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柄精工细磨而成,手柄上雕着精细的火龙,手柄的上方上面嵌有一颗红色的宝石,宝石被雕刻而成火焰的木头嵌在里面,看上去相当协调,半年前我离开时以示威告诉众人在我离开的时间内不得违法乱纪,如果谁有不服那就凭自己本事登上月主的宝座取下我插在这里的手杖,一切得到威慑了,如今手杖还依旧在这里最大的关系就是衡玉的压制以及我果断的杀伐,我知道自己的手段虽然有些心狠手辣,可是我要让月教发展下去就不得不这样,我握了握手杖花了很大力气才把手杖拔出来,我很难以想象当时我是多么雄心壮志。
握住手杖我把自己的**狠狠的压制下去了,泪也没有丝毫,风吹起了我的发丝打在我的脸上,可是它们已经变成了银白色的发丝,果真我是心照不宣,我想忘记自己的**心里却伤心了一千次连头发也白了。
我手中握着手杖,我一步步没有犹豫的走下祭坛,既然我已经决定了,那么走下去就是必然的事了。
刚走近寝宫门口就听见里面有大声的责斥声以及丫头的哭泣声,衡玉暴怒的声音在里面肆虐“凤月,你这丫头是我平时太放纵你了吗?连主上却哪了你都不知道,你这小差也开得未免太不错了,他一个身子骨不好的病人没有梳洗就在你的范围失踪了,你说我该不该惩罚你的失职?如果主上发生了什么事你担当得起吗?”。
“执事,奴婢知错了,当时主上就坐椅子上我以为他要梳洗我就去端水,可我一回来他人就没有了”凤月一边哭泣一边解释。
“猪脑我月教怎么会有你这种猪脑…”衡玉这家伙说话太没口德了,我赶紧打断他的话,否则他就没完了“死猪我在这你不要再责骂她了”。
我跨进寝宫走近衡玉,我一脸轻笑,由于戴着面纱只能看见眉心一片开朗温和。
“死鸟你跑哪去了,还是严冬你竟然只穿那么一件薄衣就出去了,你想死,你…你…你的头发”衡玉本想教育我,可是当注意到我的头发时他惊呆了,头发连我自己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变成银白色的,伤心过度的心死果真会让人白了头。
衡玉用手指抚摸着我银白色的发丝,一股伤感的气息也被他渲染起来。
“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死鸟你这家伙怎么可以这样”他的泪是不由自主的就在眼眶里打转,他顿顿继续说“怎么可以这样自己偷着染头发啊?你染也要等我”我汗流浃背这只死猪开玩笑也不分地方啊?我真想给他一掌劈飞,可是这家伙变脸变得也很快马上就换上另一副严肃的口气说“鸣殇看见你手里的东西我知道你决定了一些东西,决定了我就会支持你”。我很怀疑自己天生就是个风流命,宁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这是我一贯的信仰,我的人生信条是只要是美人男女都不拒,自从心死和头发一并白了那天开始我又变回那个千面风流玉公子,我冷血无情果断杀伐。
最近我的事迹是红遍大江南北,大家口中是这么说我的事迹的“月教欺男罢女,灭掉江湖大派独霸武林,月教月主是妖孽据说银白色的头发红色的纱袍不离身白色的面纱遮住脸,据说虏走的男女都是敬献给月主,月主是一个风流成性的风流鬼每天花前月下夜夜高亢纸醉金迷,还有人说月主因为是妖孽变的所以在每逢月圆之夜都会变做野兽吃掉自己的男宠,有人雇佣了千面风流玉公子杀他,至于他的性别就是一个不男不女,就因为是妖孽怎么可能分性别,邪教纵横人人得而诛之”。
我听见这些传言每次都会汗流不止,而衡玉那只死猪每次听见就会狂笑不止,我只不过是收了**,灭掉了几个在我计划中的江湖大派,喜欢穿了红色的纱袍,银白色的头发又不是我想要它变成那样的,月圆之夜变野兽吃人,什么屁话,只不过是处理掉了几个不听话的男宠尸体不小心被烈烈吃了。
看来我老人家也该出去松松精骨了,听说最近在举行武林大会我也该去凑凑热闹,假装暗访月教的分坛情况如何,顺便带两个男宠回来换换胃口了,最后再在自己短暂的人生中享受一下江南风景。
我带上四大护法和我的御用神医衡玉死猪以及我的贴身丫鬟凤月,因为怕身份揭穿我把烈烈丢在月教总坛了,这几**们过得还是满有意思的,首先是一人一匹白马,可是后来我身体不适又换成我和凤月乘马车其他人骑马,我都恨自己为什么生了副这样的身子骨潇洒也没有了,不过风景还是尽收眼底了,我们身上带了足够的银子同时也带了足够的药,我本以为出来游玩终于可以不用吃药了,可是衡玉这刁钻的死猪竟把汤药做成了药丸,气死我了。我把头发束起戴上了帽子,我还不想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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