眼里尤显神秘。
“你为何入朝?”容华问道。
谢允眸子一闪,快速的瞥了眼符云想,答道:“因为值得!”
至于什么值得,就有点耐人寻味了。是君主昌明,值得辅佐,或是其他什么,就任人所想了。
“不怕违背族规?”容华又问。
只见他狷狂一笑,眉宇间透出几分凉意,微一抱拳,答道:“草民是旁支出身,不受族规约束。”
到黄昏时分,策问结束,后面的几位表现的都还不错,虽不如谢允来得出彩,却也是言之有物。容华舀过名册,用红笔在谢允的名字上画了个圈,“状元就是他了。”
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他乡遇知己。
人生的三大幸事,金榜题名即为其中之一。进士榜红纸黑字,大大的一张贴在城门旁,以供百姓观看。揭晓名次的布告由皇帝点定,黄纸书贴在城墙上,鼎甲三人的名字尤为显眼:
第一名,谢允,河南南阳人;第二名凌川,河北清河县人;第三名,王志远,江川牧城人。
分别对应的是状元、榜眼、探花。
老百姓都围在皇榜旁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直到放榜后数日,整个帝都内都喜气洋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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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刚尘埃落定,那边却风波渐起。
话说就在符云想忙于科考一事时,太后却突然下了一道脀旨请符老将军进宫喝茶。
任谁都听得出,这不过是名义之词,至于到底什么事,只有去了才知道。
西宫御园内,太后礀态娴雅的修剪着花枝,深宫岁月并没有在她身上留下过多的痕迹,容颜依旧姣好,“老将军身体可大好了?”
“回太后的话,老臣已经无恙!”
“老将军,咱们有几年未见了吧?”
符老将军被她一句话勾起了回忆,怅然感叹道:“是啊,自老臣闲赋在家后就再没见过了,大概也有近十年了吧!”
太后放下手中的剪刀,坐到一旁放着软垫的石凳上,亲自给符老将军斟满茶水,似回忆似怀念,“想当年先帝过世,剩下哀家孤儿寡母孤苦无依,还多亏了老将军的扶持啊。那时,陛下也不过才七岁,一晃,就十六年过去了,真快呀。”
符老将军已年过七旬,什么场面没见过,什么风雨没经过,对于太后频频提及旧情的做法,自是心如明镜,所以一直静静地听着,等着她的后话。
果不其然,太后语锋一转,问道:“云想今年也二十好几了吧?”
“回太后,二十有六了。”
“哦,不小了!”太后微微一顿,又问,“可有中意的女子?”
提及此,符老将军面色一沉,对几年前容华的突然纳妃,却偏偏纳了他给云想看好的人,颇有微词。再加上苏颜紫的进宫,他更是耿耿于怀,语气不免重了些,“有又怎么样,还不是别人的。”他暗有所指。
太后一愣,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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